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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我願意》都已經錄製好了。

一單《紅豆》，二單《我願意》，《因為愛情》是合唱曲，沒有辦法做主打的，尤其對於正當紅的卞婉柔來說，更是不能將合唱當主打了——這是過氣天後和新晉歌手的做法。

「劉先生一來，我們公司的女孩子都快暴動了。」林海文客氣了一句，掃了一眼大傢伙兒，所有人都乖乖回去了：「希望這次合作愉快。」

「先見見吧，看看他們怎麼說。」

雖然敦煌作為業內頂尖的文娛公司，平時各種合作的天王天後也是不少見的。但劉南亭來的時候，還是引起了不小轟動。現年32歲的劉南亭，18歲就出道，24、5歲的時候，靠著一部電視劇主題曲走紅。之後迅速成為華語樂壇的中堅力量，拿遍各類獎項，打破各種記錄。

「……呸。」

這跟我們的熱水瓶，臉盆什麼的，差不多，一個老百姓去買碗，怎麼可能說我要買什麼什麼名牌呢？

方案恢弘龐大，但說來說去，凌鳴只聽出來一個和-圖-書意思，大約就是要讓他跟林海文，尤其是林海文，幫他們那些人賣東西吧——想什麼呢，都不用問林海文，凌鳴都知道結果。所以後面凌鳴也跟譚文宗說明白了，請林海文見面問題是不大，但要按照白明正的如意算盤，那真就是想都別想了。

這支歌曲，如果選不好男聲，林海文本來是寧可不做的。不過僅有的兩三個選擇對象中，還真是讓他選出來一個，對方也有這個意願。

「譚老師的意思是？」林海文皺了皺眉，有了點想法。

凌鳴其實還沒怎麼說實話，譚文宗這個人其實比較淡薄，雖然也有一些家國情懷，但並沒有那麼濃烈。主要還是瓷都的一個行業協會——瓷都大師瓷聯合會的會長，川白瓷的非物質文化遺產繼承人白明正，他說的更為激烈。

「可以說很有創意了。」

「卧槽，你們罵的也太髒了吧。」林海文這麼一個罵戰起家的，都被凌鳴他們跟對面隊伍的罵戰給驚到了。

嘆為觀止。

「哈哈哈和_圖_書。」

國內的骨瓷，相對低端一些，但銷售規模有時候甚至比道爾頓還要大。雲口是華國骨瓷的新瓷都，田維勝的雲達制陶，就是這裏頭的佼佼者了。

高度上那絕對是到了民族危亡的程度了。

「我不喜歡打網游啊。」林海文未免被誤傷，趕緊舉雙手聲明。

敦煌的這些妹子們，大多數都是二十多歲的，牛雲霞已經算是年紀最大的了。

這個情懷當然不一樣。

林青啊，財務主管李曉玲啊，都只有二十多，更別說他們手下的了。業內都有說法，敦煌配置是：一隻小牛，帶著一群老牛，在一片嫩嫩的草原上，沒有天敵的幸福生活著。

林海文跟凌鳴，那也是時代選擇的拯救者。

「我說你們這些男的喜歡打遊戲呢，看來除了殺人放火勾搭妹子這麼刺|激的事，還可以在裡頭放飛自我啊。瞧瞧這些話，要是讓人知道你這個大師在遊戲里是這麼個德行，還仙風道骨呢，賊眉鼠眼還差不多。」

雖然是林海文重新一手執掌，但https://m.hetubook.com.com花費並不是特別多，卞婉柔屬於底盤工作做得非常紮實，然後反而錄音時間就比較順利比較快的一個歌手。這當然是製作人最喜歡的那一類歌手了。

合唱的男聲，最終定了劉南亭，也是華語樂壇的中生代天王之一了。

「算了吧你們就。」

林海文斜睨了他一眼：「雖然你有各種各樣的想法，但我是絕不能讓你一試威風的。你就別妄想了，我對我們家卉卉是忠貞不渝的。」

祁卉湊過來看，然後特別嫌棄地把果盤給拿走了，凌鳴趕三趕四的，算是搶下一把車厘子。

再往後翻，那就更是不堪入目了。

「這個啊。」林海文想到的就是這個了：「陶瓷的弱勢也好，國內品牌的弱勢也好，靠一兩個人改變那是痴心妄想的。而且說真的，我對國內的商人，包括一些有名無實的大師，也不太感冒。沒得壞了我們自己的名聲，那就得不償失。」

後面居然沒有忘記加上一堆壓鍵盤的亂碼「@#￥%……&（））」。

卞婉ｍ.hetubｏｏk.ｃom.ｃｏm柔9月發的新專輯，現在錄到《因為愛情》了。

……

林海文看著看著，突然爆笑。凌鳴湊過來一看，正好是開始的時候，凌鳴隊里的一個人，對面罵他老母，他回罵：「老紙正在把你老母按在鍵盤上草。」

凌鳴這個混蛋接的特別快，馬上喊人家「大侄子」。

後面還有罵人家「兒子的」。

瓷器的高端市場畢竟有限，而低端市場則一定是分散的。

「所以他覺得借這個機會，來推動國內陶瓷器和骨瓷器的發展，是恰逢其時的。」

對於她們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少女情竇初開時，就是聽劉南亭的情歌。

「那——」

什麼亂七八糟的，從神話人物到巨型油輪，從電視人物到動漫巨獸，總之什麼都被裝進對方老母那啥裏面了。

「……」凌鳴也有點汗顏：「當時情況不同嘛。」

林海文突然插|進來凌瓷的事情，給她耽擱了幾天。

所以凌鳴也就不跟林海文說起了。

「那你不是男人。」凌鳴懟他。

林海文把凌鳴的手機還給他：「譚老師要我見和*圖*書什麼人啊？」

「瓷都的那幾個唄，還有他自己，然後南邊有兩個。」凌鳴對瓷器行當裡頭的認識，當然比林海文要來的更加厲害一些：「要麼手上自己做大師瓷的，要麼是經營的，做出口的。哦對了，還有個做骨瓷的，雲口的，叫田維勝，國內往外銷自有品牌的骨瓷，算是頭一個。」

「嗯。」

小牛是林海文，老牛就是王景峰、盧銳、田總監那一批，後面加入電視中心的黃埭志那些製作人，也都是些老男人。但女孩子這頭，藝人總監林青，財務曉玲那就都是小姑娘了——也就是青青草原。

「能跟您合作，我就特別愉快了。」

女人說好哄，有時候那真就是好哄，祁卉看著就挺開心地去廚房了。

凌鳴瞅了他一眼：「我去邀請譚老師到工作室來嘛，結果譚老師的意思是，這是個特別難得的機會，網上的民眾對瓷器的認知，可以說是有了一波暫時的熱潮。這一波人里，其實很多都是追求生活品種的新中產，也是中高端瓷器的目標銷售群體之一。」

譚文宗也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