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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文覺得這個學生，以前瞧著還是挺靈光的，在雨點兒畫室剛認識的時候，也是個能說會跳，沒啞巴沒瞎的正常小夥子。不知道這幾年是經歷了什麼，怎麼現在就變得這麼乾巴，一個光棍，這麼缺水可不好。

鹿丹澤差點沒忍住出拳：「你自己沒看？」

「……」

「熬夜寫稿子啊？你稿子呢？背下來了？」

「就是之前微博跟大都會博物館不是聯繫上了么？」王鵬拯救了鹿丹澤的愛情。

「王鵬啊，你還是要克制啊。」

「他們推出對詹森經理，還有赫斯特、多位研究員和專家的採訪視頻之後，國內的爭議被壓了下去，應該是普遍認可您的新作品在美國以及國際上獲得的評價了。」王鵬給他描述：「然後各大媒體開始全面跟進，如《人X報》、華新社這樣在北美有工作人員的，結合了他們自己的素材，也從微博那裡拿了一些，做了自己的專題。其他媒體，基本上是用了微博的材料，給您冠和*圖*書上了『第一位華人世界藝術領袖』的名號。哦對了，您的寰宇百科專業版上，已經有這個稱號了。」

——「……你這邏輯很強大。」

王鵬還特地快速翻了很多評論啊，類似：

何思寒？

乾巴巴！

惡人值+20，來自京城傅成。

這事情林海文是知道的，其實微博固然是在納斯達克上市的，可是它在老美的股東，怎麼著也不可能比福克斯、NBC這些大地頭蛇更強，要知道傳媒跟美術館，也算是一對伴生花啊。他們最終能夠說通大都會，還是林海文點了頭、說了話的。

王鵬滿懷開心地看了一個小時，結果最後看到了這麼一條，氣的早飯都多吃了兩盤。

……

林海文一臉天真無暇地看鹿丹澤，大眼睛還Bulingbuling地眨了眨，貌似很闊愛的樣子。

還是讓他結結實實裝了個嗶，鹿丹澤放棄了，招手讓王鵬過來：「給你老師講講他在國內的豐功偉業ｍ.heｔｕｂoｏｋ•ｃom•ｃｏm，讓他爽一爽。」

就看著林海文搖著頭，痛心疾首的樣子，王鵬一臉懵嗶，不知道什麼意思。

「怎麼了？國內怎麼了？」

寰宇百科專業版是由專業團隊編輯的百科頁面，不對公眾開放的，所以可信度、權威程度，遠比一般的百科要來的更加高。

王鵬憋著笑，反正不管怎麼著，這些林海文的朋友，鹿丹澤也好，凌鳴也好，在他老師那裡總是撿不到便宜，每每都要被氣一頓。不過他對於林海文在國內的羽化登仙，是與有榮焉，了解的也是非常徹底，比鹿丹澤還多——今天一大早起來，他就捧著手機開始找了。

防不勝防！

「……啊？」

「稿子？為什麼要寫稿子？」話說出口，林海文發現這個口氣跟前面說話風格有點不一致，趕緊往回找補了一點：「哦對，本來是要寫稿子的，結果一拿起筆，那股緊張感幾乎要讓我窒息了，所以我就沒寫。」

——「樓上這個邏輯和*圖*書，應該用於常碩先生和林海文吧？畢竟緹香和喬爾喬內都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林海文的弟子想要超過林海文，現在看好像不太可能，倒是林海文已經超越了自己的老師。」

而且畢竟是不同的語境——英語世界和華語世界，林海文也需要在華語世界有個媒體來給他鋪路，既然微博這麼上趕著做買賣，他也就順理成章推一把，讓他們跟大都會有個密切的接觸。

效果顯然不錯。

惡人值+50，來自京城鹿丹澤。

「自己看哪有你說來得爽，我自己看的時候，感覺也就那樣兒。」林海文一臉「你別是個傻子吧」的表情。

可以說非常配合了。

——「何止是不用愁啊，根本是要跟著一起發達了，你想想看，喬凡尼的兩個弟子，緹香和喬爾喬內，那也都是大師巨匠啊。」

「哎呀，好羡慕王鵬他們啊，這下成為巨匠親傳弟子，天啊，一輩子不用愁了。」

「微博今天——呃，還是你自己看吧，說不hｅｔｕbook.ｃom•cｏｍ清楚。」

「好啊。」

惡人值+20，來自京城王鵬。

「總之就是經過微博，兩三天來這麼堅持不懈地胡說八道，給你上了全套的推廣套餐，而且如此多的大師的名字加持后，迎來了量變引起質變的時刻，大都會的相關視頻和採訪一放出去，你這就飛了。」鹿丹澤都看不過去了，親自出來補充：「現在呢，各大媒體基本上都信了他們的邪，你現在在國內就是三千年來第一個，華人之光，兩萬瓦那種燈打出來的光。甭說那些還在學習的小羊羔了，就是國內的普通老百姓，估計也是對你要頂禮膜拜的感覺——我建議你要不還是在美國買個房子住下算了，回國肯定很不自在的，那麼多人把你當個神仙一樣供起來，能舒服到哪裡去？」

——「噢？那上面的意思是，天美的何思寒，常碩先生的另一個弟子，也會成為大師？好羡慕啊。」

「……呵呵。」鹿丹澤決定閉嘴，不能再給他機會不要臉了：「要不我給你htｔｐs://wｗw.hｅtｕbooｋ•coｍ•coｍ說說你怎麼個羽化飛升？」

鹿丹澤要知道他的心理活動，都得揍他——鹿丹澤跟何思寒年紀差不多呀。

一大把年紀了，且歇著吧。

「——王鵬，你還是要多喝點水。」林海文轉頭，神色莫名地看向略有心虛的王鵬：「多喝水好啊。」

哼！

惡人值+50，來自京城鹿丹澤。

林海文想著本來是鹿丹澤來說最好，不是他的弟子，更讓他有滿足感一點，王鵬的話，也湊活吧。他下意識嫌棄地看了一眼鹿丹澤，覺得這位不上道，不知道呂騁怎麼看上他的，回去要不就給他們拆散了算了。

「沒有啊。」林海文發現自己還是很厲害的，這幅無辜少年臉，長時間沒用過了，現在居然也一點都沒有不熟練，可見這個人啊，有天賦就是不一樣，可能他本性上就是一個無辜純良的少年吧：「哪有時間看啊，今天來這做演講，我也是很忐忑的，昨天晚上很久都沒有睡著，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當神仙呀？很舒服啊，我很喜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