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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他防的是系統之主了。

「繼續，我允許你擁有喜怒哀樂的情緒，也允許你恨我甚至做出瘋狂之舉，我只是想觀測你究竟會爆發出怎樣的能力。」

「找不到複製者了。」

齊林和真武大帝對視了一眼，同時看到了對方眼裡的古怪。

齊林神情一動。

「難道真的死了？」

「奇怪，他如果想歸降的話，又何必一心求死呢？」

「一般來說，仙魔大戰，兵對兵，將對將。下面的仙魔死的很多，但到了頂尖戰力方面，我們往往都是很慎重的，輕易不會出現陣亡的事情。複製者的實力比我差了一個檔次，他為什麼會碰到我呢？」

複製者再度睜開眼睛，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個白色的實驗室。

「天尊，我感覺複製者好像是有意脫離系統之主的控制，他好像接觸到了系統之主的核心機密，但他又不敢向我們投降。」

仙魔複製者成名尚且在齊林之前，齊林相信有些問題複製者可能解決不了，但他至少和圖書能夠做到隱藏問題，不被別人利用。

系統之主笑了：「你真是聰明，那你就應該知道，複製能力，我是絕對不可能放棄的，所以，認命吧。系統是我的奴僕，宿主是我的傀儡，諸天是我的後花園，萬靈是我的實驗對象。而這些實驗對象的潛力和成就，最終都需要複製到我身上。寶貝，知道你的重要性了嗎？盡你所能，為我提升複製能力吧，這是你唯一的宿命。」

「隱隱約約，我好像也聽到他說謝謝了。」

他的人生，從很早之前，就已經被系統之主控制了。

似乎也不太對。

複製者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他應該不是設計的自己，否則沒有必要弄的這麼麻煩。

真武大帝仔細沉思了片刻。

可以確定，的確有問題了。

不管怎麼說，天道圖書館現在也是在仙界呢。

「所以，我允許你反抗，你也已經嘗試了兩次了。很顯然，並不成功。」

「複製者？你遇到他了？他沒和_圖_書死？」

他求死，也恨系統之主，想用自己的死給系統之主一個永生難忘的報復。

「異常么？仔細想想，我們倆碰上，就是最大的異常。」

但看到這個背影的那一刻，複製者就眼前一黑。

齊林盡量客觀準確的描述自己的想法，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元始天尊打斷了。

從進入這個位面開始，齊林一直都覺得不對勁。

費盡心思想脫離「實驗室」，但看他的種種限制，又好像時刻都處於監控之下，讓他束手束腳。

「不要妄自菲薄，你的潛力在我所有的作品當中也能排進前十，所以我當然不捨得放棄你。而且，你沒有說不的資格。成為我的實驗對象，是你的榮幸，也是你的義務。」

齊林也是。

「然後，在榨乾我最後一絲潛力的時候，複製我的一切，讓我成為您的養料。」

「他也不應該那麼輕易的就死在我手上的，儘管他的實力比我差，但只要一心想逃命，總也是有機會的，我並不m.ｈｅtuｂook.ｃom•cｏm擅長追擊。」

根據他了解到的情報，在天道圖書館內的世界，如果被時空管理局的人尤其是齊林弄死，就是真的死了。

「天尊，系統之主是不是在做活體實驗？」

「我感覺沒有。」齊林搖搖頭，不把希望寄托在僥倖上面。

「大人，何苦呢？像我這樣的實驗品，您還有很多。我對您而言不值一提，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想再繼續升級了。」

當他們把事情向元始天尊講述了之後，元始天尊也沉默了。

這讓他深深的絕望。

「去請教一下天尊吧，我現在也只是有一個模糊的想法。」

他，就是系統之主進步的關鍵一環。

而且，系統之主每時每刻都在進步。

「大人，您何等尊貴，何必為在下浪費時間。」

比如把這個世界以及和此方世界相關聯的世界撥亂反正，再比如抹掉唐靜的記憶。

太簡單了。

還有那個看上去十分文弱的背影。

大羅依靠慣性，也能夠做到很多事情。

齊林腦海中思和-圖-書緒紛飛，但他的行為卻依然在很正常的運轉。

這個破綻，怎麼看怎麼都像是故意賣給自己的。

這件事情真武大帝當時沒細想，但經過齊林的提醒之後，他察覺到了不對勁。

但還是太簡單了。

系統之主轉身，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

這不科學。

有些事情，本就是經不起想的。

但他很快就聽到了腦海內系統冰冷的聲音，以及系統之主嘴角那一抹嘲諷的笑容。

所以他只能求死，齊林絕對相信系統之主有能夠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

齊林怎麼看，複製者都像是一個想要掙脫的實驗品。

系統之主這種級別的BOSS，當真是強大的令人絕望。

他想叛逃？

複製者緊握雙拳。

「大人，螻蟻也會有自己的想法。」

如果這麼簡單就能夠解決問題，複製者又怎麼會在縱橫那麼多年後才在不久之前敗在真武大帝手上。

元始天尊點了點頭，長嘆一聲：「不出意外，應該是實驗品覺醒了，可惜，徒勞的掙扎。和_圖_書」

他知道，自己又開始給系統之主提供數據了，儘管他並不想這樣做。

做好一切之後，齊林回歸了天道圖書館，然後第一時間聯繫到了真武大帝。

但齊林耐心的觀察了很長時間，始終沒有發現張衛雨偽裝的痕迹，那個時候，齊林就確定了，即便這件事情是張衛雨故意做的，那肯定也和自己關係不大。

「是的，我想請教一下大帝，他和您動手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以元始天尊的能力，居然會找不到他。

……

一想就能夠腦補出很多問題。

「您也找不到？」真武大帝面色一變。

彷彿看穿了複製者的想法，系統之主輕笑道：「你的命是我的，我不讓你死之前，你當然沒有資格死。」

「又沒死成，很失望對不對？」

可惜，一切都是徒勞。

女兒勸過他，齊林認為女兒說的有道理。

複製者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恢復理智，但心中已然絕望。

只不過，問題到底出在哪呢？

層級越高，懂的越多，他就越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