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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慾望。」咲夜不覺得人造人有單純享樂的消費場所。

「不需要吃飯。」張菁記得A2說過這一點。

「……」

正是因為有人造人襲擊她們，她們兩姐妹才會在這些年間不停轉移地區，明明在人造人中能力稱得上頂尖，卻最終連容身之處都沒有……即便在這一個軍營，有一個對她們略微寬宏大量的指揮官，其他人對她們的態度也還是不怎麼樣，她們只能通過瘋狂工作以換取他們的諒解。

「……？」波波洛和狄波洛兩姐妹暫時還沒能感受到這份來自遠方的黑心老闆的惡意，聞言反倒驚喜地說道，「我們真的可以跟在您身邊嗎？」

利茲除了內定她們成為商船的水手以外，還讓她們當自己在城堡的女僕，現在已經讓咲夜替她們換上統一女僕服（跟受到利茲要求的咲夜不同，她們不會天天變女僕服的樣式）。

「喝水就能活。」王元姬在軍營里抽空打聽到這情報。

「不需要睡覺。」慕容九認為人造人根本沒有「疲勞」一說。

「……有辦法打破這條束縛嗎？」利茲的表情嚴肅起來。

「那麼還說什麼原諒不原諒的hetubook.com.com，你們本來就沒錯啊！錯的是欺負你們的壞傢伙，日後碰見他們揍回來，我特許的！誒嘿嘿~」利茲伸出雙手，按在兩人的頭頂上，使勁揉搓起來——話說果然是人造人，不管頭髮是啥材料，摸上去柔順不油膩無開叉，手感無敵！

開玩笑的啦~利茲的漂亮老婆足夠多了，又不是沒有人造人妹子好看，發洩慾望不需要靠不能和自己邁出最後一步的她們。之所以這麼說，單純是選取一個最過分的例子，但也不能像「我哪天心情不高興、將你們全砍了」那樣好感度瞬間-100。

「引起那起事故的，只是與我們同種機型的其中一對。」儘管她們也是叫「波波洛」和「狄波洛」，但跟現在的這一對雙胞胎沒有任何關係。

「——景天要找的員工，就是你們了！」利茲一指波波洛、狄波洛兩姐妹。

「所以我和狄波洛在想，」波波洛向利茲哀求道，「假如是身為人類的您的話……說不定能夠原諒我們……」

「呵呵~這個世界既然對你們如此不公，那離開它怎麼樣？雖然未必能盡心儘力，但我和圖書應該能給予你們幾分幸福。」利茲雙手收回來，朝上一攤，手上出現兩個世界樹果實。

「我去，死心眼？」

「您讓我們做什麼都可以……」狄波洛低下腦袋，似乎有幾分悲傷。

「波波洛和狄波洛就算了，她們被人欺負，我將她們帶走是做好人好事，」利茲轉過身離開，「但我不喜歡因為這種限制，就算心中不樂意也要聽命與我的人造人。」

「完全不覺得。」A2直白地回答，「但我要是她們的話，一樣會忍不住向你尋求救贖。」

再次證明，無限之中蘊生奇迹。

「不會跳槽和自立門戶。」蕾米莉亞對堅守不知道多少年的人造人的忠誠很信任。

「吶，A2，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確認波波洛、狄波洛兩姐妹已經無暇關心自己這邊，利茲悄悄走到還在窗檯邊無限秀黑絲大長腿的A2身邊。

「因為這個原因，其他人造人都疏遠我們、責怪我們，甚至……傷害我們。」波波洛看向狄波洛的右腳，即便早已維修完畢，但狄波洛拖著受傷的右腳穿越沙漠的場景仍歷歷在目。

回答的是旁邊的波波洛，「……跟m•ｈeｔubｏｏk•cｏｍ.ｃoｍ我們同型號的人造人機體，在舊時代引起某起事件，導致……嚴重的後果。」

狄波洛、波波洛姐妹正式成為「見習村民」，她們在這個世界沒有系統的力量，只有去到《主世界》才能獲得MC系統輔助日常生活。

「我只有一個問題，」利茲豎起一根手指，「你們當年到底有沒有參与到那起事件中？」

「這麼說的話？！」

「……」利茲沒有開口問「嚴重的後果是什麼」，甚至連「你們到底活了多少年」這自己頗想八卦的問題也壓下，這點知情識趣還是有的。

「是嗎……人類不會這樣的啊……」A2一直很強氣的表情，罕見地露出幾分無奈，「在閱讀過身體檢查報告，知道你是人類之後，我的AI就在不停發出信號，讓我接近你、聽取你的命令、為你效命，這就是我們人造人啊。」

「不需要休假。」柳夢璃不覺得生死存亡之際，人造人還能悠閑度日。

「我想知道，你們究竟是怎麼看我的，」別看之前那麼利索地作出決定、收下姐妹花，利茲心中卻無比困惑，「我說過我是異世界人，不是你們認知的人類，你和*圖*書們的創造者跟我沒半毛錢關係，為什麼她們還來尋求我的原諒——說真的，你覺得我有資格代替這個世界的人類作出任何決定嗎？」

「為什麼？這對你沒有壞處吧？」A2奇怪道。

「……什麼？」確認利茲是人類后，A2的態度軟化了不少。

利茲終於套取出核心情報，「罪孽深重？什麼意思？」

「沒有！我們什麼錯都沒有！」狄波洛連忙說道。

「沒什麼主見。」紅美玲覺得兩姐妹這是將自由也奉獻上的眼神。

……

一個人喃喃道……

「可以倒是可以啊，我本來就是過來找你們這種員工的……不過，」利茲終究沒有景天那麼黑心，並沒有立刻認下來，「這樣真的好嗎？我沒有理解錯吧，你們這幾乎就是賣身給我的意思。」

「誒——？」

「……」

「……居，居然對罪孽深重的我們抱有那種慾望嗎？」果不其然，狄波洛顯得很驚訝，但看得出來，單純只是「驚訝」，並沒有羞惱、憤怒、厭惡等情緒——這跟人造人之間沒有X行為有關，自然也不存在與之相關的道德問題。

「為什麼？」無法理解。

「因為你是【人類】。」ｈｔtps://ｍ•ｈetｕboｏk•ｃｏｍ.ｃｏmA2看著利茲雙眼，「你應該不知道，我們人造人在被製造出來之時，錄入的AI中有一條基礎原則，那就是『為人類效命』……沒有指明是人類中的哪一個個體，也沒有說從哪裡來的，只要是真正的人類，我們就要為他效命。」

兩姐妹對視一眼，沒有猶豫，接過果實咬下。

「不需要工資。」龍葵看向手上的螺栓，可以在維修放面使用的零件就是流通貨幣。

兩姐妹現正接受咲夜的指導，手忙腳亂地打下手，幫手做中午飯——

「……不樂意嗎？可能吧。」A2看著漸行漸遠的利茲。

就連景天這苛刻到極致的員工要求，在無限的世界中一樣能得到滿足，那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呢！

「喂喂，這種話不可以隨便說吧？」倒貼過了頭，利茲總覺得哪裡有問題，「再說這種話，就算你們是人造人，外形這麼漂亮，我也會將你們脫|光光拉上床抱的哦~」

「能夠看著我一直為之戰鬥的人類，我現在就覺得很高興了……這種心情，到底又算什麼呢……」

從未被人揉過腦袋的兩人，面上露出有幾分高興又有幾分困惑的表情，但果然最大的組成還是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