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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麗激動的原地啪啪啪地跳，上啊，下啊。

「……」

「你們看看後頭那麼多媒體，怎麼可能過來嘛？要是會過來，我們就不會被扔在這裏了。」

「……你是個男的啊？這世界真的好可怕好可怕。」

等看到林海文他們，前呼後擁地走到這邊前面幾個展位的地方。

——「求老司機科普。」

孫德咽了一口口水，這個員工，是他專門為了公盤請的女模特，花了好些錢呢：「麗麗，等會你負責解說啊，用文雅版的那個資料。」

闐陽粉彩、柳工瓷、凌瓷、汝瓷、龍泉窯，最後一格的拼圖的最下方，有兩個形狀莫名的瓷器產品，很不起眼。

當然，吸引目光是一方面，林海文當然不會允許整個輿論走向獵奇，鋪天蓋地的報導、新聞、熱搜，還是以各種主流產品為主的。

「來了來了。」

過了幾樓，果然樓上的回來感謝他了。

「賀成，你說林海文他們會過來么？」麗麗踮著腳，繃著身體，往前和圖書探頭去看，讓孫德、賀成兩個人四個眼睛看過去，都快掉下來。

——「為了和諧故，我不能說太多，怕被跨省，反正你看那個瓷足的大趾頭和第二個趾頭中間，有個斜上方的坑道。注意到的話，其它的你就自己想吧。」

林海文一走過來，也被她嚇了一跳——好大。

遞上來之後，凌鳴他們也確實是商量過一輪的，按照原先林海文以及領導們定下來的準則，就是實用面越大越好，所以就愣是給他通過了——只是展位安排上，宣傳上，都有點隱形就是了。

在煙雨朦朧、竹林山溪的背景中，天青色的汝瓷，大硯台的茶座，裊裊生煙的淺綠茶水，渾然如畫，一隻修長如玉的手，端起小巧的汝青茶杯，遞在唇邊……

但永遠不要小看網友的智慧和見識。

孫德的心思還是難免產生了一絲絲波動。

……

「知道了。」麗麗喬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對於她來說，林海文可和圖書不是什麼陶瓷大師，什麼藝術家，那是華國娛樂圈的超級豪門，權力巔峰啊。敦煌娛樂的招牌，對她這種娛樂圈邊緣人，絕對跟南天門似的，高高在上，巍巍如山。

《瓷·八作》，這八連幅被譽為林海文奠定源古典主義大師地位的里程碑之作，吸引了國內外大量對林海文有興趣的藏家，齊聚瓷都。

一套汝瓷的茶具照片，就被無數大號轉發。

公盤官微。

「好美啊，好美啊啊，啊啊啊，多少錢啊。」

——「你不知道，為啥叫我老司機，你是高鐵司機吧？」

「最後那倆，我的天吶，我是不是眼花了。」

孫德和麗麗都嘆了一口氣，覺得遺憾啊。

畢竟，這麼高規格，這麼大影響的公盤，他們這種難等大雅之堂的產品，實在不符合一般華國人的傳統觀念，他們倒也參加過一些展，但那都是跟硅膠產品比，沒有從瓷器這個分類去參加過的。

——「行了，你們倆別互相吹捧了，這到底是和*圖*書啥啊，看來是什麼羞羞噠的東西呢。」

展覽自開幕，熱度就一直不減，開幕草了熱潮之後，交易會開始的同時，嘉德拍賣的專場也正式開始——林海文油畫作品，打破慣例，在國內首度，而且是目下唯一一次開拍。

「好貴啊，好貴啊啊，買不起啊啊……」

賀成搖搖頭：「怎麼可能啊。」

第五格，當然是林海文為展會留下的墨寶，兩行大字，筆力虯勁，龍飛鳳舞，尤其一個「瓷」字，飛揚騰空，氣勢磅礴。

「話說圖裡這個人是誰啊？不會是林海文本人吧，這手夠玩一年了。」

「話說樓上的妹子你打算怎麼玩林海文的手啊？你還不如去展覽上買點真·夠玩一年的，去看公盤官微的圖，你一定會回來感謝我的。」

「#第一屆盛世陶瓷·春節公盤開幕#著名藝術家林海文先生等貴賓，參觀了展會的各類展品，對琳琅滿目的各類瓷製品感到大開眼界，嘆為觀止。更購入柳工文房瓷、青城茶道瓷、hｔtｐs://m•ｈｅtｕbook.ｃoｍ.com闐陽粉彩釣龍勺等多種精美產品。林海文先生更為展會留下墨寶，贊稱：瓷里春秋大，寶自紛繁出！」

其餘八格，則全是林海文參觀的幾個攤位。

綿灘這次來了三個人，一個孫德本人，今年26歲，另外一個是他的女員工，諢名麗麗——一聽就不是真名，身材是相當的火爆，四月底就穿著連衣短裙，簡直是要當場展示產品用法的樣子。最後則是一個壯碩的男員工賀成，穿著緊身的白襯衫，肌肉都炸出來了——這是為女顧客準備的。

配圖九宮格都滿了。

所以來了之後，發現自己被安排在一個陰暗的小角落，他們也沒什麼特別感受，只是略有些桑心而已。

跟他們一起的，其實還有兩家，心理活動也是差不多。不過沒等他們百無聊賴地坐下來，林海文他們居然又抬腳了，直接往這邊走了過來。

看看這個陣容，簡直司馬昭之心了。

擁有16萬粉絲的官微，在評論只有10來個的時候，就有ｈeｔｕｂook•cｏm.ｃｏｍ人評論了。

在收到公盤的邀請函之前，孫德也沒有想象過自己真的能通過。

「一套標價128888，是的，你們沒看錯，十二萬八千八。」

——「不敢當不敢當，您是飛機司機。」

他這一說，果然林海文他們就停下來，不往前走了。

其它的官微、大號之類的，在轉發的時候，說完「一個超級漲見識的展會，一直都知道華國瓷器成就輝煌，但真沒想到有這麼多瓷器的產品啊，很多從來都沒聽說過的」，後面則難免都要提一句：「最後還有大驚喜哦，不懂的自己翻評論。」

「那個瓷足，真的很不錯（怪笑）。」

也是出於這一點，孫德申請了就，初生牛犢不怕虎嘛。

照道理說，這一次陶瓷公盤，孫德他們是絕對符合條件的——實用器這一條不必說了，他們的東西不實用么？太實用了！藝術性的話，他們之前也給一些國內外的特殊博物館定製過藏品的，絕對算得上是藝術陶瓷了。

「想要啊，想要啊，真的好像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