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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所謂：「……」

「托兒！知道什麼是托兒嗎？」

「吹什麼牛？」

吳所謂不看他的臉色，笑道：「老四，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麼忽然把自己炒作起來的？」

「這事情一定在四爺的能力之內，否則，我也不敢麻煩四爺。」

吳所謂悠悠然的：「我早已吃過滿漢全席了。」

雍正聽吳所謂形容得那麼詳細，臉色更是難看，吳所謂肯定不是胡說，因為，要是沒有吃過，不可能形容得這麼準確。

「是又如何？當時你倆不也是刷點擊刷收藏刷打賞刷訂閱嗎？要不然，湯丁豈能成為暢銷書作家？」

雍正忽然想起吳所謂經常愛提到的媧皇，就說：「無論第一個人是怎麼來的，但可以肯定，絕不是從猴子進化來的，也許，是被什麼人帶到這世界上來的。」

他淡淡地：「你隨便塗鴉已經價值幾千萬了，當然必須請客。」

他憤憤地：「這個老奴，居然敢如此大胆，有機會，朕一定誅他九族。」hetubook.com.com

他淡淡地：「就算失蹤了，也得吃你一頓。」

「有錢也不見得該一輩子請你。」

吳所謂瞪著他，半晌，長噓一口氣，苦笑。

他直言不諱：「比如我之前拍賣的底價1000萬，就只需要給拍賣方百分之一左右的傭金，這樣，我後來的作品就可以在各種拍賣記錄里保持一個很高的價格……當然，這個價格就成為我的拍賣成績，從此，我的價格便是這個標準，拍賣會上起價就已經起來了……」

「我還以為你失蹤了。」

可是，他不動聲色只是飲酒，好像在他眼裡，金銀子已經不值一提似的。

雍正聽他說完，好一會兒，才點頭：「我可以試一試，但成不成不敢保證。」

雍正笑嘻嘻的：「小吳你就別小氣了，我心情好時，沒準請你吃滿漢全席。」

「那四爺認為人是怎麼來的？這世界上第一個人是怎麼來的？」

「四爺能幫我一個忙嗎hetuｂｏoｋ•com•ｃｏｍ？」

「如假包換！300多道菜是吧？一道也不少。唯一的區別是，他為了跪舔我，把什麼山東菜換成了川菜，而且，所用的碟子全部出自滿清時期，而且，全部是有『雍正御制』字樣的琺琅彩瓷……」

雍正關了門，屏退了所有服務員，倒酒，舉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還是我第一次請你們倆。」

老K伸出手：「這是我跟四爺的第一次合作。以後四爺如有所需，我也會儘力而為。」

老K求助的事情，對自己而言真是輕而易舉，可是，從今往後，便搭上了老K這條線，有了這個靠山，自己又何愁別的事不成？

雍正毫不掩飾自己的猶豫之情：「閣下高估了，只怕我沒那麼大本事。」

雍正端著酒杯，面色大變。

雍正搖頭，反問：「你相信嗎？」

「老鬼請的！」

老K觀察他多時，但見他一直不卑不亢，氣度沉穩，好像對於自己的賞識並不覺得是什麼受寵若httｐs://ｍ.hｅtubooｋ.ｃｏm•com驚。要知道，他在高位多年，一直都是受人追捧，幾乎罕見雍正這樣的，所以才暗暗驚詫。

果然，這年頭，什麼都是刷。

「我靠，這不是擊鼓傳花，不，龐氏騙局嗎？」

他大笑：「小吳，怎麼忽然給我打電話？不去喝一杯嗎？」

上車不一會兒，他的手機響了，一看，居然是吳所謂打來的。

吳所謂目瞪口呆。

老K若有所思，點點頭：「我也認為，人就是人，不可能是任何動物變化而來。按照宗教的說法，人是上帝創造的，對了，四爺，你相信上帝嗎？」

二人邊走邊談，雍正對滿屋子琳琅滿目的瓷器陶罐真是嘆為觀止。書法作品大多是假的，可是，這些史前文物卻絕對是真實的。他暗忖，老K難道找自己單單隻是為他鑒定書畫的真偽？

「我是唯物論者。」

雍正一笑：「我已經是愧對祖宗了。」

「四爺龍行虎步，果不愧為皇族後裔。」

雍正也伸出手。

「老四，難道你今hｔtｐs://www•ｈetｕｂooｋ•com•ｃｏm天拍賣的五千萬神作也是託兒所為？意思是你只需要給拍賣所五十萬的傭金，你便可以大肆炒作一番？事實上，根本沒人買你的這鳥玩意？」

雍正看到紂王，很意外。

老K親自將他送出大門，一路出來，雍正春風得意，心情十分暢快。

雍正更是黑面。

「切，那不是因為過去你倆一直比我有錢嗎？」

或者說，他憑藉哪些人送的真偽來鑒別什麼人可以用什麼人對他不忠心？

刷票房，刷點擊，刷收視率——然後，刷拍賣價格。

「有四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雍正得意地一笑：「這你就大錯特錯了。我的身價炒作上來后，來的都是真實買家，自從我的畫作被刷上兩千萬之後，每一次的拍賣都是真實成交價格！比如今天，我貨真價實，五千萬輕鬆落袋！」

「畫廊早就找好了托兒，那些加價到底的其實就是畫廊自己的托兒，生生將一副可能價值僅僅只有幾千幾萬塊的作品，多次反覆熬成一個天價，最後和*圖*書，只需要交很少的一點點傭金給拍賣方就行了……」

「真有傻子上當？」

吳所謂冷哼一聲：「你他娘的一直吃我們住我們，你總算回請一頓了。」

雍正滿不在乎：「這炒作其實非常簡單，許多藝術圈都是這麼玩的，在歐美的一些著名畫廊里，為包裝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藝術家，就會送他的作品去參加各種拍賣會，諸如春拍、秋拍以及各種檔次越來越高的國際拍賣會，就這麼把價格炒作上去了……」

豪華餐廳的包房裡，一大桌昂貴菜肴，當然，還有幾瓶上等好酒。

這世界上真有這麼傻瓜的接盤俠？

他得意洋洋：「小吳，你以為就你和紂王才會炒作？我就算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所謂近墨者黑，我這不都是向你倆學的嗎？更何況，我本來就是貨真價實的雍正大帝，我的作品本來也值得這個價格！！！」

他怔怔地：「老鬼真請你吃滿漢全席？」

吳所謂哈地笑出來：「得了吧老四，你能在老鬼手下多活幾年已經算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