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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部分你親自盯一下，接廣告，甚至是誰要開店什麼的，要遵守規矩，別太貪心，一口吃個胖子噎不死他們。」

自來水型！

林海文|做神曲的那年代，給微博營銷的效果，自己總結了多個層級檔位，拿來對歌手和歌曲做價值評估用的。

安琪兒的白總焦頭爛額的時候，壞消息還在繼續傳來。

「這個啥委員會是什麼？」

為什麼有林海文？

安琪兒和申世的幾個大號下頭，現在被大量的攻擊評論給填滿了，都看不見幾個正常的，如果刪了的話，評論基本只有以前十分之一不到了，而且都刪不過來——關評論？一個營銷號關評論跟自殺有什麼區別？

……

「我，我是真沒想到啊。」白總有點困惑：「怎麼就，怎麼就這樣兒了呢。」

最低的一級是尬營——強行製造，這包括買熱搜，請水軍。一般來說，很多營銷一開始，都是這個樣子，做的稍微好看一點的，會等到水軍發動之後再來買熱搜，吃相難看的一般是空降，點進去才幾個討論的，都上熱搜榜了。

是否能夠改寫自20世紀以來，從有限的視野轉向無限的內心這股繪畫潮流？

這個自來水不是說，你戲出來就火了，或者是于陽兮這樣的，戲還沒出來，就火了——不管是是白火還是黑火吧，總歸是微博粉絲暴漲，到處都是話題、新聞。這不叫自來水的，這叫口碑效應、話題效應，裡頭營銷的痕迹很淺，不屬於人為操作的，這是可和圖書遇不可求的。

這就屬於營銷的第二等：自說自話型。

而營銷的第三等：水花漣漪型。

這是個什麼操作？

不過在看到新的新聞的時候，他就明白過來。

白總震驚之後，趕緊給他在微博的關係打電話。

「找林海——」那人也突然想起林海文的做派來：「那你也得試試啊，總不能這麼撐著吧，現在還撐得住，以後情況變化，誰知道會是什麼樣子？畢竟，網路這塊的管理越來越嚴格的，林海文多聰明啊，直接拉著上面人一起干。」

接著，他們就來申請加入清潔大V聯盟了——這個聯盟已經擁有近200個成員，聯盟沒有什麼實質架構，只有個多方組成的評估委員會，負責處理新申請的、審核舊的，發放徽章的，收回徽章的。

「哦。」

「新的身份？林海文自認微博大V！」

木谷應下。

「……我還怎麼回頭啊？」

話說多了，鬼都能懷孕，說個一二百次的，人至少能混個臉熟了，所以還是會有不少人買這個——畢竟有觀眾緣的也不是那麼多，也有些人自己就認了，緣分不夠錢來湊，把我的大臉塞到你眼皮底下，讓你看個百來回，你總能記住了吧？

再要麼就不甘心的，開始買營銷、放通稿——某某某出演XXX，觀眾反應熱烈\大受好評\頗受矚目\新星崛起\鹹魚翻身……

「嗯？那——」

林海文則又潛龍入淵，回到黑龍潭裡頭窩著，繼續畫他的《畫室的窗外和*圖*書和黑龍潭》，這幅畫越來越成型了，林海文都有一種澎湃感，它不是古典主義最常有的那種人物畫，不管是肖像、神話還是各色人物，在這幅畫裡頭都沒有。它純粹是一種層層拓寬深入的景物畫——跟印象派的《日出》這些題材上有些相似，但技法是截然不同。林海文多年積累總體爆發出來，是相當驚人的。

他們這幾年，帶的節奏不是一次兩次了，怎麼就偏偏這一回，節奏沒有帶成功也就算了，怎麼會遭受這麼重大的打擊？微博的關係不好使了，那些他們願意和解就求之不得的對手也不復存在了。

這一次呢，起步于清潔聯盟的營銷號們，最終波及整個微博輿論圈的，就是一次典型的自來水型的營銷案例。女網友買到偽劣產品不算什麼，這多正常的，華國人一天天的不遇上點假冒偽劣，那才值得懷疑呢。重要的是，她長達一年左右的維權路，這裏頭的無奈啊，這裏頭的艱辛啊，跳動了很多人的痛點。

因為林海文懟了他們，所以把林海文也請去了？

常碩來最近也來看過一次，對半成型的這幅畫也是大為驚嘆，室內的世界，窗外的世界，窗外世界之外的世界，近處的建築，遠處的山水森林樓宇朝霞。它在演繹一種極致，一幅古典主義畫作裡頭，究竟能表現多大的世界？

