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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飛機過來的，還有好幾位作協的同仁。

林海文就聳了聳肩膀：「各位，影視劇那塊，還有我們公司的幾部劇呢，有空去看看啊。」

惡人值+300，來自作協庄永林。

「你們看看，這是個，這是個，這還是個——啊？」

第三天，藝術節開幕，兩國元首親臨現場，林海文也是頭一回見到活生生的大領導，有一點小小的興奮呢。

外頭的工作人員嘀嘀咕咕的。

「那是人家的分公司吧？」

雲副主席帶隊。

「庄老師。」他看見了庄永林，這個曾經想要把他的《明月照大江》，從獻禮名單上拿掉的作協委員，張贇的老相好。就湊了過去：「庄老師？」

「注意影響。」林海文壓低了聲音：「注意點啊，嗤，等會咱倆對罵起來，你被我罵的抬不起頭來，又上了人棒國的新聞，多丟人啊，是不是？萬一再打起來，你被我掐著脖子按在地上一通揍，傳出去就更不好看了。」

「好帥啊，關鍵是有才，創htｔps://m.hetuｂoｏｋ.com.com作出《千手觀音》那樣的舞蹈來。」

他們這幫人，主要是在各個論壇活動當嘉賓，或者是比如林海文，他還有一個《明月照大江》讀書會的交流，其餘時候都是自由活動。

怎麼聽著，還是我的問題了？庄永林想著，一口氣堵在胸口。

然後在女孩們仇視的目光下，抱頭鼠竄。

韓國分公司的人在門口接他，林海文跟雲副主席請了個假，就沒有跟大家一起走，瞅著他被賓士接走了，這些人才上了組委會派過來的車。

「你們做的很好，辛苦了。交給你們，我很放心。」林海文沒打算具體介入，在這裏，他不一定有金永南做得好。

圖書板塊不是特別大，但人流量還是可以的。

「……等他回國就好了，這幾天當心點。」

幾個女孩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擠成一團。邊上的男人，從鼻子里噴氣：「人家肯定會喜歡華國的女孩，怎麼會在韓國找女朋友和-圖-書。」

「林委員，這是在國外呢，真要鬧出國際笑話來？」一位同來的作協主席團成員，眼見庄永林都要氣的厥過去了，趕緊出聲。

「記住我了，肯定是記住了。」

「這就是華國的大老闆？好年輕啊，是華國人的那種帥哥，跟我們國內的偶像不一樣呢。」

庄永林忍了忍，本來不想說林海文的事情，但聽著有些人都開始羡慕了，他又覺得不爽：「就是分公司，他的下屬不殷勤點，能行么？再說了，日本韓國這些國家，都喜歡把禮數做在面子上，鞠躬的時候，額頭都恨不得敲地上去。」

「沒什麼，我剛才看到你的書那邊，沒有人看啊。」林海文笑嘻嘻的：「你說是不是人韓國人看不上你的作品啊？」

「林海文！你——」

庄永林不想理他，但經不住這麼左一聲右一聲的：「什麼事？」

「你又知道？」庄永林輕哼了一聲：「年輕人好大喜功，說不定就是花錢買個面子。」

估計是要給他科普，林海https://m.hetubook.com.com文跟紐約總領館那點紛爭了。反正後來的日子，這位駐韓使館的工作人員，對林海文是比較客氣的，每次對他對眼，都笑的特別尷尬。林海文臉皮多厚啊，就一直跟他對著眼，等到他尷尬不下去，同手同腳走開的時候，才算完。

「噢。」林海文沒有想要跟他計較的意思，就是看他還想說點什麼的樣子，結果被邊上的同事給拉住了。

惡人值+600，來自作協庄永林。

「敦煌在韓國都開分公司了？做什麼業務呀？」

……

日韓分公司就是那會開的，也是跟央視、廣電說，就算他們在國內能一手遮天，這手他也伸不到國外來的意思。不過沒想到啊，好像還真做起來了，賓士司機的，這架勢不像是個空殼。」

「你還不知道啊？」這裏的幾個人都是老相識，關係好不好不說，至少都用不著遮遮掩掩了，說話的人就很直白：「林海文跟央視杠上，央視動用了廣電的關係，卡《潛伏》吧，嘖，收視率和*圖*書第一的戲，差點就讓卡沒了。後來他就開了個發布會，一氣弄了10部劇出來，拉了好幾家省級宣傳部做虎皮。廣電才這才鬆開牙齒的。

「林海文在江湖上的名號，不是無利不起早么？」

在分公司待了大半天，晚上請僱員們吃了頓烤五花肉。到10點多，公司的司機送他回到華國藝術家們的駐地酒店，外交線的工作人員挺急的，上來就語氣挺沖：「林先生，請你注意一下紀律好么？」

「林海文在韓國也有這個待遇啊？」

庄永林快氣瘋了，用了平生所有的控制力，才沒有暴走。

韓國分公司的人數不多，目前也就是圍繞兩個項目，建了兩個項目組，現在已經轉入後期製作和銷售階段。

「《大長今》的話，M台的意願非常濃烈……」金永南跟林海文匯報工作。

連雲副主席都笑了。

「我聽李麗說，老闆還是個油畫家，在美國國家美術館展覽過的，哇，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

林海文端著杯咖啡，四處轉悠。

金永南是分https://m.hetubook.com.com公司的經理，當初也有人建議林海文至少找個華裔，林海文沒有採納。只是讓曉玲找了個財務，學了一段時間韓語送過來，加上漢語本來也是韓國的官方語言之一，王景峰他們來的也不少，總體來說問題並不大。

他本人參加這個華韓藝術節，還是因為《明月照大江》，倒不是因為國禮的關係。這本詩集在日韓賣的確實不錯。圖書這一個部分的組織者，在邀請華國作家的時候，特意找的他。剛好他也有意親自來看看韓國分公司的情況，王景峰、木谷，影視的老田都來過韓國，他本人就沒有來，一些拍攝素材內容，他們有帶回去讓他過目。

憋了好幾下，庄永林也沒有找到個適合的又不粗俗的詞兒。

邊上的作家，都想堵住自己的耳朵，這林海文也忒嘴賤了。

說完，他就溜溜達達地走了。

「你那會兒不去招惹他，不就什麼事兒都沒了么？」剛才插話的這個，比庄永林要牛掰不少，也不太在意他：「行了，在國外，真要鬧個笑話，回去都沒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