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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文心事重重地騎車去上學，比平時騎得快了點，在車庫碰見了楓林小區的幾個人，當然就有祁卉。

「哎，祁卉，我有事問你。」

「林海文，等會三四節課你別上了，到大會議室去一下。」

這個話題好像有點難以啟齒啊，「就是，就是之前你去京城培訓，我不是，送了你個禮物么？」

那個理科女生跟祁卉擺擺手，「不打擾你們兩個大明星，我們先走了。」

不過現在看來還好，應該只是性格上的影響，要不然……他簡直不敢想。

槐樹精同學依舊掉在全班車尾，就是更沉默了，躲著林海文。林海文還特意上網看了看，薇愛衝擊波、海魂，包括他自己的大號「笑對人生」，都沒更新，也不知道是在養新號，還是偃旗息鼓了。

「什麼事啊？」祁卉也是挺納悶的，她回來的比林海文早得多，3月下旬考完試，她就回來了，之前查到分數，第7名，算是走過了最難的一和圖書關，只要闖過高考，就能向明星之路大步邁進了。

林海文回學校之後，遇上了第一波小測驗，他已經有挺長時間沒考試了，十倍經驗丹為他積累下的知識儲備，也無法阻擋他的成績，從全班頭幾名，掉到了十來名去，老師們說成績的時候，總是看看他，嘆一口氣，跳過去了，其他被批的感天動地的學生，看他的眼光也是羡慕嫉妒恨。在同學那裡，跟他一個待遇的，還有祁卉，不過她本來就成績不咋樣，老師們倒不覺得可惜。

林海文膩味的很，不過剩下這個把月，他還真得賣學校面子，不然誰知道有多不痛快，到時候就不是惡人值的問題，而是糟心爛事一大堆的問題了。

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他媽不會變成第二個爸爸吧？林作棟能不能接受得了啊？

5月3號，林海文飛回京城，參加4號的《謳歌》研討會，一群老頭老太，談人生經歷，談革命m.ｈetｕboｏk.coｍ•ｃｏm故事。林海文好歹有了書蟲的幫忙，對這些詩歌的背景、情緒，都有一個把握，發言講話也好，回應問題也好，總歸是有條不紊、言之有物。把一干暗戳戳想要看他出醜的人，搞的很失望。

顧海燕。

「……」祁卉一臉「我算是認清你，你個色胚」，「我怎麼可能穿那種東西。」

再回臨川的時候，離高考就將將只有一個月了。梁雪擴展生意的事情都放了下來，整個家族現在的頭等大事，就是林海文的高考。其實他三模考的還是不錯的，雖然沒有之前那麼多，但560、570的分數，一般的一類本科也是沒問題的，更別說中央美院這種藝術類院校了。

這天第二節課下課的時候，林海文在走道上撿到了一隻上面樓層飛下來的紙飛機，扯開看了看，嚯，「祁卉，我愛你」！

東方教主可不是個女人！

等他進到臨川一中年前剛裝修完的大hetubook.com.com會議室，裡頭已經坐了不少人了，最中間是一男一女，女的還是個熟人。

大多都是文藝側的企事業單位和公務部門。

「媽。」林海文小心翼翼地給梁雪夾了個包子，觀察了一下她，「你最近身體沒什麼，呃，異樣吧？」

「噢。」林海文略略鬆了一口氣，「沒什麼，就問問。你們可以定時去做個體檢，求個安心嘛。我在京城的時候，就看見過一個小孩，說是突然就查出來腦子裡有個東西。」

林海文還真有過這個想法，不過很快打消了，這有點不切實際來著，「沒有，怎麼會，我就是問問，你——那什麼，穿過么？」

沒穿過，可是林海文記得，當時他們去買衣服時，他還見到過一個邊邊，難道是他看錯了？不過沒穿過總是好的，「這樣啊，我是想要跟你說一下，那個東西有點年頭，不適合穿，適合收藏。就這樣啊，我先走了。」

難道梁雪要致力於建立她的皇圖霸業了hetubook.com.com？哦不，是黃圖霸業，黃燜雞的黃。林海文心情非常複雜，出門的時候，特意看了看他爸，不能想象他爸以後的日子是什麼樣的，不過說起來，東方對楊蓮亭還是不錯的，最後不就是因為楊蓮亭，才被圍毆弄死的么？

「領導來檢查高考的準備工作，想見見你吧，你現在也是臨川名人了。」老韓還笑了林海文兩句，他也不知道誰來，教育局的還是哪裡的，就是剛才教導主任通知了一下，讓他跟林海文說一聲。學校就是這麼個德行，不管是對學生，還是普通的老師，總歸是不懂得尊重兩個字的。

這才是林海文更要擔心的呀，他媽媽只要不變身，問題都不大，無非就是能折騰一點。可是祁卉同學就不一樣了，她那條可是李莫愁啊。赤練仙子李莫愁，那是殺「夫」證道的神仙啊，陸展元和他老婆，不就是被殺了個乾淨么，留了個瘸腿小妹妹，想楊過也沒想到。

還是列印字，就這麼點膽子，也敢和_圖_書說出如此火辣的話來。

被兒子關心一下，還是比較舒服的，梁雪嗯嗯啊啊兩句，算是應下了。

「啊。」祁卉耳朵尖尖有點發熱，「你不會是想要回去吧？」

「異樣？沒有啊，什麼意思？」

「知道了。」

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圖霸業談笑間，不勝人間一場醉，這首詩，但凡是看過金老爺子作品的，估計沒有幾個不知道的。

「啊，有事兒么？」

……

會議只有幾家主流媒體報導。不過這場研討會過後，京大出版社那頭的預訂單就多了不少。

「哎，韓老師？」他剛剛把這點愛丟進垃圾桶里，就瞧見了老韓。

瞧著他倉皇跑開的樣子，祁卉輕輕哼了一句。

昨天晚上，林海文意識到，應該是那個東方不敗的肚兜開始作妖了。神奇功用，原來是這麼一個神奇法，虧他之前還以為，這東西也許是自帶一個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能防身護體。沒想到，居然是對穿著人進行了潛移默化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