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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健也是很有天賦的，雖然比不上張勝成的小陳，但也機靈得很，耳朵一直豎著。

「嗯。」張勝成覺得就算不怎麼成功，華促會還是能拉個面子活出來，不用擔心下不來台，等於是沒什麼壞處了：「行吧，林海文幫宣傳的事情，更重要一點，你盯一下。他音樂會的事情，掛就掛吧，你來處理，要什麼協助的，可以幫的也就幫他弄弄，簽證什麼的。」

張勝成撇撇嘴，他做對外交流的，不是那些閉塞的大老爺：「說不定就是國內翻牆出去的。」

「敦煌方面說，林海文可以利用社交媒體為音樂會做一些宣傳，希望能夠幫上一點忙，擴大一下影響力。另外，林海文自己在音樂一周之後，要在紐約登台演唱《黃河大合唱》——」

「好。」

網上是看熱鬧。

「噓。」林海文放了一根指頭在嘴邊：「這個就放在心裡想一想，暗爽一下就夠了，別說出來，讓人聽到不開心了。」

唱《保衛黃河》的羅志廣，氣都喘不勻了，什麼就預熱歌手了？

「你這不是www.hetubook.com.com把他們當寵物耍著玩兒了么？」那邊一個巴掌，這裏一枚獎章的，張勝成是該不開心好呢，還是開心好呢？

「你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白撿的機會啊。

「呃，是的，可能是跟《保衛黃河》一起產生的靈感吧。他們跟紐約華促會已經談的差不多了，敦煌的意思是，如果我們同意的話，就請我們一起幫幫忙，給他們加點底氣。」下屬還是覺得敦煌的人挺會說話，這不就是說，如果他還看得上眼，就讓他們掛個名么？

譚雲秋什麼也不想說了。

「就為撒個氣，把張秘書長給得罪了，值得么？」

張勝成不會跟敦煌親自聯繫，下頭的人報上來的時候，他是有點暈乎的。

「嗯，你跟盧銳聯繫一下，我們紐約的演出加一個外聯局，看看局裡是不是有這個意願。紐約華人文化促進會那邊，也要溝通好。」

林海文說要給他們宣傳，絕不是說需的，不過他一直挨著不肯動，一直到8號，庄導都趕著人到了紐和-圖-書約了，他才慢吞吞地發了條非死不可。

是不是太——豪傑？

「大神這就要去米國放歌了？真·多才多藝。」

「……」

無語。

「等等，黃河大合唱？」

「……也有可能。」

譚雲秋對這個事不奇怪，她已經知道了，跟庄導那音樂會隔一個星期，林海文帶著完整版的《黃河大合唱》登台紐約，主要是跟紐約華人文化促進會合作聯繫，這個華促會是華人華僑的組織，幫著國內的一些藝術團體跟國外的演出場所、機構連在一起，有民間外交的意思了，母國和國籍國的關係，對他們這些兩面人是很重要的。

但是，林海文剛才還在信誓旦旦地說什麼只要別壞事，管他們開心不開心，她居然還覺得有道理。現在連轉眼的功夫都沒有，他就拿著節目去討好外聯局了。

不過他也沒辦法攔著，沒見到張勝成都是主辦發之一么。

信了你個邪哦。

「是吧？跟著我有肉吃，放心好了。」

「林海文在美國真有人買賬？」

兩人這是在休息，下回還有排和*圖*書練。林海文招呼了一下外頭，付健同學現在等於林海文的外派秘書，洛城也好，海城也好，木谷帶不走，他事情多，牛雲霞也一樣，傅成現在都負責公司司機班了，林海文一般都不能帶他，數來數去，還真就是付健合適。

不過現在，林海文把外聯局拉進來，那就是另一個意思了。

譚雲秋同時刷新了自己對林海文，對豪傑，對不要臉的印象。

……

「有事？老闆。」

「樓上就是個土老帽，只知道林肯卡內基，其實有錢就能進的，林海文沒必要花那個錢啊，人家是公司，成本得算呀。再說戴拉寇特也不是不出名的，就在紐約中央公園裡頭，他們劇院的莎士比亞戲劇名聲在外，在紐約還是很有聲譽。」

「他不給我找麻煩就行了，你還指望誰來幫著你？」林海文撇撇嘴：「這就是準則，盡量別讓他壞你的事，其他的時候，怎麼舒服怎麼來唄。」

林海文的名頭在國內已經夠上他們的成績單的了。

林海文這麼做，還是有爭鋒相對的意思。

年終成績單上hetubook.com.com，就能加上一條：參与組織知名藝術家林海文紐約交響音樂會，獲得圓滿成功，充分表現了我國在該藝術形式上的新成就新面貌。

合唱隊：海城人民合唱團。

這邊一同意，消息就可以往外發了。

是不是太沒品了？

這道理還真是聽的少，譚雲秋想了想，還真有道理。她自己也是這麼著的，張團長生氣她也不怕，因為她知道，張團長不會因為這次生氣就給她設卡，頂多是有機會想不到她。但她今天已經不是機會多少的問題，而是怎麼選擇的問題了，所以也就用不著在意張團長是不是不開心了，只要別真成仇就行。

「10日在林肯藝術中心，華國的和世界的著名歌劇演唱家將為大家奉獻一場精彩音樂會，歡迎大家去觀看哦。對了，順便提一下，真的是順便提一下，我本人將在16號紐約戴拉寇特劇院開一場交響樂音樂會，為大家獻上華國最好的交響樂作品，其中的一個樂章，將在10號的音樂會上先由預熱歌手為大家表演一次，大家可以在聽過之後，16ｍ•ｈｅtuｂook•ｃom•coｍ號到戴拉寇特聽完整版的、更高水準的表演哦，等你們。」

交響樂隊：海城交響樂團。

「怎麼不去林肯，再不濟卡內基、大歌劇院也行，這個戴拉寇特，沒聽過呀。」

林海文《黃河大合唱》紐約交響音樂會將於下月16日在紐約中央公園內戴拉寇特劇院開演。

主辦方：敦煌娛樂、美國斯威特演出公司、紐約華促會、文化部外聯局。

庄導就是看暈菜了，他們是10號，就比林海文早6天，當然他們的場合很牛，林肯藝術中心，錢也不是小數目。但林海文跟這麼近，怎麼看就覺得屁股後面有一串掛鞭啊，隨時都可能炸響，然後菊花就稀爛了。

「應該還可以吧。」下屬有點猶豫，他也沒怎麼去過美國啊：「紐約華促會同意協助，那應該就還是有過調查吧。再者，林海文在非死不可上有2、300萬粉絲呢，華國人就沒有幾個比他多的。」

演唱歌手：林海文，譚雲秋。

林海文，怎麼這麼能造呢就。

如果他在國外果真頗有影響力，那就真是實打實的對外文化交流的重要成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