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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璐然瞅著賈世凱一臉僵，覺得自己這個炒作夥伴，似不似有點灑。

主持人說最後一個問題，他就笑。

「嗯，造型藝術，打算學油畫。」

「哈哈。」林海文沒收到惡人值，暫時不認為賈世凱有惡意，所以也沒在意，「我說了呀，我沒考中戲。你們吧，都不信，今天是央美，中央美院出分的日子，我還得回去查查，我老媽等著我電話。」

「什麼？才考了400分？哦，400分是滿分啊，考了第一名？全國第一啊？好好好，知道了，別驕傲，還有高考一關呢。」

陸冬覺得牙疼，還負面影響，你跟人罵架都不怕，還怕負面影響呀？

我去！

「投拍電視劇，林海文晉身娛樂公司老闆！」

靜，安靜，非常安靜。

「那些人有他帥么？」

「我就大概說幾句，《當婆婆遇上媽》這個劇本呢，取材於一些生活中聽到的案例，加上一些再創作，應該說是比較接地氣的……希望觀眾會喜歡吧。謝謝，就這些了。」

鬼咧，你早就研和*圖*書究透了好不好。

一路上，他就看到門戶網站的快訊出來了，微博新聞也出來了，嘉賓的路透也出來了。

陸冬也是挺牛的，絲毫不這麼認為，「我對林董的吸引力，從來沒有低估過。」

林海文倒沒有在台上耍寶招惡人值，略說了兩句，還是把舞台交還給演員、主創，自己坐到了邊上，主要聽他們談感受，談拍攝，從詩詞曲賦，談到人生哲學……

發布會結束的時候，大傢伙去吃飯，林海文說自己要回去查分數，不能留。

下頭記者們的手，都快戳破晁親王府幾百年歷史的房頂了。

「……說得好像他不出世，你就嫁的出去一樣。」有人背後插了一刀。

「詩人、作家、編劇、開公司，林海文多重角色演繹『天才少年』」

「我的神啊，為什麼這麼帥呀？還這麼有才，讓不讓別人活啦？」

林海文收到一小波惡人值，數量比較少，但聊勝於無，總算這個發布會沒那麼無聊了。

「……好吧，我認輸了。」

和圖書林海文就笑，就笑，不管聽到什麼，就笑。

哥，要火了？

陸冬推他，讓他回答一個，他就笑，最後笑不下去了，接了話筒過來，說倆字：「謝謝。」

「陸總是不是有點始料未及啊？」林海文聽著問題，隱晦地和陸冬聊了兩句，重點被模糊掉了，這可不算是什麼好事。

下頭有些不明所以的吃瓜群眾，比如『似不似灑』同志，作為一個小學沒畢業的混混頭子，他對中戲、央美不太分得清，還以為是另一個明星學校呢，「才400分，就能踩線了？要說你們這些藝術生，就是佔便宜，普通考生，不考個600以上，想也別想上這種好學校啊，考這麼點還抖起來了，林海文，你丟人不？」

「我考的是這一家呦，雖然分不高，才400，但應該也不至於落榜吧。@中央美術學院」

賈世凱可能是剛才坐那兒坐久了，有點蒙，嘴巴突溜一下，就說了出來，「中戲不是早就可以查分了么，哪個學校怎麼晚才出結果啊？」

ｈttps://ｍ.ｈeｔｕｂook•coｍ•cｏm央美的小編也是神助攻，很快就轉發回復他了，「馬馬虎虎吧，估計踩線。」

當然，也有覺得妹子們太誇張的，「林海文長的是還可以，但也沒到特別帥的程度吧？好些小鮮肉，感覺都比他帥啊。」

話筒再遞過來，他就笑。

「央美？」濮紅也沒忍住，「你考了央美？」

「樓上的妹子走開，作為同齡男人，我都沒說話，我還會堅強地活下去。你一個妹子叫什麼？」

「小鮮肉有他的才華么？」

林海文把查分界面截了個圖，然後發了條微博。

「啊啊啊，不要走，決戰到天明，來來來，今年不是你死，就是你亡。」

先撥了兩個電話，告訴梁雪和林作棟，林作棟的嗓子挺響，林海文就明白了，這會兒在辦公室呢。

「卞婉柔的新東家，竟是《明月幾時有》詞曲作者林海文？」

這一波新聞，可以說是帶來了目前為止，林海文曝光度最高的一次亮相，而且圖文並茂，高清沒打碼的大圖上，風流倜儻的少年，和圖書顧盼神飛的風姿，可以說征服了不少顏狗妹子。

林海文自己刷的樂不可支，回到公司，上網一查，果然，專業分數：400；專業排名：1。

……

發完之後，灑大哥去上了個衛生間，回頭髮現自己有上百條新通知，心裏一抖，兩腮潮|紅。

林海文告別了基本上石化掉的一伙人，答應給濮紅送一本簽名的《謳歌》詩集，然後在圍追堵截的記者群里，被傅成護小雞兒似的，給送上車，短短十來米，他說了一千遍「謝謝」，這輩子的禮貌都花在今天了，以後不能再有禮貌了。

「那網上——」

「妹子怎麼不能叫了？這種男人一出世，天下男人無顏色啊，我還怎麼把自己嫁出去？」

發布會到最後的提問環節，林海文也沒法神隱了，丟給他的問題，硬是比給演員的還要多。

儘管常碩和俞妃，都沒有明確說他是全滿，不過話里話外，也說了些什麼無法突破的紀錄這種話，那想一想，也就猜得到了。但是現在看到分數，明晃晃地和「林海文」三個字擺hetubook.com.com在一個框里，他發現自己還是有些小激動的。

「那說才華，京大的、清華的，不也大把有才的么？」

梁雪那邊就直白多了，直接招呼小舅、小舅媽一起聽，樂的不行，準備大手一揮，今天給客人免單，好歹被小舅媽吳倩給拉住了。後來想想，梁雪慶幸的很。

一點自己的事兒都沒說。

「我看舉手的很多哦，不過今天還是不要喧賓奪主，我個人的一些問題，今天這個場合也不適合談太多，大家要是有興趣的話……」林海文四下看看，露出一個蠻燦爛的笑容，「就忍一忍了。」

林海文給他露了八顆大白牙，這裏頭藏了一句日語。

「哎，也是蠻奇怪的，我有一個同學，高中一個班的，她考中戲，我就送送她，然後順便見識見識傳說中的中戲初試嘛。不知道怎麼就被拍到了，然後網上就傳的呀，風風雨雨的。我說不搭理吧，還愈演愈烈的，等會兒我回去就回應一下，別給咱劇帶來負面影響了。」

還以為會給個聯繫途徑呢，所有記者齊齊在心裏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