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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都是湯丁的粉絲後援團成員，我們才是真正愛他，關心著他的一舉一動……」

他把手機遞給他。

一直吃了二十幾串烤羊肉，吳所謂才停下來，大嘆：「走遍千山萬水，還是烤串最好。」

他哈哈大笑：「我也真真是艷福不淺啊。」

說話間，他自己的手機也響了。

這天下沒有不要錢的午餐。美女們樂於奉上自己，當然是為了換取更大的利益和好處。就像這個上了半裸|照片的美女，隨即便非常露骨地發來一條消息：帥哥，能不能幫我在《我在大商的日子》里爭取一個小角色？如若能成，必將以身相許。

受德的「一百場高校巡迴演講」，是從本市最知名的大學開始的。

各大網站，各種自媒體，微博，朋友圈……一夜之間，紛紛展開了熱烈的討論。

「我們只是來看湯丁真人到底是不是電視上那麼帥的……其他的並不關心……」

他看了看，放下。

有許多人舉手，他叫了一個最前排的男生。

他並非沒有出現在https://m•hetｕｂｏｏｋ.coｍ.ｃoｍ大的公眾場合過，可是，這樣面對學生的大型演講，卻是破天荒第一次。他在暗忖：這些頂級高校的大學生，放在商朝，是什麼地位？

「什麼辦法？」

吳所謂看到每個網站的第一熱搜話題都是這個，嚇一跳，自言自語道：「這話題的關注度這麼高，真的有這麼多人感興趣嗎？」

不過，受德卻由此得到了新的思路，覺得這一場演講收穫非常大。

一看，居然也是一個美女發來的，可能是為了避免臉盲，居然還附上了一張幾乎全躶的照片。

……

「誰管呢！只要是湯丁，哪怕講一坨屎也有人圍觀……」

男生摸摸頭：「這，我還真不知道。要剔除這種病毒，至少在現在或者很長時間都很難辦到。」

「不是我悲觀。相反，我覺得有一種方法，也是唯一的辦法能解決這個問題……」

二人也要了一壺煮啤酒，熱騰騰的烤串一拿出來，二人便大吃大喝。

受德笑起來：「https://m.hetubook.com.com可是，要怎麼才能剔除DNA里自帶的這種病毒？」

他又想起托尼的話，心想，太平盛世，人人安樂，何來世界末日一說？

就像老楊所說：要改變人民的思維，重塑誠信，必須從學生開始。

「這麼看來，你是一個悲觀主義者了？」

居然是好幾個美女發來的，其中他還記得清楚的就是COCO，都是非常明顯的約P，十分曖昧，簡直就是邀請了。

若非這麼麻煩，以九重天聯盟那麼強大的科技實力都根本辦不到？

再看那些吃著烤串的男男女女，花錢不多，都怡然自樂。

不過，當務之急，他只想先出去吃一頓燒烤，然後再好好睡一覺。

「那你認為，能徹底根除嗎？」

這所學校最大的禮堂人山人海，走廊上都全部爆滿。媒體，學生，各路人馬蜂擁而至……他們前來，也許並不是為了這場演講，而是看看這個人。

這一切，和剛剛過去的紙醉金迷，簡直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深夜的路邊攤m.hetubook.com.com，還有好幾桌人，一對情侶模樣的小年輕，另外幾個民工圍著一張小桌子開了一箱啤酒，一個個都有了幾分酒意，喝得醉醺醺的。

更何況，地球落後九重天聯盟，不是以千年計，而是以幾十萬年幾百萬年計算。

他只是面對台下千萬雙眼睛，平靜地問：「你們中，有人知道什麼是口不應心病毒嗎？」

男生大搖其頭，十分堅決：「這不可能！因為我們的DNA里已經自帶了這種病毒，要根除，是絕無可能的。」

那是受德也想知道的問題。

只要受德一個簡訊或者電話，她們馬上就來。

男生非常認真：「所以，湯丁先生，我認為這件事情只能通過人工干預，而不是利用道德的方式。畢竟，道德和輿論這種事情全靠單個人的自我修養，十分脆弱，一遇到風險，頃刻間便瓦解了。但是，人工干預就不同了，從出生之前，便剔除了DNA基因里自帶的病毒，那些新新人類，自己便不會中毒了，成年後，也就自然沒有了口不應心病毒……和*圖*書」

吳所謂苦笑，然後刪除了簡訊。

吳所謂一看就笑起來。

就在這時候，受德的手機響了。

因為，你根本無法讓那些早就變得圓滑世故，被生活打磨得垂頭喪氣的中年人做出什麼根本性的改變。

「你的意思是全部採用試管嬰兒？」

媒體的報道也非常及時。

他不知道自己的演講到底有什麼作用，或者，能起到什麼作用。

湯丁，在眾人的議論紛紛里走上台。

簡訊微信都有。

「你們知道湯丁今天的演講題目嗎？」

「看，這就是問題的癥結所在。我們就算解決了宗教和技術的問題，但是，要辨識出DNA中自帶的遺傳病毒，就非容易之事了，而且這種病毒不像是傳統的傷風感冒或者癌症等等有跡可循，它是出於腦神經，無影無蹤，無跡可尋……也就是說，光要研究出這種病毒，可能都需要無比漫長的時光……」

「試管嬰兒只是一種形式而已。事實上，現代的醫學已經發展到可以流水線一般培育生命。從男人的血液里便可提取精|子，提取卵子雖和*圖*書然稍稍麻煩點，但也很好解決。也就是說，以後根本不需要婚姻家庭，男女之間也無需再有性的存在，需要孩子了，就去流水線上領養一個，可以是自己的血脈，也可以隨便領養。事實上，這項流水線生產技術，無論是理論還是實踐上都早已趨於成熟，只是因為和宗教相抵觸，受到各方面的壓制，才沒有推廣普及……」

吳所謂好奇道：「誰找你？」

「我是湯丁先生的讀者，我讀過您的全部大作，包括對你的全部採訪，尤其是你對口不應心病毒那一段解釋理論，令我非常震撼，所以，我後來一直在想，如果根除了這種病毒，我們的社會幾乎就是進入傳說中的共產主義社會了吧？」

「我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一名醫學院的學生。我認為，要徹底解決這個問題，就要廢除男人和女人結合生育這一點。也就是說，以後生育後代，不要是男女通過性的關係來完成，而是從實驗室里提取男人的精|子和女人的卵子，以人工方式剔除遺傳物質里的口不應心病毒，然後再培養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