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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黃總，宏鑫人家也是大粗金鏈子戴著的土豪，你要不就從了他算了，哈哈哈。」

程楊越自然也就只能看到這個「似曾相識」的回答——他剛剛不就被林海文誇獎了「眼光好」么？

「……」董飛燕翻了個白眼，果然是林海文。

一時間，凌瓷大熱。

程楊越被氣了個倒仰。

「這麼誠實？」

惡人值+1000，來自京城黃作文。

哪怕對面是首富，林海文這個囂狂的樣子，也真是沒有反駁的餘地。

「林董。」李文生都聽不下去了：「哪怕敦煌這次沒有問題，但是資本力量以勢壓人，恐怕敦煌想要一直獨善其身，也不容易吧？你有何必幸災樂禍呢？」

黃作文真是R了狗了，他也算是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才「放下私人恩怨」，屁顛屁顛跑來找林海文——因為他打聽來的消息中，並沒有宏鑫找敦煌的消息，他根本沒想到宏鑫是真的沒有找敦煌，而是以為宏鑫應該是直接找了林海文，畢竟他們都高來高去，只要，也只有林海文同意，他們才有可能進入敦煌。

「什麼玩意，還藝術家呢。」程楊越給董飛燕通和*圖*書消息。

5月中旬在羊城上拍，一共是4件，同樣有2件落入他們的手中，價格在20萬到40萬不等。

「為什麼？當然是我的畫水準好、價值高，藝術性強了，這說明那兩位都是很有眼光的嘛。」

「林海文，還真是這麼……誠實的人啊。」程楊越堅定了繼續和林海文溝通一下的計劃。

林海文想明白了，天韻雖然不是上市公司，但他還是能夠了解一些天韻的股權結構。黃作文本人在豪地進入之後，持股比例應該在40%左右，加上他夫人持有8%左右的股份，葉儀君也有近20萬股，不到0.5%，他能握住的比例，應該是在50%的控股線左右。

……

「既然林董這麼認為，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這不就等於說，林海文既要好名聲又要錢，總之你炒我也不反對，但要我給你補貼高價價差，那是休想，你必須自己出錢，錢都得給我賺了。

林海文這種不配合但似乎是默認的態度，其實也達到了董飛燕他們的底線。

這也讓他不必擔心任何野蠻人入侵。

「哎呦哎呦，黃總，那你hetubook.com.com豈不是現在很慘？你看看你，本來天韻你是能夠完全掌握的，誰讓你非要引狼入室，讓豪地進來呢？想要上市去圈錢是不是？結果沒想到風向不好，對不對？這下好了，原來以為是嫁給了一個迪拜王子，沒想到是個老鴇，被威逼利誘地讓你去接客，你說說，哎，聞者傷心，聽者流淚啊，真是人間慘劇，不忍目睹。

敦煌的股權百分百在林海文手中，哪怕王景峰、木谷等高管，卞婉柔、賈世凱這些大佬，據說也只是給了分紅激勵，並沒有分到股權——林海文對公司的絕對控制和絕對貢獻，是促成這個結果的決定性因素。

「嗯。」工作人員點頭：「他們走普通出口出去的，記者問的時候，他們就說了。」

敦煌沒有這個問題，天韻有，黃作文屁顛屁顛地跑來跟他說了——這不是給他送上門的笑料么？

前後兩任首富，競拍林海文《瓷·八作》，在輿論場颳起一陣不遜於5000萬本身的風波來。

「哈哈哈哈。」

一直等到4月底，敦煌方面才給他回了個電話，意思就是林海文是清清白白一朵白和圖書蓮花，坦坦蕩蕩天下無二，不作假不搞黑幕，感謝你高價買凌瓷，凌瓷就是你想買，想買你就買，買了之後想要我退你錢——做夢。

「你說那個男的是王如馬的顧問，女的是代表崔澄？」林海文坐直了身體，有趣了這就。王如馬先不說，倒是銘耀集團，似乎沒聽說要進軍文娛吧，他們是保健品起價，橫跨食品、製藥、洗護和地產的巨無霸，但跟文娛還真是沒瓜葛。

豪地在天韻的股比，應該高於30%，但低於35%。

當著團團幾十位媒體記者的面，林海文面不改色地回答了一個問題，就由機場方面和傅成的安保團隊，一起護送著離開機場，再沒有回應其它問題——比如敦煌娛樂是否會被宏鑫收購之類的。

所以凌瓷5月初在京城第二次上拍，攏共5件，以18到35萬的價格，被他們拿下其中4件。

只能說黃作文命苦啊，惹了個開掛的對手——真·開掛。

一旦豪地變節，以宏鑫集團的財力，黃作文是拼不起的，畢竟天韻對他來說是一命所系，但不論是對豪地，還是對宏鑫，都沒有那麼命運攸關。講的直接一點就是和_圖_書，豪地和宏鑫，都是家裡有個大度老婆的男人，偷腥失敗，無非吃點苦頭，而黃作文是妙齡少女，被大漢褻玩之後，恐怕生活就過不下去了。

結果就硬生生地把臉送來給林海文狂抽了個爽。

林海文越想越覺得可樂。

文章剛落，都京一場拍賣會上，從國內流出的一件凌瓷小碗，就拍出650萬日元，摺合人民幣近40萬的高價——這隻小碗，一個月前，在國內拍出的價格，是18萬。

李文生看黃作文，臉色都不對了，如果在拍電視劇，演員露出這個妝容，差不多下一步就要噴血，然後說不完遺言就得嗝屁掉。他也看了林海文——這位剛剛刷新自己拍賣紀錄的大藝術家，發現說不出什麼來。

如果他們雙方都沒有被宏鑫收購的意圖，那天韻應該是高枕無憂的，現在黃作文這個鳥樣，說明凌紀已經決定要自己戴上一頂綠帽，支持將天韻二嫁給宏鑫集團了。

林海文一挑眉毛：「我給王如馬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跟我拼，你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黃花大閨女，我可是個背著狼牙棒的七尺大漢，哈哈哈，咱們性別不同，怎麼交流？再說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敦煌整個都在我手上，他能怎麼著？他還能封殺我？」

扶桑的藝術刊物《亞洲藝術》，刊文關注拍賣級凌瓷的高水準行情，稱「凌瓷作為一種自然窯變品種，如金魚筆洗等名品可遇而不可求，因此也使得拍賣級和常規級凌瓷，成為截然不同的兩類藝術品，前者具有稀有性、不可複製性，系華國和亞洲現代藝術品市場上不得多得的良好藝術投資品。」

兩家宿怨深重，他這麼乖巧，真是要氣炸。

他們倆剛出去，外面就有工作人員進來，把最後爭奪《瓷八作》的兩位身份告訴了林海文。

「……」

林海文從瓷都返回京城，還被記者圍著問這個事情。

被李文生領走的時候，黃作文還在用眼神發散著怨恨光波：「你怎麼能如此對待我，你怎麼能這麼過分。」

她跟董文昌說這個，董文昌還冷笑，說林海文懟樂軍懟的大氣凌然，輪到自己的時候，還不是忍不住？

不過林海文回到京城來，行程就相當固定，黑龍潭畫室，然後去天南上課，程楊越這樣的陌生人，居然是沒有辦法聯繫到他。只有通過敦煌的董事長行政辦公室預約——然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