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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啦嚕，這麼帥還有這麼有才，天啦嚕，我要給他生小豬。

「呼，那就明天見吧。」林海文伸了個懶腰，眼角邊的餘光看著凌鳴有話要說的樣子，連忙打了兩個哈欠，去拉江濤：「太累了，江院，我送你一趟，來來來。」

「不能怎麼著？我已經讓人給文化報去郵件更正成『凌瓷』了，等於是連最後的命名權，我都讓給你了，等於是從頭到尾，我只有付出沒有索求，你看看你，青史留名，瓷壇泰斗，從今往後，人人提起華國瓷器，那就是你凌鳴了，等咱再幹掉小鬼子，你就成了民族英雄了。我的天哪，凌鳴啊，你這個人，太精明了，什麼什麼都歸你到手了，我被你坑的好慘啊。」林海文一臉痛心疾首，他之前既然已經決定把鈞瓷這個閨女還給凌鳴，當然也不會猶豫，只是那會兒文化報的稿子已經發出去了，更正有遲滯。

恨不得塞進他眼眶裡頭。

一開始的時候，確實還是不錯的。

「那趕緊商量著怎hetubook.com.com麼布展吧，看看後天早上能不能趕上把東西送過來。」

江濤這會兒還在邊上站著，從頭聽到尾，心裏嘆氣，這擺明了是林海文|做了虧心事迷途知返，怎麼就變成凌鳴給他道歉了呢。他還見著林海文沉重地搖搖腦袋，一臉「我不怪你你還是個好孩子」地拍拍凌鳴的肩膀。

「別這麼說，咱們哥倆把這個展覽辦辦好，以後能多賣幾個錢，我也算是有點收益，好不好？以後還得勞累你，誰讓我不會做陶呢，只能靠著你辛苦。」

也有貌似專業人士：「陶瓷這個東西，確實古代的時候，我們是領先的。但近代以來，我們國家連吃飽飯都難，還有誰去研究陶瓷啊，被人家超過了也是有道理的。林海文說什麼藝術性，說什麼土與火的靈魂交融，算了吧，人家英國的精品瓷器早就是高級禮品了，你瞧瞧那些富豪，家裡面陳設的都是歐洲瓷器，小文青放的也是扶桑國的，根本沒什麼人和_圖_書選擇我們國家自己的瓷器。沒人捧的東西，能高級到哪裡去？」

林海文說的不錯啊，聽起來確實是啥啥啥都是他凌鳴佔了便宜，林海文是虧大了。

林海文在展覽現場給他用了一道仙風術，氣質暴增了一個數量級，確實有現場的無知少女在微博上感嘆來著。

「這個研發投入我也支持了你吧？」

凌鳴還內疚著呢，特賣力，林海文還撈著機會休息了一下，刷刷手機看看微博。

「凌鳴，來來，你坐。」林海文硬拉著他坐下來：「我跟你說說心裡話啊，你聽著先。」

「人和牛的約定？碳酸鈣和硅土的相戀。哈哈哈哈，大神還是這麼有才，不過說真的，瓷器還得是陶瓷，骨瓷也就是用著方便，那質感就不對，老外喜歡捧他們自己的，無非是商業操作比較牛，論起東西來，根本比不了我們華國的瓷器。」

「啊啊啊，好羡慕帝都啊。」

他舉著個上了車，舉著個手機下了車，進了華美，懟到林海文眼和*圖*書前。

林海文算是久經考驗的，罵的也好，捧的也好，那都不放在心上，看過樂呵過就得。

有國際主義戰士比較不爽：「沒想到，林海文居然是這樣一個狹隘的民族主義者，一點禮儀氣度都沒有了，丟人丟死了，人家還說我們華國的大作家大畫家也就是這個素質，我都不好意思見人了。」

十來個人忙到了十一點多，才將將把方案定好，準備明天一早開始布置。

當然，除了唱反調的，也有支持的呀。

一直到他點開木谷發出去的新聞稿，看的也是相當過癮的，林瓷啊，林瓷啊，嘖嘖，我凌鳴——冊那，林？凌鳴當時眼珠子都掉下來了。這幫做新聞的也太水了，居然打錯字，這種事情居然也能錯？這簡直是對歷史不負責任。他頭一個念頭，就是給這家報紙——文化報打電話投訴。

「沒錯，可——」

「成，都聽你的。」

剩下的還有當心被林海文一起丟了人的：「他那個什麼凌瓷，什麼凌大師，行不行啊和-圖-書？別最後根本比不上人家小鬼子，把全國人民的臉都丟盡了。」

觀點比較多樣化。

「錯字？新聞沒出來你就知道要錯字了？」凌鳴簡直了，在林海文從他那裡離開之後，他還昏昏然了好久，簡直跟在潮巔上待了兩小時一樣，爽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尬舞啊。結果等他想起來看看微博上有沒有動靜的時候，尤其還懷抱著一點小激動，小雀躍——說不定就有人連他凌鳴的祖宗八代都給人肉出來，然後感嘆一聲，凌家祖墳冒青煙來，竟然出了如此一個牛掰的凌鳴來。

「那些說林海文給你丟人的，你要不要臉的，林海文在國際上給華國掙的榮譽，全華國也沒幾個人比得上，丟人輪得到你，你算哪根草啊？」

自帶熱搜體質，而且還涉及到了扶桑國，這話題不熱都不行，雖然不至於上了熱搜榜前十上，但討論的也確實不少。

凌鳴懵啊。

這個氣憤啊！

想說點什麼，可是名字已經更正了呀，還能說什麼？

擺平了凌鳴，林海和_圖_書文輕舒一口氣，江濤意味深長的目光他也不管了。

「一般是不會擠的，但既然林大神有展覽，那就不知道了。反正那回《帝王出行圖》展覽的時候，就人山人海的，這一次不曉得了。」

「別吵了，不過我真的挺好奇的，這個凌瓷究竟是什麼樣啊，林大神這麼有信心。有沒有人一起去看啊，京城的約起啊，華美離我這不遠，要不要早點去的，會不會擠啊？」

「我只說一句：林大神有沒有輸過？」

「你說要燒大師瓷，讓我虧老本了，我再為難再不願意，也同意了，是不是？」

「是，但——」

「我，我也不知道，那給你道個歉行了吧？」

「你看啊，這個瓷器的燒造工藝是我給你的吧？」

這位凌大師有人認識么？怎麼這麼帥啊。

「是，我謝謝你，但是你不能——」

但他很快想到林海文之前說的話，還有那個「一不小心拱了人家好白菜」的表情，電光火石，都明白了。

凌鳴兩個腮幫子鼓起來，跟個屁股似的：「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