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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果然是瞞不住的，央美的公關能力，也沒有強到能夠堵住所有媒體的嘴。

這種花邊桃色，最是受到大家的歡迎。

「不知道啊，這種有地位的人，應該怕別人說吧，估計，孩子是抱來的？」

蔣院長焦頭爛額，而且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去處理。

「我要跟你說的就是這個。」董副院長也是一臉凝重，「要快刀斬亂麻了，不能夠猶豫。你多猶豫一天，問題就大一天。我聽人說，媒體那邊快要壓不住了，拿到料的一些媒體，現在都在暗地裡準備稿子。一旦上面壓不住，那就是洪水滔天啊。如果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拿出應對來，怎麼辦？百年聲譽，不能毀在我們手裡啊。」

「等等，你找人先看著陳牧揚和朱定，不許他們跟任何外人接觸，告訴他們，要麼老老實實，不然學院保不住他們。」

「那他兒子是怎麼，怎麼來的？」這位覺得有點打牙齒，「他不是都有孫女了么？」

「簡hetubook.com.com直了，我回去洗了十遍的臉，現在還覺得眼前恍惚著呢。」謝俊特意到林海文畫室來，不擔心有人聽到，「你說，他們倆怎麼口味那麼重啊。孫副院長還穿了個粉紅色的蕾絲睡裙，一臉陶醉的。而且，下面真的是沒有，太可怕了，跟怪物一樣，你說他是不是變性人啊。」

「就是。」消息靈通的那個，四處看看，又悄聲繼續說，「那個視頻好像是不太看得見了。但是據看見的人說，孫副院長，好像下面是沒有的。」

林海文還看到有一個人帶上他。

林海文根本沒想到，那本葵花寶典的殘卷，是這麼個效果。可能是殘的太厲害，連東方不敗的程度都沒有，孫副院長被他用了這個之後，按照時間，幾乎就是兩三天時間，那東西就沒有了，而且喜好穿些特別的衣服，對性別的追求也轉了個大彎。

「我，我知道了。」

咚咚咚。

處理意見公布的一個小ｈttｐs://m•ｈeｔｕｂｏｏk.ｃom.ｃom時之後，媒體報道，如水泄三千里。

「院長。」

……

「……可能是吧。」

送意見過來的老師，還很嚴肅地說了幾句，其中的四個字，讓他覺得特別刺耳，「百年聲譽」。

院辦的工作人員都嚇壞了，作為油畫大家，蔣院長一直都是非常溫文爾雅的。跟他們連發火都很少有，更別說這麼刻薄陰毒的話了。

「造什麼謠啊，照片視頻都有，昨天學院老師全出動，搜視頻跟照片，說是一個都不許傳出去。發了的必須馬上刪掉。」

「這怎麼可能攔得住啊？」

重要的是，他似乎還想要玩更刺|激的，可惜朱定沒有配合——這才鬧得沸反盈天。

「啊。」

上頭的電話打了很多過來，而且也在幫著處理媒體那邊的事情，不然憑藉美院自己的能力，早就完了。

「我勒個去，那個陳牧揚，好像沒反抗啊。」謝俊同學很有眼福，他的老師就是第四油畫工作室的ｈｔｔps://m•ｈｅtｕｂook•ｃoｍ•com。他昨天晚上第一天過去畫畫，結果畫到一半，外面不得了，跟地震了似的。他出去一看，就被裹挾著到了孫副院長的辦公室門口。

這四個字，好像沒幾天之前，他自己也用過的，只不過是用在了讓林海文放棄聯培機會的時候。沒想到，短短几天，這幾個字回到他這裏的時候，居然是他被央美開除的時刻。

這兩天，他忙於封鎖消息，訓誡學生，累了個半死——但他也知道，也就是盡人事。這是社交時代了啊，拍照上傳轉存，一分鐘都不需要，根本就不可能攔得住消息。

「你都看到了？你很有眼福嘛。」

無言以對。

「啊？」另一個眼珠子都快嚇出來了，「不會吧，謠言啊。」

「進來。」

一夜之間，聯培名額的事情，瞬間被孫副院長師徒的事情，給徹底蓋了過去，當然，沒有人敢在BBS上面說這個事情，所有管理員全部上崗，一旦看到有文字、圖片，甚至視頻，全都要刪https://m.hetubook.com.com除，否則一律卸任管理員。

「老董啊。」蔣院長讓他坐，「恥辱啊，看到別的學院出了這樣那樣的洋相，我還覺得好笑。只有輪到我們自己的時候，才知道，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蔣院長深深吸了一口氣，腦子裡卻突然閃過林海文的臉，隨即很快搖搖頭，他是看到了所有的視頻跟照片的。老孫他，真的是個天閹，居然瞞的這麼好。幾十年了，連兒子都有了，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們兩口子看著平時也挺美滿的，怎麼會是這樣。

「沒有？」

「敢收林海文那個天降煞星，能不出事兒么？」

……

「蔣院長，孫副院長他給你打了電話，你要——」

朱定出來的時候，根本沒有關門，孫副院長也是處於癲狂當中，根本不顧眾人圍觀。陳牧揚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反正謝俊看到的情況，他並沒有跟朱定一樣反抗，而是相當的賣力。

蔣院長的思考沒有超過半天，當天晚上。

太荒謬了。

陳牧揚就看到了處理意見：和圖書嚴重的道德敗壞行為，對學校的學風校風產生了極其惡劣的影響，給予開除處理。

「給我電話幹嘛？給我留遺言么？讓他直接在遺書上寫吧，我看得見。」

「好。」

事情發生的第二天，網上就開始有媒體根據不具名人士發新聞稿了。

「你知道不知道？孫副院長好像是個變態。」兩個央美的學生嘀嘀咕咕的，「聽說昨天晚上，七八點鐘的時候，朱定老師從孫副院長在油畫系那邊的辦公室逃了出來，衣衫不整的。結果大家跑過去的時候，發現孫副院長穿了一條蕾絲睡裙，坐在陳牧揚身上，那什麼呢。」

「據不願具名的知情人士透露，某美院副院長孫某某，在其個人辦公室和其研究生發生不倫關係的同時。還想要和另一位弟子，也是該學院的青年老師強行發|生|關|系。被其掙脫逃離后，導致大量正在繪畫、學習的師生，圍觀了該副院長和其研究生的特殊行為。目前，本刊已經掌握部分照片，還在全力尋求更為詳細的視頻證據。敬請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