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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大明星

作者:丹尼爾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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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35章 狗和屎的相遇

第0635章 狗和屎的相遇

「江院,要不我看看凌鳴有沒有空,讓他現在過來一趟,你們自己商量嘛。」
相較於國內外傳統媒體的關注。可能更引人注目的是另一個方面,#凌瓷#的熱門話題在微博上的討論量衝破一個億,大幅度刷新了藝術類話題的討論度。根據「微博收藏」的大數據統計結果,關注人群顯示出兩頭大的格局,22歲以下的人群佔總人數的28%,55歲以上人群也佔有22%,兩者相加,超過了50%,這個格局是相當少見。
……
華國美術館「盛世華瓷·千年迴音——凌瓷大展」的觀展人數正式突破15萬人,也成為華美今年最受矚目的展覽之一,在全國眾多現代藝術品展覽場地,包括博物館、美術館,以及各大藝術空間,沙龍、畫廊中,都是首屈一指的。
「不是這樣的。」林海文皺皺眉,還是把實話跟他說了。
「那敢情好。」
國內的藝術類媒體、期刊,甚至通俗板塊、社會板塊的報章媒體,也都有進行報道。而國際上,對華國藝術較為關注的,比如歐洲的《亞洲藝術檔案》,美國的《和圖書東亞藝術》,扶桑的《亞洲藝術賞》,都沒有缺席,他們主要也是從林海文出發。
「你真要辦啊?」
江濤就瞥了他一眼:「我發現你可真是夠賺的,這瓷器也不是你燒出來的,也不叫雙目林的林瓷,怎麼就一天天的,都是你在報紙上,在電視上出風頭。反倒是人家勤勤懇懇幹活的凌鳴,不怎麼出名呢?你不覺得虧心么?」
在最後,《亞洲藝術檔案》寫道:「也許你無法在第二個人身上,感受到東西方如此衝突而又和諧的文化集於一身,發源於西方的油畫,發源於華國的瓷器,最西方的古典藝術,最華國的古老陶瓷,它們重現於同一個藝術家之手,並展現出難以直視的璀璨光芒。當我們仔細思索之後,你可能能夠發現這一現象之下的內在邏輯——林海文確實是一個追逐源流的人,如同拖尼特教授所說,一個源古典主義者,他無比崇尚時間和歷史,他更願意在一條自古至今的道路上繼續走下去,直至新的風景和天空出現。」
「嗯,怎麼?凌鳴他們還沒去溝通?」
華美畢竟hetubook.com.com是國內頂尖的美術館,現代藝術品能夠被他們收藏,絕對算得上是了不起的成績——林海文有時候也需要調整自己的看法,今天的凌瓷可不是原來世界的鈞瓷了。一個是宋代五大瓷之首,另一個就是剛燒出來的新品種。
「不是,人在江湖,不做事的,豈不就是死人么。」
「虧心?有啊。」林海文一點看不出虧心的樣子:「不過我這人心大,虧點不算什麼。」
「找凌鳴?」
比如《亞洲藝術檔案》就以一個相當吸引眼球的標題進行報道:「油畫到陶瓷,林海文的藝術萬花筒;西方和東方:林海文的了兩面藝術觀。」
「溝通了呀,不過談崩了,我去談的,把他們陶協的一個副會長當羊肉給涮了一遍。」林海文樂呵呵的。
「……好吧,你們年輕人的世界我是不懂,我身上這點工作,就讓我連安靜下來畫幾幅畫的時間都沒了。」
「身不由己?」
文章中毫不吝惜篇幅地介紹了林海文在油畫藝術上的成就,說他是「出身於華國,但卻是在全球範圍內最忠誠于古典精義的油和-圖-書畫家」,然後報道了凌瓷的新聞,引用了兩位專家的評價,一個是德國波恩大學的漢學家馬庫斯,另一個好巧不好,就是皇城博物館的譚文宗。兩人都對凌瓷的藝術價值給予了很高評價。
「哎,你都聽說了?」
「人在江湖嘛。」
林海文有了點興緻:「我還沒去關注呢,就是凌鳴,還有譚文宗老師,你知道的吧?他們最近在了解這個東西。你說陶瓷協會和幾個大師瓷名家都表態了?」
岑何春撒手了?
「雞零狗碎的都跑到一塊去了。」林海文對狗和屎的相遇,報以「邪魅」一笑:「得,不說他們了,不管辦不辦這個公盤,跟華美都可以合作的,不辦的話那好說,就按您說的做。要是真辦,最後我們評選出來的精品,也可以放在華美做個展嘛,都可以。」
「這似乎表明,藝術性的話題如果希望喚醒年輕人的關注度,應當考慮到其它受到年輕人關注的元素。譬如凌瓷,林海文作為當前藝術領域最具關注度的藝術家,為它在年輕人領域獲得成功貢獻甚偉。其次,老年人群則顯示出自己的明確傾hetubook.com•com向,這也為藝術機構提供了數據參考——在做相應推廣的時候,這一人群應當成為明確的目標群體。」微博收藏在最後這麼說。
「你今天必須得答應我。」江濤也難得造訪黑龍潭,他今天是為了讓凌瓷在華美定期展覽來的,此外,就是希望凌鳴為華美燒制幾件凌瓷精品,華美準備收藏。前者不說,後者倒是相當大的一個榮譽。
「……」江濤無語:「那展覽的事,也沒有問題吧?這對你們不是壞事啊,華美也不是一般二般的人都看得上的,你們每年能在華美辦個展,宣傳上也好聽不少吧?不然你還能把展覽弄到大都會,大英,還有什麼盧浮宮、蓬皮杜去?又不是你的油畫。」
主要還是陶瓷公盤的事情,如果要辦的話,那當然把凌瓷精品放到華美去展覽就不合適了,優先選項一定是公盤上了。但林海文確實還在猶豫,所以就沒法給江濤一個確切的回復。
「不錯啊。」
江濤嘴角抽了抽,跟看神經病似的看林海文:「那你還用去了解么?人家會是什麼態度你不知道?」
「我了解的不多,據說就是和圖書陶協的一位領導說現在展覽安排已經比較充分了,沒必要出新的。然後好像瓷都那頭的幾個人,也說沒興趣參与什麼陶瓷公盤,說是要發揚工匠精神,做好東西才是正道,弄些七七八八的沒什麼意義。哦,白明正,你認識吧?瓷都那邊的一個頭頭,這話好像是他說的。」
「是啊,我又不會燒。」
江濤臉上有點好笑的意思:「聽說的應該不只是我了,不少人可能都知道了。說是你有意借這個凌瓷的東風,弄一個仿古瓷的展,叫什麼陶瓷公盤的,還要弄一堆拍賣會、交易會、評選會之類的,複雜的不得了。不過也有人說可能性不高,因為陶瓷協會那幫人不怎麼熱衷,說是沒考慮這個,有幾個大師瓷的名家,似乎也是這個意思。我還打算問問你呢,到底是不是真的,我想你應該沒這個時間啊。你要畫畫,馬上又要到天美去教書了,還得管理敦煌娛樂那麼大個公司——當然了,現在有你的小女朋友幫忙。另外聽說《古詩觀止》那頭約稿都快約出火星子了,你的事兒是真多,又要開啟新戰場啊?」
「怎麼了?」
「你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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