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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絲剝繭，之前那些動作，大家也都不是傻的，但爭取進步大家都這麼干呀，就看誰手段高了。

孫秀蓮顯然是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事情。

「他倒是說得上話，等等，等我看看。」

「老雲原來就是協會的副會長，他下去之後，換了老陳上去。」

譚啟昌沒說的是，以前他的靠山不就是你么？

雖然這個位置不算是熱門，沒有什麼特別有競爭力的人出來，但林海文前前後後表現出來的，在上在下，在里在外的關係、影響力，不少人都看到眼裡去了。

「嗯。」陸松華也覺得意動，老陳跟他關係還可以，跟林海文關係也很可以。當初《謳歌》就請動他出馬站台的：「我去了解一下。」

董總跟他們家的八哥。

這些協會不可能去提名一個副秘書長，但顯著的是，孫秀蓮最近出席一些文化活動就比較多了，這個書法展，那個油畫展的。作為文化部的官員，她出席也沒什麼不對的。

「你說這個以ｗｗｗ•hetuｂoｏｋ.ｃom•ｃoｍ前吧，他上頭沒什麼人，就那麼人憎狗厭的，現在就更要不得了了，這天都不夠他捅的。」

惡人值+200，來自京城市董偉生。

林海文讓孫秀蓮先等等，別動聲色。

郝孟呈來了之後，把參觀敦煌娛樂電視製作中心的行程放的比較前，這個中心製作了《國寶檔案》《遠方的家》《我是歌手》，還有三屆春晚裡頭的很多節目，包括現在大紅大火的那幾個，目前還在跟中河台一起做《極限挑戰》。可以說為洛城這幾年的旅遊、城市知名度做了偌大貢獻，這一點跟他自己的仕途是相輔相成的。

林海文最近心情不錯，難得帶著小黃在小區里轉悠，結果碰見個熟人。

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人一見他就想要走，要有眼色的算了，可林海文壓根就沒長眼色這個東西啊。

「怎麼辦呦？」

林海文是有靠山的人了！

林海文笑笑，沒兩天，請了陳副會https://www.hetubook.com.com長和孫秀蓮來，開了個敦煌娛樂年度國際巡演發布會，除了《千手觀音》《飛天舞》《雀之靈》三大品牌之外，《黃河大合唱》，《俏夕陽》，《紅色娘子軍》也都有國外單位的演出邀請，琳琅滿目的幾十個日常安排，那真是花團錦簇的成績。

他還特意趕了兩步，趕到董偉生邊上。

「也是，那臭小子又要抖起來了。」

誰也不是沒長眼睛啊，今年都過去幾個月了，才開發布會？

「呵呵呵。」譚啟昌就笑著看陸松華嘆氣。

話里其實有兩個意思，一個是問孫秀蓮要不要去爭，第二個自然是有沒有爭取的起碼條件，比如級別上應該是夠的，差半格嘛。但年齡啊、專業啊之類，林海文就不知道了。

帶著小咪上門的老王，指著孫秀蓮他們，半天說不上話來，當初還搪塞呢，這就成了居然。

巧合是，就在孫秀蓮事情落定幾天後，中河台那位一把手終於上調，郝孟和*圖*書呈也調入宣傳部擔任副職。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看結果吧。」陸松華吁出一口氣，剩下的確實就不在他們的把握中了。

老陳在協會裡頭推，張局那邊也說通了，他在主管部門裡推，孫秀蓮一下子就顯出來。

時間緊迫，陸松華也難得忙起來，他其實在體制裡頭關係不是很多，畢竟他是個京大的學問家，雖然有級別待遇，終究不是官員。不過消息還是能打聽出來的。

這麼一二三下來，連消帶打，他們優勢都丟的差不多了。時間越來越近的時候，孫秀蓮才露出意思。

孫秀蓮看看陸松華，陸松華之前也沒想過這一點，對他們來說，不存在上升的野心，都這個年紀了，所以根本也沒去想過。

「林海文的能量很厲害啊。」

盯著這個位置的不少。

她不願意退休倒是真的。

其中比較有競爭力的，有三個人，一個華國日報社的，一個是京城文化局的，還有一個是央廣的，都差不多是快退休的年紀，去養老的，這和圖書年頭養老職位少啊，所以汪同春難得的讓出一個位置來，就被他們盯上了。

「要不要我約張勝文出來坐坐？」

「哎呀，董總，好巧啊，你們家鳥最近毛羽鮮亮，狀態倍兒好啊，一看就是被滋潤了。」

「這也是自然而然的，他出頭四年了，總歸會有自己的結果出來，他還算是捨近求遠了，從中河台下手，到這會兒才開花。歸根到底，他還是靠了自己的才華，不僅他得益了，還有其他人連帶著有好處，要不說利益集團就是這麼產生的。」

陳副會長在現場，也是大加誇讚了一通，主要還是提升高度，表明華國文化走出來的成就日新月異啊。

石嘯畢業之後在學校讀研究生，忙忙碌碌的已經很少回來，要不是祁卉還能三不五時的帶著小黃來玩，她的生活是挺寂寞的。退休之後，她也不可能說去膠東女兒那裡，畢竟陸松華還得她照顧著，陸松華最近身體轉好，活動也多了起來，她就越發走不開，但偏偏老頭出去的時候，她和圖書又只能幹坐著，或者出去串串門，也沒什麼意思。

……

「陳副主席？」

把王老頭跟他家的虎皮鸚鵡——小咪給送走了。

這是不少人的共同感嘆。

華國日報社那位跟央廣那位，都是從事新聞工作的，沒瑕疵是不可能的，林海文也沒要弄死他們，搞了個匿名材料抹黑一下。至於文化局那位，管的是文物古建，這年頭除了光鮮亮麗的那幾個，皇城啊之類的，別的都不上心。陸松華作為作協副主席，拉幾個人去採風，順便發現文保工作有問題，也是理所當然的。

林海文才跟孫秀蓮說起來：「這個位置您有爭取的條件么？」

對外文化交流協會的合作組織，作協、美協、書協等等，林海文都是有一腳的，雖然他不一定討人喜歡吧，但總歸是有影響力的。比如美協，哪怕付遠對他不感冒，但想要去國外辦展的，或者單純希望跟林海文交流的也是有不少的。

沒多久，塵埃終於落定，孫秀蓮順利上位，踩著退休的尾巴升了半格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