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8章 戲非戲
或許是想開了，接下來的幾天，女孩每天都會出現在方正的夢裡，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圍繞著方正這顆不動的老松，轉來轉去，說這話，笑著，唱著歌……
系統道：「龍女和你之間，是真情流露，並非演戲。」
方正看著空蕩蕩的夢境，看著面前的紅燒肉，默默的夾了一塊放入口中。
肉，入口即化，很香……也很苦，似乎是糖放多了……
「真的？」方正心動了。
直到有一天。
說完，方正掏出一本佛經，安靜的看了起來。
「方正，你說是你在做夢，還是我在做夢？」
方正笑了……
紅衣女孩跳起來，快速的轉過身去……
「方正，我剛學了治療啞巴的醫術，你要試試么？撓你痒痒！」
還沒等方正說完，女孩忽然皺眉，嘟起嘴吧道：「時間好像到了。」
紅衣女孩，低下頭道：「方正，我要離開了。」
方正也急，而是篤定的問痛道：「系統，這算什麼？偷渡么？ｈｔｔps://wｗｗ•ｈｅｔuｂｏoｋ.cｏm•ｃｏm」
方正就坐在那，一動不動，安靜的看著……
方正雙手合十。
整個世界因為女孩這一抹紅色而變得越發多姿多彩……
舞蹈跳完了，紅衣女孩回頭道：「方正，我不知道我，或者你，為什麼會在夢中相見，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喜歡上你，或許，這就是命吧。可惜，你是一個和尚，不能嫁娶，也不能吃我做的紅燒肉……夢有盡頭，你真的不想跟我說點什麼嗎？」
「方正，你看我抓到了一隻好肥好肥的蟲子，你看，可愛不？」
系統道：「天地之間，大多數劫難都可以用一個勇字闖過去，但是唯獨情關，光靠勇是渡不過去的。她喜歡你，你喜歡她么？你若同意，也能成真。」
系統道：「叮！她來的比凈心還早。」
系統道：「代價是，你所幫助的人，都將回到過去你未出現時的狀態。我也將離你而去，一指寺重回一指廟，一切www.hetubook.com.com的一切，都彷彿我沒來過一般……你可以扔掉那政府的任命書，大大方方的走下山去，結婚生子，終了一生。」
「不說話就代表喜歡嘍。」
貧僧渡了無數人，體驗了眾生的苦，也體驗了眾生的樂，萬千苦難唯獨少了一味情。你是來考驗貧僧的么？龍女？既然一切都是假的，貧僧又如何去留你呢？」
紅衣女孩道：「我要走了，臨走前，我給你跳支舞吧。這是我自己研究的，也不知道好不好看，我叫它蝴蝶舞。」
「什麼意思？」方正不解。
一晃一個月過去了。
系統繼續道：「另外，她是真的。」
不過方正還是一字一頓的說完了剛剛的話：「不過，貧僧還是不會吃的，人生如夢，夢如人生，若不能夢中醒悟，如何現實中普渡？這肉吃不得……」
方正皺眉。
方正道：「這……」
女孩很快做好了一盤菜，放在了方正面前，笑道：「嘗嘗，這可是我獨門手和*圖*書藝。」
方正笑道：「系統兄，我太了解你了，別大喘氣了，說吧，代價是什麼？」
紅衣女孩繼續道：「我要結婚了。」
劈柴，點火，切肉……一舉一動間少了少女的歡快，多了幾分家庭女孩的溫柔和穩重，一舉一動無不表現出她會是一個持家的老婆。
夢醒，方正看著四周的積雪，這才想起已經冬至了。
「哎……」女孩帶著惆悵轉身，身子漸漸的變淡，最後消失在夢中。
系統道：「當然。」
「方正你怎麼不說話？」
「好吧，你不說話就算了，那我自己說。我總覺得，是我在做夢，你就是夢中一光頭……我能看見你，摸到你的光頭，但是你卻註定不是我的。」
方正卻看到了一滴淚甩了出去。
女孩繼續道：「那我做了哦……」
方正始終坐在那，安靜的，笑著，看著……彷彿眼中只有這個女孩，再無其他。
紅衣女孩忽然抬起頭，笑道：「我騙你的！哈哈……我看到了，你剛剛笑和*圖*書的好假！」
「方正，你看這天多藍啊……你就不能說句話么？總是看著我笑，我有那麼好笑么？」
然而神像卻是一動不動，彷彿從未有過靈性。
女孩道：「我的手藝可是一流的哦，我可以做給你吃啊！你都說了，這裡是夢，既然是夢裡，吃口肉怎麼了？你又不是真的殺生吃肉了。」
方正瞳孔微微一縮，卻什麼都沒說。
「方正……你是不是啞巴了？」
女孩道：「很多和尚吃三凈肉的，你這怕是比那三凈還要凈了，吃一口又何妨？」
隨後方正眼前的一切消失，緩緩睜開雙眼，果然，那又是一場夢。
「方正，你喜歡我么？」
方正愕然：「嘗嘗？」
「方正，如果你夢裡，沒了我，你會不會感覺很輕鬆？我是不是很讓你討厭？所以你從不跟我說話？」紅衣女孩有些惆悵的坐在方正的身邊，手裡拿著狗尾草，輕輕的撓著方正的耳朵，企圖讓方正痒痒了，說出兩句話來。
方正依然坐在那一動不動，微m.hetubook.com.com笑著看著眼前跳來跳去的紅衣女孩……
說完，女孩一個漂亮的轉身，也不知道在哪拿的廚具，竟然就這麼的做了起來……
方正說話間走進了佛堂，仰頭看著觀音菩薩像邊上的紅衣神像，微笑道。
方正緩緩起身，散落了身上的雪，嘆息道：「不是貧僧不說，而是貧僧無法開口，一開口，怎捨得你走？奈何，你不得不走，貧僧不得不放你走。
方正的心一顫……
方正微微一笑道：「貧僧還真沒吃過肉，雖然是夢裡，不過……」
方正沒動，但是笑容有些僵硬了。
說完，女孩揚起紅裙，口中哼著音樂，跳了起來，如同一隻穿梭在花海中的蝴蝶，讓百花失色，然天地陽光為她伴舞，美的讓人只注意到了她，忘記了其他。
方正真的心動了……
紅衣女孩道：「方正，我……以後可能不會出現在你夢裡了，或者，你不會出現在我夢裡了。」
……
可惜，方正一直不開口，就這麼安靜的，坐著，看著……
方正愕然：「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