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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回家裡，家裡還老實坐著一個呢。

「是你自己學得好，有悟性，根子正。」

「其實你們看看那個網站上，你的書銷售速度，也就知道了，暢銷榜第一，能是一般二般的成績么？」

「我就不信了，我王明軍的兒子還找不到一個老師了。」

周主任一臉汗地把人送到樓下，估計還安撫了一陣，但要說他會收下王東東，那是絕不可能的。

聽到林海文把他們說成了日本人，周主任都笑壞了：「這倒是好，咱們國家出去玩兒的，丟臉丟的夠多了，分日本人幾次，也是不錯。」

但兩邊反正也關係不好，就這麼著吧。

外面傳的邪乎，但塗剛自己是知道的。

「……」

「是——」

找到了么？

梁雪在那頭忍不住了，把電話搶了過去，按了免提：「行了，你們倆，別噁心我了，他那個片子到底是怎麼樣啊？」

……

知道林海文常碩師徒，跟付遠師徒那點貓膩的，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就是感覺林海文這一次是被狠打臉了，付遠跟塗剛，算是把事情做到heｔubｏoｋ.ｃｏｍ•ｃｏm面子上了。

「哦呦，我們公司三部劇上映，我都空理會啊。天天的幫你關注你的動畫片。」林海文跟他爸通電話。

梁雪沒忍住的笑聲，從話筒里傳過來。

「不不，是您越來越慈愛了。」

「林教授，你真是，真是非同凡響啊。」

王明軍一開始找的是付遠另一個徒弟，司蔚，但是被司蔚給推了，才找上他的。本來他當然也可以推掉，但沒想到王明軍是玩兒狠的了，請動了好幾位重量級的說客，這一波人情花了不少。塗剛不是林海文，無所顧忌的，這些重量級人物，都是他想要結識的，不敢得罪的。

「老爸你現在實在是很會說話啊，佩服佩服。」

「哈哈。」林海文看周主任也沒有生氣的意思，算是放下心來：「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

噗嗤。

《舒克和貝塔》熱播中，原著就顯出來了，已經佔據好幾天的暢銷榜第一，肯定是年輕爹媽他們買過去給小孩講睡前故事的。

「當初我媽生我的時候，您有沒有這麼緊hｔｔｐs://m•hｅtｕboｏk•cｏｍ.cｏｍ張的？」

找到了！

付遠年紀大了，美協明年換屆，他就要下來，下面的熱門人物有好幾個，央美的蔣院長，軍藝的劉院長，國美的譚院長，都是人物。但不管是跟他好的，還是跟他不好的上去，他付遠的時代，就算是過了。

「到也未必吧，他這一炮打的，又不是你一個，得罪就得罪一大批。」

「……生你的時候，另外一個擔心，就是萬一腦子不太好可怎麼辦呢。」

「生你的時候啊？緊張倒是沒有，擔心有，怕養出個不給他老爸分憂的白眼狼，比如給看看什麼電視劇收視率還抱怨三抱怨四的那種孩子，特別擔心。」林作棟聲音幽幽的。

「好，很好，不是跟你們說過了么？」

那張年輕到過分的臉，跟剛才王明軍的老臉，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通過這種對比，更加充分地體現出了——這是閱讀理解的答題模式，從周主任的腦子裡一掠而過。然後他就笑了。

要說國內的圖書，賣的最穩定的就是童話書了，而且ｍ.ｈｅtuboｏk•ｃoｍ•ｃｏｍ新的好童話書也少。

「呵，也是我自己找事。」

一二三的，他就收下了王東東，同時心裏也明白，肯定是要被林海文給記住的了。

「兒子你現在也是越來越孝順了。」

「都是您教的好。」

接著他就把事情跟周主任說了。

兩人聊了聊，周主任家裡那位也還在上班，兩人就出門吃了頓飯，算是有了交情了就。

現在他這個「法國利卡國際藝術獎——塗剛《母親》聯展」，算是被放在個不尷不尬的位置上了。不辦了肯定不行的，都準備了兩個多月，馬上就要開展了，這會兒說不辦，策展人賠的底掉，誰來負責任？繼續辦吧，實在是臉上火辣辣的。

他一番話，幾乎就能影響到那些游移不定的觀眾——就是為了裝個逼來看的，如果裝逼不成反被笑，他們肯定就不願意來了。

從他們在法國偶遇，再說到後面不歡而散，回國后被散播謠言等等。

所以當林海文撂話說拿了外國獎，在國內就不應該算個東西的時候，塗剛不僅是他自己，外人也都認為，這是和*圖*書林海文在報復了。

倆老鼠，也絕對是老鼠裡頭的小鮮肉。

這麼大的新聞，林海文自己暗示著傳出去了，沒多久，該知道就知道了。

之前林作棟也來京城的，不過林海文在法國，顧不上，等林作棟回了臨川，他才回國。

這個是林作棟能看到的，他就鬆了一口氣。

哐當，一個杯子報廢了。

清華美院的塗剛，美協付遠主席的高足，王東東一下就成了美協主席的徒孫了，這面子夠大的。

王東東跟在後頭，一次一次地試圖用眼神殺死林海文。

林海文就穩穩地坐在那裡，看著王明軍一臉「你怎麼能如此對待我」地被周主任給弄出去了。

誰想得到呢，報應來得太快了，還沒過去多久，林海文就給他來了一棍子。

「也是你越來越懂事。」

林海文這個人吧，討厭就討厭在影響力太大，而且跨越很多行當，尤其是娛樂圈這個大探照燈，關注者無數。

「一點也沒有你兒子的風采，每年我公司都播十幾部劇，出好幾張碟，上好些節目，你見我這麼緊張過么？林老師，木東老師，你這個和圖書同志，還是要多經歷啊。」

然後就電話一個一個地打過來，幫他看收視率，看反響，看口碑等等吧。

《舒克和貝塔》按照一開始的計劃，本來上的會更早一點的，7月初就會上央視動畫的。不過呢，雲中映畫後來調整了拍攝計劃，沒有根據一開始那樣分集拍，而是分成兩部。現在上的是第一部，13集的前7集合在一起。

「也是您生得好。」

《舒克和貝塔》在央視動畫頻道播出以來，確實還是很受歡迎的，其實也很難不受歡迎，看國產動畫的，就那麼一批人唄，不挑嘴。但橫向比較，林海文通過那位央視動畫的那位孫副主任了解到，表現上比央視動畫同檔播出的大部分作品還是好一些的。

開飛機和開坦克的老鼠拯救世界的故事，看來是沒過時。其實故事還是那個故事，技術肯定是不同了的，不說別的，那個小直升飛機，整個就是一阿帕奇，坦克也是豹6，又猛又帥。

可惜，那怎麼可能呢。

王明軍到書畫院上班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人看他的眼神就不太對了。找了個相熟的，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