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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是高美的榮譽博士學位授予，以及林海文研究中心的設立了——繼續科普巴黎高美的牛逼之處，也是分內的功課了。可以說林海文這一趟歐洲之行，算是給國內民眾科普了不少歐洲的藝術歷史和建築機構。

反正不管評論怎麼爭執，田俊都保持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優良傳統——不說話。

「如果有人不同意，他還可以罵人來消磨時間。」

當然，田俊這一點小小雜音，無法掩蓋這一次林海文出國的偉大成就。

上面還有第三層、第四層和第五層——再活一百年也不夠啊。

林海文聳聳肩膀，將自己對源古典主義的分類說出來，當然，他不可能以懸浮球的填充比例來分類，而是根據各階段的展現特點和技法要求來進行說明，最後他說：「兩位所處的階段，大約是第二層，接近第三層的地方。」

「對技法的挑戰太大了。」格哈德苦笑地看著林海文：「說實話，如果是三十年前，我可能可以做得更好，但今天我已經疏於挑戰技法和基本功太久了，哪怕儘力去找hetubook.com.com回狀態，也無法做到最好——我覺得它們離《黑龍潭》那樣的程度還有一段距離。」

那種流動的、層次的、豐富的和脫俗的目感，在一幫專家眼裡，就跟探照燈一樣閃亮。

「這麼一想，林海文餘生還是有不少事情可做的嘛。」

當然，所有這些媒體報道，這些科普，最終都只有一個指向——林海文的牛逼已經衝出亞洲，走向世界，無人能擋了。

「EMMMM……他可以全球巡迴演講啊，講他自己有多牛逼——反正他喜歡這麼干。」

「卧槽，田老師你怎麼刪帖了？」

「里希特、加斯佩對源古典主義的學習成果討論」

拖尼特親自主持，聽完之後，儘管他自己有所判斷，還是看向林海文本尊。

在田俊下面的微博評論中，有人追過去問。

「有時候挺為林海文擔心的，二十來歲就有這麼大的成就，以後幾十年咋過呀？當個吉祥物么？」

——「也不能說造謠吧？手稿也是作品啊……」

這兩位從去年開始學習源古典主義和-圖-書的巨擘，一年來已經有所成績了。他們各自帶來了兩幅畫，格哈德帶了一片草地和一片森林，而老加斯佩帶來了一個蘋果和一筐蘋果。四幅作品都有著典型的源古典主義色彩。

這兩人真的畫出來了。

而楚薇薇現身巴黎，跟林海文共度一夜后，報導的風味就詭異起來。

從他抵達義大利開始，《圖蘭朵》的報導就開始了，最早是著重於出席觀看首演的人物——被格外強調的是多明戈和斯卡拉大劇院的劇院總經理，前者是享譽世界的男高音歌唱家，尤其他本身還是京大的歌劇研究院名譽院長，在皇城之前、紫禁之巔唱過歌的人，在華國不說家喻戶曉，至少也是廣為人知的了。在帕瓦羅蒂過世之後，國際歌唱家這個部分，多明戈是頭把交椅。

還有不怕死地想要去採訪祁卉，被祁卉的經紀人懟到臉上，也只好笑嘻嘻地忍了——自己欠抽，怪不了地球引力。

……

探討主題相當的聳人聽聞。

「話說林海文現在越來越霸道了哈，自己都沒出馬，就一個弟子出ｈtｔps://wｗw.hetｕｂｏｏｋ.ｃｏｍ•ｃｏｍ來，就嚇得別人刪帖了？」

林海文難得地謙虛了一點：「大約是第三層巔峰，接近第四層的地方——因為我感覺自己有了一些想法，但還沒有畫出第四層的作品來，或許明年我們可以確認一下。」

「無法想象你的第四層是什麼樣的。」格哈德搖頭：「我看過《父親》，那已經是我想象中的極致了，更高一層？甚至還有第五層？看來我的想象力才是限制一切的元兇——這輩子我都沒有如此懷疑過自己的想象力。」

巴黎高美的林海文研究中心揭幕第三天，舉辦了第一場探討活動。

以林海文的分類看，在源古典主義上，他們所處的水準大約和王鵬一個級別——啟蒙期，只是顯然深厚的功底讓他們超越王鵬，走的更遠，更接近成熟期，但確實，還沒有到成熟期。

「人的名樹的影啊，如果是真料還好說，現在明顯是造謠嘛。」

主要嘉賓三位，林海文本尊，格哈德·里希特，老加斯佩——三座繪畫界的豐碑，這也讓本場研討會成為最高規格的一場活動。和_圖_書

「我就差的更多了。」老加斯佩很洒脫，他是現代主義畫家，古典主義基本功，不存在的。

「那你本人呢？」拖尼特問林海文。

提及多明戈，就必須說他曾經誇過林海文是「東方帕瓦羅蒂」——又有不少人要驚訝一把，原來林海文還會唱男高音，還是東方帕瓦羅蒂水準的，嚇SKR人了。

而這座劇院的榮耀之處，還遠遠不止於此。作為一座擁有五百余年歷史的經典歌劇院，它在歌劇，乃至表演藝術史上的地位，是不可撼動的，有「歌劇的麥加」之稱，也就是歌劇的聖地。

那麼等到《圖蘭朵》首演，在義大利掀起瘋狂旋風之後，國內媒體可說的就更多了，這是真正的征服——從身到心，直接從最核心的領域下刀子。而且被征服的一方還心服口服，這基本上是再大胆的編劇都不敢編造的劇情了。

「罵了之後如果還不爽，可以畫個圈圈詛咒別人，讓別人倒霉。」

「就是就是。」

斯卡拉大劇院的總經理沒什麼可說的，但斯卡拉大劇院就有很多光榮歷史了，很多傳世經典的首演都和-圖-書在這座劇院，華國人耳熟能詳的《奧賽羅》，就是其中之一——在原來的歷史中，兩部尚不存在的名作《圖蘭朵》和《蝴蝶夫人》也是在這裏首演的。

無路如何，斯卡拉大劇院追求在最短時間內上演《圖蘭朵》，都是一項極大的榮譽——勝過絕大部分的獎項了。

「萬分期待，希望我還能活到明年。」老加斯佩補充了一句。

「別這麼慫，就是一個字：干。」

格哈德眼睛都瞪大了。

——「手稿也是作品？你去飯店吃飯，給你切配好的生肉生菜，你肯不肯的？但凡畫畫都知道，尤其是大畫，各種手稿那都是幾十張幾十張畫的，不然你以為畫畫容易呢？一幅作品畫兩三個月那都是正常事。」

「還可以開拓新領域啊，比如這回歌劇，下回可以下海拍片……」

去年格哈德和老加斯佩對外說要學習源古典主義，多少人覺得這隻是大師的氣度和對林海文的讚譽，但今天，當這四幅畫拿出來之後，所有清楚地明白，大師之所以是大師，嚴謹是必要的特質——他們真的去學習了，用了一年時間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