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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什麼事就怕認真兩個字。

林海文應下來，轉頭給楚媽打了個電話。

中河、赤木、田臘，海龍礦業？

顧海燕也沒覺得奇怪，林海文外婆家就是雨荷縣的，他跟盧縣有交情很正常。盧縣接到電話之後，很重視，林海文把感知來的零零碎碎的信息，都告訴了他，最後拜託他注意楚薇薇的安全。顧海燕又給他弄了個司機，一路緊趕慢趕，三個小時後進入田臘縣境內。

一走進去，四目相對，楚薇薇還有些凄惶，兩滴眼淚，啪嗒打在手背上。

「薇薇啊？號碼沒換啊，上周一還給家裡打了電話的，說在弄畢業設計呢。」

「學校沒聯繫她家裡么？」

「那我聯繫一下他。」

上周一，也就是四天前打的，那為什麼現在打不通了？沒信號，還是沒電了？林海文搖搖頭，給曲穎回了個電話，把楚媽說的告訴她，曲穎鬆了口氣：「好，我跟她老師說下，可能是手機壞了吧。」

「盧縣？」林海文這下真意外了，他過年回去，確實聽m.hetubook.com.com雨荷縣的盧縣長說他要調任中河了，不過萬萬沒想到，居然就是這麼巧：「那他——」

「《論調查性採訪和深入報道的關係》。」

「家裡？知道啊。」

「那她去中河幹什麼？」

這一路電話打完，林海文也到家了。

「田臘的一把手，你可能認識啊，從臨川調來的。」

林海文備著血殺飛刀、人偶、天魔亂舞圖，連陰陽和合散也在包里，想了想，還是能應付一點情況的。

裝逼不成反被草，大約就是這麼一個意思了。

「暫時還沒呢，學校老師就是找她，她室友跟我說的，我先問問。」

「不至於，他才來沒幾個月。」顧海燕知道林海文擔心什麼，搖搖頭。

「海文你好。」

林海文閉了閉眼睛，這姑娘真是膽子大啊。

這是在說林海文弄黃了一個聯培呢。

林海文睜大眼睛，一點一點地感知著，他還真不知道這兩枚玉佩在用過之後還能有感應的，同心靈玉，永結同心，用過和-圖-書之後，只有使用它的兩個人能夠憑此感應，而且也不是那麼順暢的，跟雙方的情緒濃厚程度有關，林海文的情緒就傳不到楚薇薇那邊。

「受害者在我們休息室里。」一個公安帶他進去。

林海文一點一點感知著，然後迅速給曲穎撥了個電話回去：「楚薇薇的畢業設計是什麼？」

曲穎聲音有點急：「你知道薇薇家裡的電話么？」

「我先了解一下，你別急，也先別跟人說。」

林海文心裏一個呸，皺緊眉頭看向蔣院長、付遠他們：「詹老，蔣院，付主席，要我說啊，這是走了歪路了。華國缺少功底優秀的學生么？華國學生的基礎放到國外去，比別人差么？並不是。那為什麼在國際上出頭的華國畫家那麼少呢？關鍵是什麼，缺乏藝術素養。比如這位趙同學，到了高美，結果得了個基礎紮實的評價回來，這就等於是白去了。去法國，去歐洲，應該是去感受不同的藝術思想，要有自己的理解和感悟回來，才叫有收穫，不管外和圖書面的月亮是不是比較圓，多看看不同的世界不同的想法，才能進步嘛。小趙啊，以後要是有機會出去，千萬要注意，別浪費了機會。」

「德臣還是不錯的。」塗剛不得不站出來了，不然這個尷尬的局，只能通過尬舞緩解了：「在高美的學習也得到了他們老師的優秀評價，基礎非常紮實。畫畫么，總是要一步一步成長的。說明我們這個聯合培養的計劃，還是有效果的，要是早一點進行就更好了。」

……

他到的時候，馬祥龍已經被逮住了，田臘地方的公安還是很強力的。

這事兒是林海文跟她提的。

楚媽接到他電話，還挺開心的。

「曲穎啊？怎麼了？」回家的路上，林海文接到石嘯女朋友的電話，她去年畢業沒有讀研，進了《京城晚報》工作。

「嗯。」

「這樣啊，可能是我記錯了，之前手機丟了，換了個，行，你報給我，嗯嗯嗯，好的。」

林海文給祁卉、王景峰、木谷打了電話說了一下，直接就讓傅成過來，送他去機場和-圖-書。到達洛城之後，顧海燕的人來接他。

伸手摘下來看了看，突然整個人都僵住了。

「哦，哦好，林，林老師。」趙德臣被訓了一頓，一直是茫的狀態。

「楚薇薇呢？」

「說是那邊有個尾礦塌方事件，她想要在裡頭加一點原創的新聞調查，跟目前已有的新聞報道對比一下。」

馬祥龍，海龍礦業的經理周文霞身邊那個狗仔。

這牆角挖的。

「你發給我一下，我們學校的老師找她，一直找不著，她之前說是要去畢業調查，我又忙，有一段沒聯繫她了，真怕她出什麼事兒了。」曲穎把情況說了一下，大概是一個月前，楚薇薇說要實地去調研一些畢業設計裡頭的材料，結果等老師要找她的時候，怎麼找都找不著。

散開之後，一直到林海文走，就沒再看到付遠他們了，不知道是先走了還是去哪兒了。

「救命！林海文！你在哪裡？」

林海文也不需要別人遞梯子，自己把自己的成績給一一數了出來。

「要說時間也快啊，四年前我考進央美heｔubooｋ.ｃom.ｃoｍ的時候還是個愣頭青呢，什麼也不懂。現在這一晃四年，我都成了天美的油畫教授了，你們說說，人生啊就是多變，不可琢磨。那會兒啊我都不敢想，以後能靠這個吃飯，結果，嘿，一幅畫現在也有個七八百，上千萬的價格了。更別說被放進蓋蒂藝術中心這些博物館美術館裡頭，更是沒想過。」

你真的來救我了，我的英雄。

林海文當然是有電話的，他不好直接跟楚媽說，怕她發急。

「海文是藝苑奇葩啊。」林海文說完，一下子安靜了，付遠就只好接一句。

「付主席過譽了，太誇獎了，小小成績，還需要更多努力。所以啊，小趙，你呢就更需要努力了，基礎那就是基礎而已，好不好？歡迎你到天美來繼續學習啊，今年開始我就要帶研究生了，你也可以來找我嘛，都一樣，塗剛老師一定是放心的。」

嗯？

進門的時候，看見茶几上那個掛著的同心靈玉佩，他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怎麼了？她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她說就是拍個照，採訪一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