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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白蓮花林海文，我怎麼覺得那麼不協調呢。」

「我是真不知道，我就猜的，這才讓木谷去搜集材料嘛。」林海文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誠懇一點：「想來想去，能有這個手筆，而且有這個動機的，也就是宏鑫了，他們滿世界地要收購，卻沒有跟敦煌接觸，總是比較詭異的，對不？」

「哈哈哈哈哈，我快笑死了，林大神的回應也太骨骼清奇了。」

這麼沒頭沒尾的，是幾個意思？

「……啊？」

祁卉搖搖頭，也不管了，在她看來，敦煌今天除非是得罪了廣電，或者宣傳口，不然是沒什麼可擔心的。

「好。」

「木谷。」林海文站起身來：「你去搜集一下宏鑫在文娛這一塊的動靜，國內國外的，娛樂圈，還有藝術圈的，儘可能多的收集一些，有王如馬的文章和講話之類的，最好。」

「怎麼回應啊，等等啊，我想改個微博名字。」林海文豎起一根食指，虛點了兩下。然後就掏手機給微博的欒部長和*圖*書打電話，作為微博上最能搞事的人之一，而且從春季公盤開始，兩邊的合作也是迅速加溫，他有啥事給欒部長電話，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不過祁卉確實一轉頭就睡著了，睡得好快，似乎很安穩的樣子。林海文坐在那裡，瞪著眼睛想了一會兒，沒咋明白，最後只好放棄，也睏覺去了。

這也有道理——但凡是從結果往前推的事情，都多少有幾分道理的。

木谷跟著林海文這麼久，對「不正常」的老闆已經很熟悉，所以林海文剛坐下，列印好的聲明文件就送了過來，祁卉盯著看了好幾秒，讓木谷都困惑了，她才移開目光，搖搖頭笑了笑。

華國首富總在五六個人中間轉來轉去，上一回就轉到了王如馬身上。

果然，微博有人好辦事，很快，大家就發現，林海文自申請以來從沒有改變過的昵稱，變了。

「嗯，加幾個字兒。」

「行，您說您說，我現在就讓人給您加，是加在名頭是吧？」

hｅtuboｏｋ.cｏm•ｃom「您說您說。」

「是的，加三個字：白蓮花。」

「林先生？」

「啊？」木谷站的不遠，聽到一點點聲音：「你說什麼？有什麼問題么？」

祁卉撈了一個手辦就砸了過來——是《舒克和貝塔》的手辦，林作棟送的。

這篇聲明並不長。

欒部長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略有些艱難地跟林海文確認，「您是說在林海文前面，加白蓮花，白色的白，蓮花是一種花的那個蓮花？」

兩個人一起到了敦煌娛樂，老闆親自駕臨，公司自然要小小沸騰一下的。

「……好的，我知道了，馬上給您改。」

王如馬！

「……」祁卉翻了個白眼：「趕緊說，這兩個事情之間有什麼關係？」

木谷點點頭：「那程楊越這個事情，怎麼回應？」

「呃，你就想這個？」這反射弧持續時間也太長了，從剛才她進房間，都一個多小時了。

「加白蓮花，變成『白蓮花林海文』，六個字，可以的吧？我看還有和圖書更長的名字呢，什麼風吹嘰嘰打蛋蛋的。」

「儘快吧。」

「所以我也不應該，拿正常人、一般人的眼光和要求來看待你，嗯，是這樣……行了，睡吧。」

「我想要改個名字，加V的，不是還要審核么，能不能給我快一點通過啊。」

「哎呦哎呦，未來公公的禮物，你說砸就砸啊，真是個悍婦啊。」

第二天，祁卉很正常，林海文都覺得自己提昨天那個話，是不是不合適。

「我來，敦煌這邊，然後盛世那邊都不用動。」林海文突然一笑，搞不清狀況的時候，就要用三十六計之第三十七計——亂拳打死老王八。

「沒有。」林海文搖搖頭，程楊越腦子裡也就是一些零碎東西，這個所謂的「獵捕林海文計劃」究竟具體是什麼，連他也不知道，只是如果他配合行動，背後的人，會給他遠勝於炒作一個莫語、一個凌瓷的好處罷了——能擺林海文一道，還能得到這麼潑天的好處，程楊越當然不會拒絕，也不惜得和圖書罪董飛燕婦女。更何況，背後之人的名號，哪怕就是一個名字，就夠讓程楊越信服的了。

他很引入矚目地，伸出那隻在華語文藝圈甚為知名的中指來——確實如此，習慣了在看文字材料的同時，窺探一下寫作者的內心后，林海文一般看東西都是用這隻書蟲中指，所以參加各種會議、活動，大家見到林海文看東西，一般都是像現在這個樣子，一根中指走天下。

「有什麼聯繫呢？我也不知道。」

是宏鑫也好，不是宏鑫也好，想得明白也好，想不明白也好，總歸守住這一條，對她來說就夠了。

「欒小姐啊？有點事兒麻煩你哦。」

「程楊越除非失心瘋了，才會這麼跳出來，這事兒他不佔理，跳出來沒有任何好處的。你想想，程楊越是那麼蠢的人么？一定會我們看不到的好處。你想一想，誰能給他好處，誰又為什麼要給他好處？」

祁卉怎麼想也想不到宏鑫身上去：「……你是說他們從程楊越身上下手，然後收購敦煌和_圖_書？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繫么？」

「獵捕林海文計劃？」

「啊？沒問題，您不是自己的名字么？你要改掉啊？」

「沒錯。」

白蓮花林海文這個詞，也迅速衝上熱搜榜，明目張胆、肆無忌憚地掛在了頭一條上，跟一盞一千瓦的大燈，閃瞎了無數人的狗眼。

還有人在網上刊文寫「林海文的中指」——他的左手有一根中指，右手，也有一根中指，但右手的中指是不一樣的，林先生總是用它觸摸各樣文字，也觸摸文字蘊含著的，不同的靈魂和意蘊……

祁卉一直在邊上處理公司的文件，這會兒才抬頭問他：「怎麼了？怎麼突然想到宏鑫？」

「那你要怎麼回應？」

白蓮花林海文！

林海文正在看文件，倒沒有注意到這個。

林海文「看」的有些困惑，他看到了完全想不到的人。

「啊咧？」

中指，毫無疑問，也將成為他傳奇人生的一部分了，以後在他的傳記上也是會出現的。

林海文一攤手。

果然，很快就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