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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樣子，活脫脫的，就像主宰生死的大神。

「老白呢？」

他整個一副：我就是惡人，我最牛比的樣子。

金銀子嘿嘿一笑：「小吳，你要是想搶走這綠寶石之王，還是打消這念頭為好。你信不信？只要你多走一步，你便會被射擊成篩子。」

「正因為這世界上充滿了強|暴，軟弱的世人才會祈禱求告，香火供奉。可是，你想想，要是神把一切的強|暴全部剷除，天下太平，人人安樂，誰還去供奉神？誰還信任神的力量？神豈不是沒了用武之地？神才不會那麼傻！」

「你見過她幾次？」

金無望早就有了反叛之心，不告訴自己，也完全說得過去。

「你的孫子金無望也見過她。」

金銀子察言觀色，微笑：「小吳，這世界上的確沒有任何人是我的對手了。你該知道，利用鬼奴製造一點車禍，無非是我看在老熟人的份上，對受德的一點小小的告誡而已。我真要想殺一個人，哪怕美國總統，他也和*圖*書完全沒有防禦的力量！」

「天意？神的力量？」

吳所謂死死盯著他：「老鬼，你是不是把慘死在翡翠堂的人全部煉成了鬼奴？」

這世界上，可能已經沒有任何人是他的對手了。

「那就是你們聯繫的信號？」

「你那麼多的鬼奴，難道全是死人煉成的？還有那麼多被你的寒玉床害得長了黑毛而死的無辜者！」

吳所謂站起身，走到寒玉床面前，他的注意力並不在兩塊寶石上面，而是撫摸寒玉床，自言自語道：「這令人臉上長黑毛的玩意，老烏龜，你到現在還是不肯解開這個秘密？」

「因為他一直防著你。」

金銀子將信將疑。

又看看吳所謂手裡的綠寶石之王，大笑：「你不是說見過媧皇嗎？就算是媧皇，她又奈何我？既然媧皇給了你綠寶石之王，卻假你之手送給我，你說，她是青睞你還是青睞我？」

「也不多，就密支那一次。」

「受德也見過她？」

「hｅｔubｏｏk.ｃｏm•ｃoｍ媧皇這種大人物，你以為沒事就找我喝茶聊天？別扯了！」

他睥睨縱橫：「比如，我認為，這世界上任何鬼神都已經對我無可奈何！我就是神！！！」

「所以呢？」

金銀子答非所問：「紅寶石的確無法吸收寒玉床的能量，也沒多大功效。唯有綠寶石之王才行……小吳，這塊綠寶石之王真是媧皇給你的？」

「差不多吧。」

「何以見得？」

「我之前一直想不通，憑藉金無望這麼膽大妄為之徒，到底有什麼能把他一下嚇死？很久都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看到這個端茶送水的鬼奴……」

「他們擅闖翡翠堂，本來就該死。」

金銀子乾笑幾聲。

他長嘆：「早就死去的仙月出現在金無望面前，而且，可能還是死於他之手，也難怪他一面之下便被嚇死了。不過，金無望真要是被仙月嚇死，也算死得不冤。」

「是又如何？反正他們死都死了，不做鬼奴也是浪費。」

他悠和圖書然自得：「就算鬼奴奈何不了你，但是，我就不信你的血肉之軀抵得過子彈的威力……」

吳所謂隨手拿起綠寶石之王，但見綠寶石之王也許是損耗過度，已經不再那麼晶瑩流轉，可是，還是美輪美奐，那種艷麗的光輝，將旁邊的紅寶石襯托得簡直就像瓦礫似的。

綠寶石之王和寒玉床，這兩個玩意簡直就像他手裡的超級核武器，只要他一直擁有，他的力量將無堅不摧。

「你只能問她。」

「老白？」

吳所謂隨手摸了摸凌錐型的尖端部分，不經意地四處看看。

金銀子神秘一笑：「你認為呢？」

肆無忌憚，張狂大笑：「沒準，神就是特別歡迎我們這些惡人，哈哈，小吳，你說對不對？」

「綠寶石之王在手，你總有見到她的時候。」

金銀子大笑：「何以見得？」

在翡翠堂周圍，除了鬼奴，還有他豢養的無數保全。自從被金無望輪番轟炸之後，他對保全隊伍的升級已經到了不惜血本的地https://m.hetubook.com.com步。當然，還有新配備的各種高科技的監控設備。可以說，要是他金銀子不同意，就算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他摩挲綠寶石之王，但見綠寶石之王一直保持著最初的原始切割狀態——當初金無望抱著一大塊原石逃亡，十分笨重。後來媧皇歸還寶石時，隨手一指，原石脫落，隨後，大家都覺得這形態已經夠完美的，所以，便沒有再多事打磨。

「老白也成了你的鬼奴？」

「你認為神沒有力量？」

金銀子半信半疑，吳所謂大笑：「老鬼，你以為我在講笑話？你可知，要不是這塊綠寶石之王，你早就死了？任憑你天大的本事，你可以單獨復生？」

「我要如何才能見到她？」

他悠然自得：「就算有神，他們其實也並不懲罰惡人的……」

「信不信由你。」

「為什麼無望回來后絕口不提？」

「你們壓根沒有議價的能力和權利！從今往後，最好乖乖聽話，合作雙贏！」

吳所謂當然知道這一點，可是，和圖書他渾不在意。

吳所謂非常平靜：「老鬼，你信不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就算有神吧，可能神的力量也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大！甚至，神只是高高在上接受貢品，壓根就不會管人間的死活……」

金銀子不屑一顧：「我從不相信任何神佛，我只信任自己的力量！！！世人無知愚昧，因為軟弱沒有力量，遇到事情便只好求神拜佛，無非尋個心理安慰而已。可是，這世界上哪有神？真要有神，神顯露了什麼力量？真要有神，哪個所謂的惡人受到了懲罰？」

他只是淡淡地：「剛剛端茶出來的是不是仙月？」

「她為什麼會給你？」

難道當初金無望不告訴自己這一點，真的是因為防備著自己？

吳所謂死死盯著他，但見那張中年人的臉孔更加地油光水滑，幾乎沒有一絲皺紋，加上他得體的金絲邊眼鏡，簡直就像是最溫文爾雅的大教授。可是，仔細看，他眼角邊上卻有淡淡的青色，就像一層縹緲的鬼氣。

「……」

「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