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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所謂深表贊同：「那是，就像我們畫漫畫，你首先要畫得好故事吸引人，然後呢，還得炒作，缺少了任何一個環節，都很難大紅大紫。」

不過幾萬塊成本，賣了800萬。而且，這還是楊姐專門優惠老客戶，打了折扣，換在玉石鼎盛時期，一套價格賣個兩三百萬都不成問題。

「三五年也不算什麼，只要錢在那裡，它就永遠是錢啊……」

「那是當然。到時候，『有一間畫廊』也能作價在裏面，雖然作價的股份很少，可是，要是上市了，你倆的份額會非常可觀……」

「楊姐放心。我倆一定儘力而為。」

「最近金氏集團起了大風波，我怕他們挖角。」

楊姐看著紂王：「我和幾家資方談了，他們最感興趣的還是你這個充滿傳奇色彩的『鑒寶師』，畢竟，我們這個概念股炒作起來，全是借了你的噱頭，可能最近需要你和我一起出席許多活動……」

「你想想，人們都是有好奇心的，一件事情越是遮ｗww•hetubooｋ•cｏｍ•cｏm遮掩掩，人們的好奇心就越是強烈，珠寶行業比不得其他，賭石這種事情，越是神秘越好，我認為受德不宜出去拋頭露面……」

紂王立即搖頭。

一夜之間，「有一間畫廊」名聲大震，而「受德」這個名字，也真正成為珠寶界的傳奇人物。

吳所謂這個臨時「經紀人」簡直忙得不亦樂乎。

「對，我一直在運籌上市的事情，但一直沒成功，這一次，把握很大了……」

楊姐笑道：「沒那麼快。現在才在籌備階段，最早也得一年才能上市，上市了，也還有個限售期，這樣算來，要套現最少得三五年後了……」

「有一間畫廊」的生意開始有起色，是從最新到貨的一批玉石開始的。

楊姐笑著點點頭：「明天就給你派人來。」

吳所謂也不客氣，接了支票：「謝謝楊姐。」

吳所謂大喜：「發了，發了，受德，我們這次是真要發財了……」

「楊姐放心。」

楊和*圖*書姐是個炒作高手，她大張旗鼓在客戶中間宣揚受德賭石的精準性和眼光，又請了一個記者寫了一篇長篇報道，在一個門戶網站連載了半個月，繪聲繪色，栩栩如生，把賭石的驚險傳奇和翡翠的精美價值，體現得淋漓盡致。

吳所謂和紂王隨楊姐去緬甸拿了一批很一般的貨色回來——說一般，是相較於那些動輒千萬、上億的極品。

「什麼事情？」

「為什麼？」

紂王淡淡的：「可以。」

「拿著吧，這是你倆應得的。我們這畫廊一下就能起來，完全是因為你兩的功勞。」

「那是，小吳，說到畫漫畫，我建議最近多聯絡一些青年書畫家作品，他們願意買斷也罷，分成也罷都可以，必須擴大貨源。」

「我也是聽說，不知道可不可靠。據說自從金無望入主金氏集團之後，生意每況愈下，上一季度報表已經出現虧損。這是受經濟危機影響，也可以理解。但是，金氏集團出現了很大的財務問題，據說m.hetubook.com.com是有人惡意做空股票，導致金氏集團這半個月股價暴跌……」

「哈哈，那我們豈不是能有一些原始股？」

寒暄一陣，楊姐才進入正題：「受德，我今天其實是來找你的。」

每天，都有絡繹不絕的電話打進來，都是珠寶商們邀請受德去開講座、喝茶、商談各種合作事宜。

「什麼意思？」

「對了，小吳他們呢？」

吳所謂大吃一驚：「什麼風波？」

「跟你倆合作這麼久，我也看出來，你倆都是實在人，所以，我也就不隱瞞你們。你們也知道，我名下早就有一家很大的珠寶公司，這些年，陸陸續續在二十幾個省會城市開設了分店。我也是有野心的，就是希望能將這珠寶公司融資上市。但是，我一直找不到適合的切口。這不，通過開設『有一間畫廊』，居然找到了最好的炒作點。這輪炒作下來，我們的珠寶公司也名聲大震，成功引起了業界許多人士的關注。許多資金也表示興趣，融資上市，便和_圖_書迫在眉睫了……」

吳所謂靈機一動：「楊姐，我認為受德最好不要那麼快露面？」

「什麼事？」

楊姐立即站起來：「小吳，受德，你們倆真是不負厚望，哈哈哈，事實證明，我的眼光真是第一流。」

楊姐大喜過望：「那行，下周我和一家投資公司會面，可能需要二位出席，到時候，二位一定要來啊。」

「謝謝老闆娘。」

三人又談了一些事情，楊姐忽然「啊」一聲：「我倒忘了，我今天來還有重要事情。」

這批原石最高的無非價值幾萬塊，大多數都是幾百幾千塊的，楊姐接受吳所謂的建議，打算走中產階級收入路線，所以，以走量為主。

楊姐很意外：「你不願意？」

「這倒是。」

楊姐遲疑一下，很顯然，她並不同意吳所謂的說法，但是，她察言觀色，情知是受德不願意，倒也不強求，只說：「若是關鍵時候，受德可否偶爾露面一次？」

吳所謂很意外：「畫廊才剛剛起來，擴大經營又要投資許多，幹嘛ｍ•ｈetuｂoｏｋ.cｏｍ•com這麼早就發獎金？」

吳所謂雙眼頓時亮了：「上市？」

周末午後，楊姐來到畫廊。

「說曹操曹操到……」李長貴看看門口，「你看，吳總他們來了。」

「再善炒作都沒用，最主要的是，我們必須先拿出那十套精品，要是光下等貨色，你看看能炒作起來嗎？」

但是，這批原石拿回來后，居然解磨出了三塊精品翡翠。楊姐用這三塊翡翠請巧手匠人加工成十套項鏈耳環，以每套80萬的價格出售，很快，十套首飾一掃而空。

李長貴樂顛顛地給老闆娘端來咖啡：「老闆，最近生意簡直是爆好，聞訊而來的觀光客絡繹不絕。每天流水都上六位數了，甚至那些不知名的畫作每天都能賣出去一兩副……生意這麼好，我一個人也忙不過來，您看，是不是再招一個小妹？」

楊姐笑笑，忽然壓低了聲音：「小吳，你可要幫我牢牢看好受德。」

楊姐拿出一張五十萬的支票：「這是給你倆的獎金。」

吳所謂笑嘻嘻的：「那是楊姐你善於炒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