「啊？」

那麼自來水呢，講的是營銷非常到位，觸到了網民痛點，起步于營銷號，推而廣之在於自來水wｗｗ.ｈｅｔuｂｏｏk•com.ｃｏm們——自己來的水軍們免費水軍。

「不接，用不著跟他們糾纏。」林海文擺擺手，安琪兒、申世，甚至是一些營銷號單槍匹馬的，比如那個娛九公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清潔大V聯盟成員回憶小馬甲、龍龍教你學化妝等，以及林海文、微博、京城網路辦等在京舉辦「清潔大V聯盟」正式成立暨宣誓儀式。

無論答案如何，常碩認為，這幅畫將會成為林海文源古典主義的真正開山立派之作——一旦出世，將聲動寰宇。

比如反應慘淡的，某些上了幾百次熱搜還紅不起來的那種，要麼就偃旗息鼓，下次再戰，這就是純尬營，屬於生物鏈低端，沒什麼價值的。

一律不見，沒必要，不夠浪費時間的。

是否能將神性自然之美，與人性內心之重比肩？

「你看看微博在納斯達克的股價。」那人就問了他一句。

「宣傳部下轄的一個專家組織，有時候各部門會請來講講政策什麼的，是個研究機構，這位副主委本身是傳媒大學的教授。」

那麼營銷的最高等級是啥呢？

呵。

白總看著最中間林海文笑眯眯的樣子，兩邊的人是一色黑口罩大帽子——跟混子似的，應該是那群所謂清潔聯盟成員。

「不見。」林海文搖頭：「我要帶隊去採風，之前筱思遠請我坐一坐，恐怕是建軍90周年那部戲，我還得應付一下呢，沒時間。微博這碼事，就差不多了，他們壓力也大的，現在管得越來越嚴，過和圖書於娛樂化，炒作，爆料這些東西，上面也都在看著。不用我們多出力，後續只要配合，劇能說那幫東西就自然淘汰了。

並不是說有多少人感同身受，有同樣的經歷，而是大傢伙怕呀——萬一今天是她，明天輪到自己了呢？這年頭誰不上網買東西？誰能說自己能那浩如煙海的假貨里，次次都挑出真貨來？那買到了假冒偽劣，遇上了黑心商家，又不想忍氣吞聲的，恐怕跟這位女網友也沒啥區別。

林海文自己加入了這個什麼鬼清潔聯盟？當初白總還想，林海文這種粉絲超級活躍的，有2000萬粉絲的帳號，要是在他手裡，得值幾個億啊——結果人家真成了清潔聯盟的人。

「林海文認證成大V，2000萬粉絲傲視群雄。」

這就算起到了點效果，不算白花錢了。

這種共鳴導致大量自來水的出現。

其它跟他們不相干的營銷大號，要麼暗戳戳睬他們，藉以洗清自己，要麼就縮了，不再跟他們互動，也不提及他們。

是否足夠媲美那些抽象主義畫家的內心？

「唉，你說你惹誰不好去惹他，他是直接跟我們CEO談的合作，沒二話我們就答應了。你去看，國外報導這個的新聞不比我們中期財報少，而且很正面，股價一下就上去了1個點，三四億美金呢。你說能怎麼辦？別說我，誰也攔不住。」那人在微博也是高管，但CEO和董事會決定的合作，他是管不了的：「而且我跟你說啊，這個清潔聯盟，會成為和-圖-書我們的重要項目，後續恐怕你們要參加官方的網紅大會，大V論壇之類的活動，都會朝這個聯盟傾斜——上面有要求的。你看沒看到，成立儀式上，京城網辦都出席了？所以你趕緊回頭。」

都沒讓林海文開口，聯盟就妥妥地給拒了——好死不死的，聯盟官V還意外發布了一份「本月申請被拒名單」，一時間成為笑柄，這些號的價值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這百來個號，幾乎是走絕了路。

「裏面有一個電視文藝工作委員會的副主任委員，他想要請你吃個飯，大概是也要說和這個事情。」木谷挑了一個人出來，算是有個挺大的牌號。

前頭買了熱搜，買了水軍，買了營銷號，買了通稿后，總歸不管到了哪一步吧，開始有些反應了的，比如確實吸引了幾個粉絲幾個營銷號幾家媒體——營銷號也不是條條微博都做廣告的，他們也要轉一些時興的話題，吸引一下粉絲什麼的，跟以前的電視台黃金時段差不多，播廣告片的時候總要插播一點電視劇吧。

尬營之後呢，根據效果又分為不同的應對。

……

林海文？

「林海文成微博大V總教頭，宣布加入清潔大V聯盟，併為聯盟成員領誓。」

後來，林海文零星也聽到，柳大美膩的號被封了，因為違法情節比較嚴重，可能還有牢獄之災。那幾個號開始內訌了，公開在微博上洗白自己抹黑別人……再然後，安琪兒散夥了，有幾個號都宣稱自己已經換了人運營，不再是原來的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