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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張張嘴，有點迷糊了都。

這問題有點尷尬啊，公的母的，也只有小黃這麼葷素不忌的才需要問。

「要是母的，萬一生了小的，可以去要一隻啊。小黃你們留不住，要一個王老師家生的，從小養起，不就行了？」林海文腦洞大開。

林海文瞅了一會兒，對孫秀蓮的耐心表示敬佩：「它會自己剝的。」

陸松華跟孫秀蓮也是聽的目瞪口呆，兩人對視一眼，齊齊嘆了一句：「噢？」

孫秀蓮趕緊否認，這要不說清楚，明天就不知道多少人在傳了。

「不知道，怎麼了？」

「得得得，今天這就是一個圈套。」老王只好認了，這生米都煮成熟飯了。

這半天，也說不出什麼來。其實林海文知道他的意思，小黃把人家拐到房間裡頭給叉叉哦哦了，最後還上門去要小鳥，這有點過分啊，抹不開臉。

「呵呵，之前那個汪同春吃壞肚子的時候，我也在場呢，聽到你們說級別，就問問。」林海文給和-圖-書搪塞過去了。

「客官不要嘛。」

「怎麼了？」

很高。

「位置啊。」林海文又想了想：「最近對外文化交流協會不是空了個副秘書長出來么？那不就是副局級的？」

「嘻嘻嘻。」小黃假笑一通，叼走吃掉，然後就繼續看著孫秀蓮剝松子。

這就說到下一代了？

孫秀蓮想了想，她是真想養一隻，但是去花鳥市場看過之後，覺得都不如小黃十分之一，一直也沒下手，可要是小黃的後代，說不準真能遺傳它的靈性呢。她心動了，去瞅陸松華。

「哎呀，老王，你們家鳥怎麼把我家小黃玷污了？」

「哪有那麼容易，哪來那麼多廳局級位置。你要知道，到了廳局級那就是高級幹部了，待遇是要上一個大台階的。老陸這樣的，副省部級的待遇，那全華國也沒幾個。」

王老師下著棋，突然發現自家鳥不見了，也沒說話，也沒讓別人說話，就起身去找了，孫秀蓮都抖和_圖_書了一下。

林海文眨眨眼，受教了。

「死鬼！」

繼續傻眼。

過不多會兒，已經退休的老王就拎著鳥來了，大家開開心心的下下棋，聊聊天，林海文就偷摸看著小黃一點一點地把人家鳥給弄進書房去了。

「上回啊，上回樓里的老吳啊，校辦退休的那個，他們家也想了一隻，虎皮鸚鵡，聽說小黃特別漂亮，還拎著他們家的鸚鵡來了一次。結果小黃跟人蹭蹭，就把它給趕到書房裡去了。我們在外頭說話呢，也沒注意，但老吳走的時候，說他們家鸚鵡有點不太對，羽毛都亂了什麼的，別是給小黃欺負了。」

「君子一諾，不可輕毀啊，王老師。」陸松華這會兒就得出手了。

有點坐視著自家的豬去把人家的好白菜給拱了的感覺。

「不對啊——」

「……」

「下個月就辦，大半輩子就這麼過去了。」孫秀蓮搖搖頭，她是文化部正處級的幹部，跟老王退休時候的行政級別是一樣的。和-圖-書

陸松華是全國作協的副主席，還真就是這個級別。

「老陸啊，你們這是給我挖了個坑啊。」

「就這麼著了，現在就給王老師打。」

老王覺得世界發展太快了，他已經老了，追不上。

反正說著說著，就定了要是真有，給陸家留一隻，老王點完頭之後，才終於反應過來。

好歹還有個林海文：「沒事沒事，都是鳥，哪能控制自己，也沒什麼男女區分，還不是瞅著好看就動了心思，嚴格來說，生物學上叫發|情嘛。王老師，勿怪勿怪，你們鳥還是很不錯的。」

林海文啞然：「他們家的是公的母的？」

林海文對級別這事兒，不怎麼了解：「孫老師，怎麼不搞個副廳局級退休啊？不是都有個退休升半格的說法么？」

「孫老師這退休手續得辦了吧？」

「……你都教了它些什麼。」孫秀蓮瞪了林海文一眼。

孫秀蓮也看著，兩人對視笑了笑。

「哎，是啊，那是個事業單位，對年齡要求htｔｐs://wwｗ•hｅtuｂｏok•ｃoｍ•com還好，怎麼著？孫老師有意願去爭取一下？」

老王傻眼了，更傻眼的是後面。小黃聽到孫秀蓮喊一聲，突然往後一倒，往前拱兩步，立馬從上位到了下位，看著真有點被玷污的感覺。

「行了行了，別盯著它們看了，多不好意思。」林海文扶著王老師回了客廳，留下兩隻鳥繼續開心，老王確實迷糊著，被他領了回來：「王老師，我們家那鳥啊，有人開了400萬，我都沒賣呢，特別好，特別有靈性，你說這要是就懷上了，我還很挺期待的呢，後代要有我們家鳥的三分靈性，那就得是珍品了。」

一人一鳥，自得其樂。

「它無師自通，自學成才的，骨子裡就很壞，上回還把我們樓里的一隻八哥給強來了，要不是我跑得快，人都得把它抓了拔毛。」林海文給說了一下上回董老闆那隻可憐的八哥的事情。

「嘖，陸老師。」林海文計上心頭：「您可以邀請王老師常來，帶著他們家的鳥，然後和*圖*書讓小黃多多相處一下，順勢提出來讓他們親近親近，嘿咻嘿咻，這樣不僅能夠掩蓋住之前的意外，還能順理成章的拿到小鳥。要是王老師不同意，就說他們家鳥把我們小黃強行給玷污了，作案工具就不沒收了，但贓物得拿回來。小黃身價400萬，怎麼可能主動看上他們家的鳥，是不是？」

孫秀蓮還沒說什麼，小黃自己叫了起來。

連說話的孫秀蓮，自己都傻眼了。

陸松華瞪著他：「這，這——」

孫秀蓮趕緊下廚弄了一頓，還拿了好酒出來，陸松華是不能喝的，林海文陪著喝一點。

不需要兩步，就能看見書房裡頭的風景。

「……」

然後他就被大傢伙給打擊了。

「嗯嗯嗯，死鬼，你趕緊吃吧。」孫秀蓮遞了個松子仁給小黃，她對小黃越來越好了。今天就是因為想念小黃，給祁卉打了電話，結果祁卉回學校弄畢業的事兒去了，她才給林海文打的，一般情況下，都是祁卉帶著小黃來陸家，比林海文來的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