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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王老師？怎麼回事啊？」

京城的胡偉立，還氣沖沖的呢，他們主編經過的時候，挺奇怪的，「怎麼了？」

王老頭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話筒給了他。

「啊，居然放假了，太遺憾了，我正學的起勁呢。」林海文大吼一聲。

「那就投這個唄。」

「嘿，行行行，要寫的也是你們，不寫的也是你們，還真當自己寫出什麼千古佳作了，笑話。」

林作棟給兒子開門的時候，那股又興奮又壓抑的樣子，看著真讓人牙癢。

他現在發現，這個惡人值的獲得，沒有那麼困難，因為這個世界上的負面情緒太多了。你優秀了，人家嫉妒；你出風頭，人家嫉妒；你讓人不舒服了，人家憤恨；你超過人家排名了，人家憤恨。更別說，那些直接對上的了，還不知道怎麼就恨上你了。

在十倍經驗丹下，努力奮發了一個月，林海文總算是把文科綜合的短板也彌補了，下一次考試，就要一鳴驚人了——其實林海文一點也不喜歡這個成語，什麼東西會「鳴」？鳥啊。驚到的是什麼？人！這一解釋，不就是你這隻鳥叫了和*圖*書一聲，把我這個人給驚動了，這算什麼誇獎的詞啊。

大早上，發現可能有一筆可觀的收入，還是很開心的事情，不過等他回去，就被坐班的老韓逮住背了兩篇古文，連座位都沒回去。

「您這是開心呢，還是不開心呢？」

啪嗒！掛了。

「胡編輯啊，我是寫那句詩的學生，我給你打這個電話，主要是告訴你，貴刊要是不經允許使用我的詩，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

「我跟他說？」林海文|做了個口型。

「哎，胡編啊，學生的意見你也知道了，寫詩評的事就算了。」王老頭接過林海文遞過來的話筒，也沒怎麼猶豫。

但開掛的人生不需要回座位，聽他一點磕巴都沒打就順利地背完了書，老韓都有點懷疑，林海文之前是不是有什麼想法，才故意考的那麼差的，想說點什麼探聽一下，但又怕把這股勢頭給嚇回去了，最後他還是忍住了。

林海文眼睛一亮，稿費高好啊，而且確實高啊，他在原世界也接觸過一些詩人之心不死的，詩歌稿費似乎是論行的，兩行20塊。

林海文就站在https://m.hetubook.com.com邊上，聽了個清清楚楚。

現在林海文他們都在學高三的課程，之前已經學完大部分了，暑假一個多月的補課結束，高三的課程就會全部講完，剩下一年，就是複習、考試、講卷，這麼輪著來，輪一年之後就懷孕了，哦不，就高考了。

這一個月，槐海波大戶，就給他零零散散地貢獻了不少惡人值，老韓誇他一次，槐樹精就要來個三五百。而且楚薇薇顯然也在關注他，時不時的也給送個一兩百的，愣是讓他的惡人值，又逼近一萬點了。

背著書包離校的時候，王老頭還拉著他問《古詩觀止》那邊的動靜，這本詩刊是比較火的，因為原創古詩只是它的一小部分內容，它主要還是刊登各種鑒賞文章，考據文章。初高中的語文老師，甚至一些大學的師生，都需要在雜誌上發文章，為了職稱，為了畢業，所以它的稿子收的比較多。

可是，說出這麼欠揍的話來，多少有點招人恨了。

說起來，高三其實挺累人的，尤其對於上完大學的林海文來說。

「王老師，登詩的刊物，和_圖_書總不會只有《詩刊》一家吧？」

林海文這兩首詩歌後來的事情，被他爸知道后，就都接過去了，七拐八拐的，花了一個月才從內部找到一個熟人，姓古，可那會兒都已經快輪到他們——也是醉了。

惡人值增加也是題中應有之意。

「你把詩抄下來，拿來我謄一遍再寄出去。」

只能說，這個社會，太黑暗啊。

明天，他們就要迎來為期兩周的假期了，勝利進行曲奏響起來吧！

「那倒不是，《古詩觀止》在古體詩上更有權威一點，訂閱的人也更多，我們學校圖書館就有。不過裏面我不認識人啊，只能走常規投稿了。對了，他們的稿費還要更高一點，三級作品2000，二級作品5000，一級是10000到30000不等。」

惡人值+200，來自《詩刊》胡偉立。

「上次我不是跟您說了，孟津的那首詩，臨川有個學生，和了一個新半聯嘛，結果今天他打電話來，說是我們要是用了，就去告我們。」

「……」王老頭一呆，他還沒說話，就聽到這麼一大段。

還得熬啊。

王老頭一激動，也不管還和*圖*書在上班期間，就給《詩刊》的胡編輯——他的一個朋友打了電話。

「您這麼說，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就是啊，腦子不清楚。」胡編輯可不會把自己說的話告訴主編。

「哦~~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啊。」林海文秒懂，他媽最近心情一直不好，也不肯說為什麼，家裡氣氛比較壓抑。

「謝謝王老師。」

「啊？不是他們自己發過來的么？」

對於他「學」的起勁這個事情，大家沒啥異議，這一個月，他確實學的太起勁的，簡直瘋起來連自己都怕，一個月，幹掉了六門課高一到高二的書——直接自己複習了一遍，這是人幹事？但他就這麼幹了。

「哎，王老師啊？事情說好了吧？你還挺正式的，耽誤工夫，給他在後注里掛個名字，就可以了呀，他一個學生還敢說個不字？」

一般來說，會在一到兩個月內給具體的回復。

臨川一中，林海文笑嘻嘻地看著王老頭，王老頭有點無奈，總算是看見「寫詩的人」的份上，沒跟他計較，胡偉立這個朋友算是斷了。

王老頭都被他的裝腔作態地樣子給逗笑了，和-圖-書「林海文同學，你這次語文進步很大，不過我看了你的卷子，基礎太差，不然還能加個十分的樣子，考130以上，那就是比較優秀的語文成績了，你還要努力啊。哦對了，還有你的字，太丑了。」

主編也沒有放在心上，「不願意就算了，留了版面的話，趕緊填上。」

「成吧，你這兩首詩詞，要是評不了一級，那也是他們編輯瞎了眼了。」

「總算是能休息幾天了。」馮啟泰伸了伸懶腰，基本上從他的后脖頸到臀溝，都是他的腰。

「我，就是。」林作棟瞥了瞥廚房裡的梁雪，「我不敢開心啊。」

原來他還覺得這個一萬點的兌換門檻有點高，現在看來，要不是定了個一萬點，他得兌換到多少東西啊。

這個字，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說丑了。上次他抽到「五穀豐登丸」的時候，有一本書法經驗冊，可惜他當時需要人偶來對付何文濤和張主編，就錯過了，下一次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光靠自己練，有點艱巨啊。

林海文說定有了回復，就給王老頭打電話，王老頭挺開心，開著他的小車愣是把林海文送到楓林小區門口，這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