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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海燕機智地換了話題：「海城衛視那邊已經聯繫到你們天美的周主任了，他來執筆畫《乾嘉十三絕》，你覺得怎麼樣？」

林海文關了工作手機，貌似失聯，但人還在黑龍潭畫室，消息傳來的時候，他一口好茶差點噴出來，小黃被嚇得撲棱飛的老高。

「把我的字掛在公司大門上了？」

「官窯燒造工藝」

「沒什麼大問題，什麼事兒能難倒我啊。」

「您這說的，什麼做那個，不知道還以為他們有什麼特別嗜好呢。這個你要問他們呀，我怎麼知道他們的腦迴路是怎麼樣的，難道覺得我一腔正氣，功德無量，所以才拿我當什麼神仙佛祖之類的？我就說嘛，我這種德藝雙馨的人，不能跟他們扯上關係，估計要被拖累了。哎呀呀，我之前想要去要回那幅字的，結果他們愣是不願意，原來是要拿我的字給他們擋災，這也太過分了！顧部長，你幫我個忙啊，幫我要回來好不好啊？」林海文氣的很啊。和圖書

「海泉瓷燒造工藝」

「急急如律令，把凌鳴變成豬！變！」林海文突然做出一個巴啦啦小魔仙的手勢，把凌鳴嚇得往後一蹦：「哈哈哈哈哈，就這點膽子，還掐死我。」

「林海文！你快給我說！不然我就掐死你！掐死你！你信不信！」

「那他們怎麼想到拿你的字，做那個。」

「龍泉窯燒造工藝」

「難道你要把他們都給咒了？然後就會照你說的辦事？」凌鳴腦洞大爆發，他想到了陽江的趕屍術，還有西方的什麼催眠法，林海文這麼邪門，是不是也有這個本事啊。要是真的，那確實是不用擔心了。

「我怎麼動手腳？我那天又沒有跳大神，大家都看得到啊。」林海文挺無辜。

「噗。」

「定窯燒造工藝」

「川白窯稍早工藝」

他弄完這些，就第一時間跑回京城了。

雖然林海文對此不屑一顧，說都是小生意，無所謂——但凌鳴總不能覺得自己的事業是無所謂的。和-圖-書

在瓷都被當成傻子，在京城還要被當成傻子。

「林海文，你，你，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你是不是挖了一個大寶藏啊？」

「我去你NEINEI的。」

你已加入林海文南海套餐！

足足十四份古瓷燒造工藝，其中本世界中有的一共8份，幾乎包攬了除去青城窯、陽江瓷之外的當代仿古名窯。剩下六份，則是林海文原世界的絕世名瓷——宋代五大名窯中除了已經出世的鈞窯之外的其它四種，還有越窯青瓷和龍泉窯兩種名品，堪稱是把原世界祖國千年陶瓷史的精粹之七八，林海文花了幾乎所有積攢的惡人值，這下是一併給拿出來了。

「錯胎瓷燒造工藝」

「汝瓷燒造工藝」

終於焦灼地把事情都安排好，在譚文宗、李牧宇等人的協助下，總算是招到一批熟練工人，再招了一批學徒工。瓷土、釉料等等也都理順了，把整個架子搭起來，把流程跑了起來——至於產能全面釋放，那和_圖_書就先別談了。

林海文瞅了一眼邊上的凌鳴，這位昨天晚上才回到京城，今天一大早就趕了過來。

「越窯青瓷燒造工藝」

「既然你已經猜到了，我就不打算瞞你了。」林海文深深吸了一口氣：「我曾經遇到過一位奇人，他自稱南海——」

……

一個凌瓷，一個鈞窯，就讓這華國陶瓷界天翻地覆了，如果再加碼四重呢？林海文也是格外好奇啊。

《帝王出行圖》、教授田黃印母、泰窯大瓷罐……那隻精的跟鬼一樣的黃毛鸚鵡。

凌鳴起毛了！

凌鳴嘩啦呼啦地翻動這些文稿，各種工序、配方……他時不時抬頭看林海文的眼神，也越來越為驚悚，簡直比開始聽到《華南周刊》鬧鬼的時候，還要更加驚悚十分。以他的眼界，自然看得出來，這些燒造工藝絕非是什麼地攤貨——如果都是凌瓷那個級別的話……凌鳴被自己的想象嚇壞了。

顧海燕也真是直接。

「哥窯燒造工藝」

凌鳴無力了，徹底m.hetubook.com.com無力了，攤在了沙發上，連小黃飛過來在他臉上踩來踩去都不掙扎了：「你只死鳥，你又不是貓，踩什麼奶。」

林海文往下扯了扯嘴角，無奈地攤了一下手，沒有能讓顧部長從他這裏得到一份快樂心情，真是罪過。

要出手，那就來個大的。

「鳥會踩屎！」

「切，你還不是上趕著來問我封建迷信的事情？」

「……呵呵。」顧海燕繼續機智地換話題：「你那個公盤到底怎麼說啊？真有問題？我看那個報道說的挺有板有眼的。」

「你倒是趕緊給我說啊。」凌鳴見他掛了電話，迫不及待。過去一段時間，他在瓷都，算是頂著一個「傻子」頭銜過來的，盛世凌瓷的規模，大概已經是所有瓷都藝術瓷工廠當中最大的了——但是到目前為止，居然還沒有往外賣一件東西，不停地往裡頭賠錢啊。瓷都那些人，各個都在看他笑話，說他是人傻錢多的白皮豬。在華國人被評價人傻錢多之前，白人在華國那也是和*圖*書人傻錢多過的。

顧海燕當然是「應該配合你表演的我選擇視而不見」：「這個，我不好插手的，再說了，不要搞封建迷信嘛。」

顧海燕已經不夠機智了，她選擇掛掉了電話。

林海文看凌鳴實在是要瘋掉了，不忍心自己少掉一個合作夥伴，也不忍心華國少掉一個陶瓷藝術天才，只好拿下巴示意了一下茶几下面的兩個文件袋。

「……掛在裏面一點啦。」顧海燕作為宣傳口的人，自然是消息靈通，不知道從天西省哪個內鬼那裡聽到了消息，當個笑話打給林海文聽——幸好她有林海文的個人號碼：「你這個事情，也太邪門了，他們怎麼想的？你是不是動手腳了？」

林海文跟看傻子一樣看他。

「……」

「得了便宜還賣乖！海城不愧是海城啊，周主任無論如何都是最佳的選擇之一了，也就是比我略遜一點點。」

結果林海文正在跟《華南周刊》玩跳大神遊戲，據說給人家招了一堆神神鬼鬼的東西去，人已經沒法兒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