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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什麼呢！吾輩不是那樣的人！吾輩追求的是真摯的愛情！」被道出雄性生物的心聲的摩爾迦納慌慌張張地進行解釋……唔，也可能是「進行掩飾」。

「唔！」司馬懿神情一僵，這個問題他沒有辦法回答，因為答案對自己很不利。

雖說在每天都在擴建和改造的新家裡填飽肚子也不錯，還能看看奇妙的異世界電視節目，但摩爾迦納還是更傾向於拿著由城堡發放的新人啟動資金、去大超市的餐廳買吃食——不止是隨機異世界食品的誘惑，餐廳里一般都有不少人，摩爾迦納能以此為契機認識更多朋友。

最終，貓怪大人的臉皮還是不夠厚，並非什麼時候都能得到允許的城堡參觀行程匆匆結束，沒有留下來吃晚餐。

摩爾迦納沮喪地垂下腦袋，「怎麼這樣……」

「那你惆悵什麼啊！」摩爾迦納不滿道，這不是欺騙大家感情嗎！

雨宮蓮壓低聲音，悄悄解釋道：「司馬先生的夫人昨天去了幻夢宮的【忘卻殘響】，似乎是看見前世的記憶……據說司馬先生曾經非和_圖_書常寵愛小妾……」

「是什麼事情，竟然讓人家這麼煩惱？」摩爾迦納眨眨眼，它早注意到旁邊的司馬懿一臉惆悵地自斟自飲了，只是找不到合適的方式搭話，畢竟此前只打過行政性質的交道。

「再說，」利茲手一攬，攬住前一個世界的忠實戰友的肩膀，「雖然我不允許比自己還幸福的人生贏家在眼前晃來晃去，但也不會要求其他人遵循一夫一妻制~」

「都懂的，都懂的，」利茲以過來人的神情點點頭，完全無視掉對方的回答，「那麼，MONA你也在《主世界》溜達過幾天了，純情的蝴蝶妖、調皮的狐妖、相對平凡的夢貘，你喜歡哪一種？還是說其他少數派妖族？」

「？」

「？」摩爾迦納抬起頭來，眼睛閃亮。

利茲理所當然道：「因為你就是貓妖啊，即便有變形魔葯使得你看上去是人類，暫時人類村民妹子那邊還是無法接受與你發展成那種關係的。」

有幾分醉意，但距離徹底失去意識還遠得很的司馬懿沒有漏聽摩爾迦納的和-圖-書話語，語氣變得更加激動了，「可是在妲己掌控我們的命運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犯錯了啊！現在我連『柏夫人』長什麼樣子都不記得了！」

司馬懿繼續說下去，「她只是靜悄悄地去到我背後，一句話都不說，微笑著盯著我……一次又一次……」這麼說著的他還特地回頭看了一眼，確定張春華不在後面才鬆了一口氣。

「……沒有。」司馬懿捂著臉說道。

其實，與利茲之間清清白白的女僕還有防火女和瑪利亞，但兩人的存在感實在太低，分配的動作也相對固定，利茲有時候會將她們忘記。

「這不大部分都跟你是那種關係嗎！？」具體數目暫不可考，但摩爾迦納在熟悉《主世界》的生活方式的這幾天，也碰見過不少執行巡邏任務的女僕，略一搜索記憶，便知道其中所佔比例。

「這、這個嘛……」摩爾迦納不由想起那群可惡的狐狸妖……好吧，「可惡」這個詞用得太過了，只能說性格有點微妙，但她們的外表的確很優秀。

「恕我直言，這是你的先天優ｗww•heｔｕｂoｏk•ｃom.coｍ勢好嗎？雖說比較聰明，或許與你有更多的共同語言，但人類村民妹子不管是外貌還是心性，平均水平都沒有妖族的妹子高，MONA你已經佔了種族優勢了。」當然，這隻是總體論而已，出現個別優秀的人類妹子也非常正常，張菁和王元姬就是典型案例。

「呃……應該跟我請教的事情沒什麼關係吧？」雨宮蓮神情古怪地說道。

「沒有那麼誇張，只有髮飾上有桃心形狀的女僕才與我發生過關係，沒有桃心的與我是正常的主僕啦，我連小手都不會拉一下。」利茲擺擺手說明，部分女僕已經名花有主，不能敗壞她們的名聲。

「吾輩說了只要一個了啊！」摩爾迦納還在狡辯。

「嗚……」摩爾迦納想辯駁一二，但剛才它也看得很清楚，城堡內的女僕們的反應，要是自己要替她們強出頭，或許第一個教訓自己的人就是她們，最終只能耷拉著腦袋不說話。

……

利茲放出惡魔的誘惑：「MONA你也想討兩三個情人吧？」

暫時而已，再過一段時間，《主世和圖書界》的多元文化相互交融，超越種族的戀愛還是可能出現的。

「原、原來如此……這樣的話，確實是他不對吧？」摩爾迦納腦補成功，它在圖書館惡補過利茲的遊戲日誌（王元姬編撰），雖然有些地方還難以接受，但已經知曉所有永久村民的出身背景和主要經歷。

「為什麼全部都是妖怪啊！」摩爾迦納抗議道。

「女人都不講道理的！」明顯已經喝大了幾杯的司馬懿一改往日沉著冷靜的風格，輕捶著桌子嚷道，「那都是多少輩子前的事情了，換算成年份都有快五百年了，怎麼現在還來算賬！」

「所以，加油吧！記住只能三個哦，太多會讓我不爽的~」利茲豎起大拇指鼓勵道。

「說起來，你的夫人看見那些不好的記憶后，對你做了什麼嗎？」剛在城堡里被勾起歪念的摩爾迦納，對這個答案很有興趣。

果然，還是一夫一妻算了吧。

「首先，發展成這樣是有原因的，具體原因請去圖書館查閱，想元姬打聽一聲就好；然後，除了A2以外，我沒有主動攻略她們哦，是她們擅自倒ｗwｗ.ｈetubｏoｋ.com.ｃoｍ貼過來的，這黑鍋我不背；最後，不是所有世界都遵循一夫一妻制和自由戀愛觀念，我不阻止你用自己的道德觀念強加于別人身上，但最起碼要有相應的資格吧？」利茲握握拳頭，很清楚地傳達出所謂的「資格」指的是什麼。

「JOKER，你今晚來得很早啊？」從自動販賣機買了一盤什錦壽司的摩爾迦納，坐到雨宮蓮的對面。

「難、難道說！整個城堡的女僕都跟你是那種關係嗎？！」正以人類姿態參觀城堡的摩爾迦納，終於通過路過的女僕與利茲過於親昵的互動發現了這一驚人的事實。

「嗯，今天有點事情向司馬先生請教……」雨宮蓮苦笑著回答。

「……但事情就是你自己乾的吧？」摩爾迦納發出全餐廳所有人的心聲。

「呃……」摩爾迦納抖了抖。

「悔改！一定要讓你悔改！這已經不是劈腿不劈腿的問題了，你這個女性公敵！」摩爾迦納義憤填膺道，不過，這種生氣只溢於表面，從它的Persona根本沒有出現可知。

「我否認的只是『全部』。」利茲若無其事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