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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意外當然是清潔聯盟的崛起——這簡直不可思議，短短一個多月時間，從無到有，一個能夠和他們對抗的微博大V聯盟就誕生了！他們最根本的一個底氣——不可替代性，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推翻掉。

「林董，這個清潔聯盟的影響力是初步建立起來了，但怎麼贏利呢？」唐經理現在對林海文有些敬畏，在過去這個月裡頭，林海文對包裝這些號的熟練擅長，讓他也是嘆為觀止。

……

甄嬛的驚鴻舞，古色古香的「甄嬛體」，也都真真是極好的。

結果林海文沒選擇識趣，而是「一如既往」正面開剛。

說人話：我看了《甄嬛傳》，好看，你們去看。」

林海文出手了！

看著這些熟悉的名號，改頭換面在他手上復生，其實其中一些在原世界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現在自然要洗心革面，成為清潔聯盟的一員嘍。

他們的損失，誰來給他們彌補？

「可，我們不是打著清潔聯盟的旗號么？」

陽江台單星破2的時候，也是宣傳了好一波的，當然，這會兒劇能說這些營銷號是沒有份了。

吃多了他。

討論度、熱度和圖書，更是無出其右者。

不打廣告，林海文養這號幹嘛，吵架么？

這是白總聽到之後，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恭喜他，他答對了。

「鬧什麼，要散夥么？」老總吼了一句，他讓助理守著門，如果不是有人硬闖，不會有這種動靜：「幹什麼？要幹什麼你們？」

《甄嬛傳》還是如同在原世界一樣，不僅引爆了收視率，更引爆了輿論場，一個月時間，除了甄嬛就是華妃，除了華妃就是皇后……最後在臨近結束的時候，終於陽江台單星破3，中河台單星破2.5，總收視率達到5.5之多，堪稱近年來罕見。

——「好大的『廣告』兩個字，可以說很直白了。」

1.3，1.4，1.5……破2！

「人活著，就一定要花團錦簇，鮮鮮亮亮的。」這是華妃的自我寫照。

這麼一步步的，每個節點都出現了重大意外，讓他們甚至在不知不覺間，就淪落到眼下的局面。

其實是網民對新鮮內容的渴求度超過他的想象了，不管是雲養貓、雲養狗的人，對於真正有眼緣的寵物的追逐，還是日食小記這樣帶點文和圖書青和隨性的大叔菜譜——其實林海文不太愛看這個號，選他只是看他賣座，另外，男人的美妝，還有後來粉絲數爆發的「天天搞笑榜」，應該都充分反映了一點。

林海文白了他一眼：「清潔聯盟說不打廣告了？清潔聯盟只是有自己的特色，為真正的好劇宣傳——比如《甄嬛傳》了。不跟那幫營銷狗一樣，在那個聲明裡不也寫了么？」

2點還不是極限，2.2，2.3……

尤其他們被林海文弄的名聲發臭，若是沒有選擇餘地，他們倒還可以混下去，但現在明顯的有個能接受的替代選項了——清潔聯盟已經有近50個成員，覆蓋粉絲數也差不多有1000萬，而且粉絲活躍，形象良好。

藉著「劇能說」無心刪博，引發對林海文的批評，還有對敦煌的抵制，他們挺慎重地商量了幾回，覺得是個好機會來擴大話語權，彰顯影響力，甚至讓敦煌「識趣」一點。

第二個意外則是《甄嬛傳》在互聯網話題上的巨大成功，原本他們覺得就算收視率好，他們也能在網上給它弄成叫座不叫好，要是收視率也不好，m.heｔuｂoｏｋ.com•ｃom那就更棒了。但一個一個熱門話題上榜，一句一句經典台詞的爆紅，甚至還有「甄嬛體」這種真真是現象級的網路熱門狂歡活動出現，他們那點影響力，竟然就變得無足輕重起來。

……

再加上，林海文和營銷狗曠日持久的對峙，對於營銷號定位的大討論，都為一開始保持清新形象的這些號，提供了關注度、好感度，粉絲數暴增也是在情理之中了。

開懟林海文那百來個營銷號，發現自己處境尷尬了——儘管清潔聯盟的粉絲數還遠遠比不過他們，但是敦煌夠用了，當然也還有其它很多客戶也夠用了，這生意搶的，就很可觀。

清潔聯盟明確告訴他們：不可替代，不存在的。

當陽江台到2.3的時候，中河台也破2了。

——「甄嬛體嘛，沒想到小馬甲也看，那真真是極好的。」

——「小馬甲的第一個廣告還算過得去，希望保持住，什麼時候你開始推爛片，我就取關了。」

經典台詞也是頻頻刷屏。

安琪兒的老總閉了閉眼，感覺腦仁疼。

而源源不斷的內容產出，更是讓他驚嘆林海文手中的能量。和_圖_書

雙星雙破2的傲人戰績，在自來水的幫助下，輕而易舉佔據熱門話題——從《甄嬛傳》開播，一丈紅、于陽兮、卓寧、安陵容、眉庄、果郡王、溫太醫，輪番上熱搜。

「容不容得下我，是你的氣度，能不能讓你容下我，那就是我的本事了。」甄嬛初露鋒芒。

老總覺得自己快要壓不住了。

好內容少。

現在這樣的局面，怎麼辦？誰來負責？

清潔聯盟這將近40個號，接到了第一單大生意——來自敦煌娛樂的。

「白總，我的店被封了，產品也被封了。」一個五五身材的網紅臉，滿臉驚慌。

「別人幫你，那是情分，不幫你，那是本分。」——絕對擊中了很多人的心。

回憶小馬甲發了條微博：「『廣告』本宮近日與妞妞端午看了一齣電視劇，場面甚是精彩，私心想著它若能被更多人瞧見，真真是極好的。奈何我囊中羞澀無能為力，心下想來，罷了，本宮定是助不得它了。但若我這幾十萬的粉兒能去看看，倒也不負我的心意了。

這麼一部無比成功的大劇坐在屁股底下，林海文對戰營銷狗，是底氣十足——當他的清潔聯盟成了小氣和-圖-書候之後，這底氣就更足了。

清潔聯盟集體推甄嬛，慶祝單星破3，對於營銷號圈來說，是個大事兒。

來自原世界的這些精選出來的內容，恰恰滿足了他們的缺憾。

《甄嬛傳》在經過一個多月的播放之後，終於在陽江衛視單星破3點——這也是過去一個月來，林海文派跟那幫營銷狗對峙的最大底氣所在。在經歷了第二天的微跌之後，一方面是輿論熱度飆升，另一方面是劇情漸入佳境，收視率走出了一個上斜線的軌跡來。

「怎麼就到這一步了？」安琪兒的老總一點也不解。

網紅聯盟發展的進度比林海文想的還要快。

敲門聲卻毫不留情地響起——是他手下的大V，這一個月，報價低了，廣告少了，他們當然不滿意，開始鬧了，怪劇能說當初去惹林海文，怪安琪兒拖著大家一起胡搞。

「不打廣告怎麼贏利？」

新鮮的好內容更少！

這不算意外，真正的第一個意外是——林海文的號召力這麼大，把對營銷號的負面情緒都捏了起來，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量和影響力，讓他們不得不收縮原先的對抗方案。

「廣告啊。」

這就是生死存亡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