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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好，木老師，您認識林先生啊？」

「你知道她們倆聊什麼？」林海文給林作棟打電話。

「哦對了，你們都是臨川人哦，木老師，冒昧問一句，你們關係怎麼樣啊？能不能請得動他給動畫片配個音什麼的？」這純屬有棗沒棗，先上一棍子。

其實梁雪跟祁卉聊得非常正兒八經。

雲中映畫能拿到林海文的歌，還是免費的，早就樂P了，他們可不知道木東跟林海文的關係，這年頭除了敦煌的戲，誰拿到過林海文的主題曲過啊，更別說還是動畫片了——光這個新聞效應，就夠夠的了，誰還管別的啊。

整個詞裡頭，一百多個字，大概有70個「舒克」和「貝塔」。

最多的是聊公司，梁雪教祁卉管理公司里的員工，怎麼通過觀察做到心裡有數。其次是聊林海文，他跟祁卉雖然是青梅竹馬，但高中之前並不是特別熟悉，很多小時候的事情，祁卉完全不知道，梁雪就跟和圖書她說。

「……送出去了，但不是你想的那樣，就當個護身符送出去了。」林海文眨眨眼，覺得自己沒什麼好心虛的，本來就是啊。

林海文一想到，他是「東方不敗」跟「李莫愁」一起寵愛的男人，就覺得真是……作孽哦。

「是你逼我的。」

「不可能，我媽不會避著你。」

「哦，這樣。」林海文點點頭，突然眼珠子一瞪：「我媽沒說我有三個肚兜吧？」

「不知道。」

「電視劇主題曲，就得簡單，就得洗腦，尤其是動畫片，小朋友能記住那麼多詞兒么？你想想看，哪首兒歌不是幾句詞顛來倒去的。」

祁卉比林海文想象的做得更好。

被教育了的林海文，只好點頭了。

「你小子剩下那個孤鴻的，送出去了？肯定是送出去了，不然你不會這麼做賊心虛的樣子。說，你是不是對不起祁卉了？你是不是在外頭勾搭人了？難不成你媽說的是真的？你hetubook.com.com把祁卉困在工作上，自己出去瀟洒了？」林作棟腦洞也是不錯的。

「我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這兩個老鼠，就是以你小時候為原型的。」

「你還是輕鬆點，抓大放小嘛。」

「……怎麼會聊到那個啊？」

「我才不想抱呢，這事兒經歷過一遍就夠夠的了，還第二回呢，只有你媽那想不開的才急呢。」

舒克舒克舒克……開飛機的舒克。

「啊？」

「……爸，我們父子一場，不用這麼狠吧？」

「啊，老鄉嘛。」

不怪林作棟發飆啊，這都是什麼呀。

「我是說《舒克和貝塔》主題曲的事情，你怎麼看啊？」

「抓大放小，不得先知道大小么？一個事情我都不知道它是什麼，怎麼判斷它是不是重要的？」祁卉把他給教訓了一頓：「你放心吧，我感覺挺充實的，學到很多，而且我也沒那麼大壓力，公司運營順利，沒必要改變現在的機制，但和*圖*書這也是我做好準備的機會啊，等到需要改變的時候，我至少不會抓瞎吧？」

「車禍唄，說起來的。」

她有一股執拗的精神，其實處理這些事務，對於她來說還是有困難的，雖然說林海文也好，目前敦煌娛樂的機制也好，都不要求她來發揮關鍵作用，但是祁卉還是對自己相當狠的。對她來說，優勢在於專業，過去幾年，她在監製、導演等戲劇管理上，學了不少理論，也總結了不少實際經驗，所以她就從這個上面開始，一個一個項目切進去，往上總結，往下發散，拎起來，打開去，這個工作量是非常龐大的。

「沒注意。」

「挺好？」林作棟有點狐疑。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到時候我們的關係被媒體發現了，我就這麼跟媒體說，哈哈，你說是不是很有趣呀？」

林作棟其實還是信兒子的，畢竟要是林海文有意當個花間派，完全不必要跟祁卉確定關係呀，不過……

要ｈｅtuboｏk•ｃｏｍ.cｏm不是太虛指環是我給你的，差點就信了你，林海文撇撇嘴，正要義正言辭地拒絕。

「你糊弄誰呢這是。」

「嘁。」

林作棟給林海文打電話。

林作棟對兒歌沒印象，他決定讓雲中映畫的人來看看這小子是不是在糊弄事兒。

林作棟也沒辦法了，他還指望林海文給他注意他的《舒克和貝塔》，只好充當了一把間諜。

「哦對了，她們還聊了你那個加持過的神奇肚兜。」

林海文長出一口氣。

這不耐煩的口氣。

「嗨，我就不信了，我媽跟祁卉天天這麼海聊，你就一點不好奇？你就一點沒聽到？林作棟同志，你要是把我當做階級敵人，我可也要把你當做階級敵人了。比如階級敵人的動畫片，我就不會去幫他看效果，階級敵人的兒童書，我也不會去幫他寫推薦。」

兩人過了幾招，林海文心懷惴惴地觀察了祁卉幾天，發現她應該是沒有知道三個肚兜的事情，一切正常。他鬆了m•ｈｅtｕbook.coｍ.com口氣，抽空把《舒克和貝塔》的主題曲寫出來，發給他爸。

「……你最近研究古代小說了吧？忤逆這麼古老的詞兒，你都用起來了，佩服佩服。」

而且他漸漸發現，祁卉跟梁雪的共同語言越來越多了，有時候一個電話能打兩個小時——太驚悚了，誰家婆婆和媳婦這麼能聊的？簡直嚇人。

林海文都有點後悔了，他自己其實不用做這麼多，因為他壓根也沒有打算做一個事事抓在手裡的董事長，不過祁卉對這個職位的定義，跟他顯然不同。

「你覺得祁卉信不信你說的話？」

「沒聽到啊。」

「嘿，威脅你老子，你個忤逆兒子。」

「……呃，我問問啊。」

「哼，你跟她說啊，說了我就四十歲都不娶老婆，你也甭想抱孫子了。」

大到她天天加班，有時候在公司一起加班，有時候回家加班。

卧槽，被反威脅了。

「什麼？讓我給你寫的那兩個傻老鼠配音？」

貝塔貝塔貝塔……開坦克的貝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