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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再轉回來，『燕道生是否在暗示，肅景帝身邊的侍從，才是當時被送出宮的真龍呢？這一切都被掩藏在歷史的迷霧之中，後人已經無法得知。但這幅畫，還是讓我們一窺一千多年前的那一段宮闈秘事。』這一個點，就可以到這裏了。」

這是迷之淡然背後的迷之自信。

「大神，你又在玩什麼，還不把國寶曬一曬。八點二十分又是什麼梗？」

黃埭志已經明了其中的關竅了，「林董的意思，我想我是懂了。比如像另一位唐明帝，他排在第九個，就要把他偷遍了九個兄弟的老婆的傳聞放進去，當然最後也是歷史的迷霧。」

接下來，就把肅景帝的事兒給說的吸引人一點，皇后偷人啊，宦官亂搞啊，外頭有個青梅竹馬尋死覓活啊，總之狗血，一定要披著歷史的外衣，盡情地狗血。

「有歷史探秘類紀錄片的經驗么？」

「同情，委託給美術館，肯定是被迫的。現在跟捐了有什麼區別么？嘖嘖。」

林海文要給河東衛視做一期《帝王出行圖》的歷史節目，前兩天消息放出去，他們算是破釜沉舟，全力爭和圖書取。價格、時間、質量等等，都是極致的。加上項目時間特別緊，不管是中河台，還是林海文，都要防止這股熱潮退得太狠。所以，還真讓黃埭志出頭了。

惡人谷出品的東西，林海文還是能認出來的，如果真有一天被掉包。他一定會讓有些人後悔的，哪怕開一年的冒險模式，甚至是瘋狂模式，他都會兌換出足夠致命的東西，讓那些人付出代價——不是我不會發飆，而是是哥脾氣好，加上時候沒有到。

「我聽說博物館裡頭的東西都是假的呦，真的都被掉包了。林大神你要小心啊。」

「可是，這些人都長得差不多啊。那個侍從也沒有特別跟肅景帝很像呀？」一千多年前的國畫本來就不寫實，所有人物，都一個風格，把頭髮衣服去了，男女都分不清。

「啊啊啊，總算冒頭了，大神，會暖腳的丫頭要不要？正在念大學的那種，會說日語呦。」

黃埭志聽的很認真，木谷站在邊上，也聽的很認真，而且還聽出了疑問呢。

時間自由度很高，加上源種的協助，畫畫效率也比較和-圖-書高，他這種公司+畫畫兩不誤的模式，算是勉強得到常碩的認可。

「啊！」

這位黃埭志導演，可能狀況確實是不好。木谷這頭把約著見一次的意願送過去，那頭馬上就回復可以，而且隨時都可以。林海文看了看安排，下午本來是要畫畫的——常碩容忍他可以在公司畫室畫，但對進度是有要求的。他現在有人罩著，其實是挺爽的。靠著常碩的腦袋，他考了幾門試之後，就不用跟一般學生一樣，趕著上課了。

……

「合作愉快，黃導。」

肅景帝統治期間，史稱文景盛世，肅朝發展到巔峰。這個皇帝呢，之所以有名，是因為一段人民群眾很熟悉的野史——真龍假龍疑雲。傳言肅景帝並不是肅文帝的血脈，而是當時的皇后勾結宦官弄進宮的，還有一段皇后的風流韻事，總之很好看。

「應該沒有問題，據說他狀況也不是太好。」

網友們等林海文的微博，都等的望眼欲穿了，《帝王出行圖》這兩撥新聞，把他的粉絲直接升到了180萬之多，而且活躍度很高。

「那不就得了，我沒說謊吧？我最m•ｈｅtｕｂｏｏｋ•cｏｍ•ｃｏｍ後也沒有定論吧？歷史迷霧不是出來了么？歷史呀，她就是個小姑娘，別人給她穿了一套衣服，咱們換一套，難道就不行？」

主賓落座，林海文很直接，「黃導演，我們這邊能選擇到你，我是相信他們的眼光和判斷的，所以今天約你見一面，主要就是看看你對我要的風格的把握能力。」

「成吧，那約一下，我見過再說。」

林海文露了個笑容，得，有這個覺悟，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上面的，別暗戳戳發揮你猥瑣的想象了。區別大著呢，林海文要是想賣，只要對方同意持續放在華國美術館展覽到滿30年，就可以賣的。」

「國寶到底值多少錢啊，大神。」

時間安排的過來，林海文就約了黃埭志下午來見面。

「……呃，你是說跟真假龍聯繫到一起么？」黃埭志想了想，試探問到。

「黃導，你怎麼看？」

「嗯，從你以往作品的風格，我是看不到我想要的，所以還是要你自己來判斷，你是否能夠做的出來另一種風格。舉個例子，《歷代帝王圖》裡頭，有一位帝王是肅朝的肅景帝，ｈtｔps://m.heｔｕbｏoｋ.cｏｍ•coｍ你是做歷史紀錄片的，應該對這位帝王不陌生。」

「你請說。」面對年輕的過分的這張臉，黃埭志努力讓自己適應。

「黃導，我就略說一段，我的想法啊。介紹之後，就要說『這幅震驚當世的鎮國之寶里，究竟蘊藏了多少秘密，歷史又在它身上留下哪些扣人心弦的足跡，等待我們去發掘？』

三點整，一個穿著卡其背心，一臉絡腮鬍子的男人，準時出現在敦煌娛樂的地界。他一年多之前，不安於室，從央視跑了出來，結果商業紀錄片市場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冷，躲在央視後頭，他根本沒看清楚現實。拉起的一幫兄弟，就快沒有飯吃了。

「圖上他周邊有三位侍從，其中一位離他比較近，也露了全臉。那麼，你能不能現在就告訴我，對於這一點，你有什麼發掘思路？你可以略作思考。」

木谷遞了幾份文件給林海文，不過他彙報的事情不是這個，「電視中心那邊約好了團隊，請了一個紀錄片導演，叫黃埭志的，由他負責——以前是央視紀錄片頻道的，後來出來單幹了。」

「所以美國那個是假的么？你們是和_圖_書不是騙人哦？我反正不相信，人家藏了幾十年的東西會是個假的。」

「8點20分」的微博下頭一片猜測。

林海文瞥了他一眼，「要不你就是個助理，人家黃導演就是大導演呢？我問你，不管別人，他們倆是不是很像？」

黃埭志看著敦煌娛樂的新辦公室，條件很好，心裏有點酸不拉幾的。

拍紀錄片的，十個得有九個狀況不好，剩下一個，呵呵，轉行了。

林海文皺緊眉毛，這有點讓他擔心啊，拍《國寶檔案》這種，就得玩兒懸疑風格，這位導演未必能夠做成，「能約出來見見么？」

木谷看著兩人握手，張了張嘴，人家唐明帝，難道不是從時間上排在第九個么？

好有道理啊，木谷有點繞。

「沒有『之謎』兩個字？」

黃埭志點點頭。

木谷搖搖頭。

然後，鏡頭刷一下，給肅景帝一個特寫，略作介紹，『然而奇怪的是，在肅景帝畫像的旁邊，有一個獨特的現象，他的一位侍從離他格外的近，而且從兩個人的面容上看，頗為相似，這，又代表了什麼？』

「拍過古墓的，不過好像是正劇向。叫《遼河大成王妃墓》，兩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