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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都說祁卉是個有本事的，但祁卉自己知道，並不是她有本事，而是林海文自己這麼選擇——所以在楚薇薇的事情上，她的心情格外複雜，林海文這樣的人，不動心則已，可一旦真的動心了？恐怕就無可挽回。

儘管，很多人會唱成「池塘邊的柳樹上」，但這個旋律確實是所有歌曲當中最為熟悉的之一，伴隨著一代一代人成長，回顧。

對林海文自己來說，他上一世是萬花叢中過的人，對這種事並沒有潔癖，只是對男人來說，當事業上的成就能夠提供無邊無際的滿足感和成就感時，往往感情就成為了附庸——多也好，少也好，都不所謂。

「你要帶他去藍江啊？」

兩邊一見面，全都驚詫不已。

「崔總跟竇老是？」

聽著小黃重複著三首歌，唱了三遍還不止，林海文輕輕彈了一下他的小腦瓜：「休息一會。」

「真讓人沮喪。」

陸冬他們顯然對林海文畫室出現這麼多鶯鶯燕燕的大和_圖_書明星，感到非常吃驚，而卞婉柔當然認識陸冬，中間這個老人她也認識的，傳奇人物竇越，不過最讓她吃驚的是他們倆身後的那個女的——銘耀的CEO崔澄。

「嗯哼。」林海文一邊點頭，一邊又看了下手錶。

卞婉柔翻了個白眼。

「行行行，知道你的鳥厲害。」

「噢。」林海文點點頭：「所以你就藉著機會溜了進來？」

「等我帶他去採風回來，8月19號，回來就給他錄，錄完就上唄，總不至於還要給他安排宣傳期，哈哈。」

三首歌。

竇越委託他畫畫，得到OK的答案之後，兩人一直還沒有見過呢，本來林海文說老人家都年紀大了，索性他什麼時候上門一趟，聽聽他的說法，結果老頭挺精神的，問他能不能到畫室來做客，林海文自然也就隨他的意了。

崔澄嫣然一笑：「竇爺爺跟我父親是忘年之交啊，我打小就是竇爺爺看著長大的。」

她也算是牛和-圖-書了，之前一直想要跑到黑龍潭來，林海文為了避免她接到血手印，所以都拒絕了，他也確實不想去招惹崔澄，不是一般人，就意味著麻煩可能會更大——其實林海文在圈內是出了名的守身如玉，詩人也好，畫家也好，越是才華橫溢的，越是容易廣交露水的。尤其林海文還經營著一家如此規模巨大的娛樂公司，更是有近水樓台先得月之便，可他偏偏相當守得住。

「……我呸。」卞婉柔也不參觀了：「那它什麼時候發專輯啊？九月？」

卞婉柔點點頭，雖然她不清楚林海文怎麼把一隻鳥帶著，但既然他這麼說了，總歸是有辦法的。不過她提醒了一句：「別讓別人聽去了，等下提前發了，你再厲害也沒用了。」

「怎麼？你要不要見過幾位先進門的姐姐？」

「呵呵，清涼先生竟也如此客氣？真叫我受寵若驚了。」竇越精神還好，爽朗一笑。

崔澄嘴角抽抽一下，瞥了一眼卞和圖書婉柔她們：「我要是沒來，可不就看不見林老闆坐享齊人之福了？」

「你這話說的，太流氓了。」

「得，為了你純潔的空氣，我們走了，你趕緊好好調|教你的鳥吧，到時候一鳴驚人，我們全都仰你鳥的鼻息生活，你就更美了。」

小黃繞著他飛了一小圈，才歡快地飛回去喝水吃東西。

只是一多的話，難免麻煩，而林海文這一世的性子，是最怕麻煩，最不願意麻煩的。

不過沒等卞婉柔他們走，客人就到了門口，非常及時，一分鐘不多，一分鐘不少，可見是在外面繞了一段等准了時間才來的。

「仰我鳥的鼻息……怎麼這麼黃暴。」林海文嘀咕了一句。

呼。

「你有事啊？」

「嗯，路上把整張專輯都教會他啊。」

林海文聳了一下肩膀，開門把人接進來。

鄉村裡青澀的愛情，青春里酸澀的調味，這是《小芳》，閑暇里恬淡的詩意，生活中細小的美好，這是《蘭花草》，童年裡hetubook.com.com天光流轉的風景，光陰里揮之不去的嘆息，這是《童年》。

只是這個稱呼，林海文有個詩號「清涼山人」，是林作棟給他取的，直接拿了臨川市郊的清涼山來用。不過自從林海文跨界跨的蛋蛋都習慣了之後，這麼叫他的人基本是沒有了。

一邊是卞婉柔她們，另一邊則是陸冬扶著一個老人家，身後還跟著個女人。

「……」什麼叫溜了進來。

林海文自己聽到小黃唱起，都有些恍惚的感覺。

四個姑娘這會兒，聽了半個多小時的歌，都有些悵惘的感覺，卞婉柔托著腮。

「咳咳。」林海文眨眨眼：「這話當然是很有道理的，詞曲是非常重要，非常需要才華的。不過呢，你們也不要妄自菲薄嘛，你們唱的還是可以的，至於小黃，他畢竟是我的鳥，對不對？我的鳥總歸要不同凡響一點，不然怎麼能出專輯呢？我跟你們說，我的鳥，能橫跨八個八度，唱《第五元素》都沒問題。」

在電視劇殺青慈善晚宴上和_圖_書，她可是知道情況的，崔澄對林海文，那就是跟貓看魚一樣，恨不得吃干抹凈的樣子。

「……」

每一首都越品越有滋味，每個音符都漸漸生出小手小腳，揪出他們的心旌。

「池塘邊的榕樹上，知了在聲聲叫著夏天，操場邊的鞦韆上，只有那蝴蝶兒停在上面……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盼望長大的童年。」

當著光頭說禿子。

《小芳》、《蘭花草》和《童年》。

「竇老先生，蓬蓽生輝。」

只是這個……

「有人要來啊，應該快到了，就是這個時間。」林海文砸砸嘴：「今天這裏閑雜人等很多，空氣都不純潔了，有一種靡靡之味。」

羅大佑這首《童年》，可說是最耳熟能詳的一首校園民謠了。

老頭還挺小眾。

惡人值+50，來自京城崔澄。

「一隻鳥都能唱的這麼好，看來歌手也不是多麼難的事情，主要的還是歌曲好，詞兒好啊，唉。」

「啊？」林海文驚奇地看著卞婉柔。

「竇老叫我海文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