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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哈哈哈哈！」

「媽媽媽！生下來了，是一個很健康的男孩子啊！」

「就算是我是你的孩子，沒有親情的聯繫，這樣的我也值得你拼了命也要見一次嗎？」

弗拉德有些驚，這個世界的人都是腦迴路有問題嗎？總感覺交流起來很困難啊。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很親切，自然而然的覺得這個男人就是自己最親的人。

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哈哈大笑著，沒有回答弗拉德的話的意思。

「直到死的時候他都是為了保護別人而死的，唯獨這一點，請千萬別搞錯了！」

小小的男孩歪著腦袋這樣的詢問道，在他的面前是那個一直髒兮兮的男人，「為什麼對我這麼執著，我們明明也只見過一面啊！」

「烏哈哈哈哈，歡聚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澤法的聲音有些低沉：「那個小子還是已經死了啊，我還以為——」

或許，這就是一個男人，一個師傅，一個父親的心理吧？澤法這麼想到。

男人漸漸跑遠了。

男人這麼說道。

「你笑什麼？」

男人輕輕地揉著弗拉德的腦袋，笑著：「弗拉德，和*圖*書因為我是父親啊，老實說我也沒有做好做一個父親的準備，你的降臨對我來說真的有些突兀，但是呢，但是啊，弗拉德，謝謝你哦。」

弗拉德言真意切，並沒有絲毫說謊的意思，他還不至於用這樣的謊言來矇騙別人，太下作，也太難看。

「是啊，早就已經死了。」

高大的男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沖了出來，一腳踢飛了男人，輕輕地接住弗拉德纖弱的身體，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的眼神很是冰冷。

弗拉德默默無語，說不出話來。

即使是弗拉德是一個海賊，即使澤法自己是一個海軍，即使兩個人是勢不兩立的關係，即使兩個人之間的陣營，兩人之間的立場天差地別，兩個人註定是要生死相搏的，但是，即使是這樣，即使是這樣，澤法也很想知道。

即使是這樣，澤法也很想知道，很想知道那個男人，那個混小子，那個自己的弟子，自己當做兒子一樣的男人最後的結局是個什麼樣子。

那是人體被打飛的聲音。

男人的眼睛有些濕潤：「讓我多了一個親人，真的，謝謝ｈｔｔｐs://m•ｈetubｏoｋ•coｍ.ｃoｍ你哦！」

躺在地上的男人絲毫沒有沮喪的樣子，只是笑著，兩隻眼睛彎成了月牙，「弗拉德和爸爸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哦！」

澤法喃喃自語，看著弗拉德的眼神有些複雜：「原來你是斯諾德的孩子么？我還以為，我還以為。」

弗拉德走神了，作為一名海賊在海軍的面前走神無疑是找死的行為，但是，現在他還是無可避免的走神了。

「這樣嗎？」

「抱歉，媽媽，這個男人速度很快！」

小小的弗拉德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男人，一個髒兮兮邋裡邋遢的男人，和這周圍精緻豪華的宮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當然也和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有著巨大的差別。

是誰呢？小小的弗拉德這麼問自己，萬國這樣戒備森嚴的地方，居然也會混進這樣的奇怪的傢伙嗎？

「但是。」

小小的男孩說話卻完全沒有一點小孩子的樣子，語氣之中很是嚴肅。

「砰！」

「讓我看一看吧，讓我看一看我的孩子吧！」

弗拉德看著澤法的眼神很是有些好奇，「我從很久很久之前就已和*圖*書經對你很感興趣了，就已經很是想要親眼看一看你是個怎麼樣的男人了！」

老實說，很噁心，弗拉德這麼覺得。

這是另一個人插話的聲音。

「媽媽媽媽，離我的孩子遠一點啊，蠢貨！」

「沒有什麼，只是曾經有個人告訴我，當我不知所措，當我傷心難過，當我迷茫的時候就放聲大笑，至少會讓迷茫少上一點。」

「是嗎？」

「孩子已經生下來來，你早就沒用了！傻瓜！」

弗拉德這麼說道，語氣之中帶著難得的嚴肅：「雖然我對於海軍並不感冒，對於所謂的正義並不太信任，但是啊，但是呢，澤法先生，請千萬不要懷疑，請千萬不要懷疑那個男人，懷疑費迪南多·斯諾德這個男人對於正義的憧憬。」

「什麼？」

弗拉德笑著，那是發自內心的笑容：「很早以前，在我還很小的時候，那個男人就已經死了，就已經被人殺死了，現在想想，就連他的臉都快要想不起來了。」

弗拉德笑著，臉上帶著極為愉悅的表情，「那個男人，我的父親他，從頭到尾都是一個海軍來著的啊，這一點千萬別和_圖_書誤會了！」

……

「我真的很好奇啊，能夠讓那個人這樣崇拜的男人會是個什麼樣子？」

「……」

「滾遠點！蠢貨！」

「是我哦，是爸爸哦！」

「混蛋，我說過吧！離我可愛的弟弟遠一點！」

「混蛋，你又是從哪裡溜進來的啊！」

「謝謝你哦。」

澤法默然無語，突然問了一句：「他，最後的日子過得怎麼樣？」

……

「烏哈哈哈哈，別誤會啊，澤法先生，千萬別誤會啊。」

女人聲音很是得意，「不是說了別靠近我了嗎？是誰讓他進來的？」

洪亮的女人的聲音傳來，有些迷糊的嬰兒費力得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稚嫩的眼睛之中露出一個迷茫的眼神。

「嗚哈哈？」

惱怒的聲音從遠既近。

「烏哈哈哈哈！」

「烏哈哈哈哈！」

弗拉德這麼說道。

弗拉德嘴角一撇：「蠢透了！」

男人笑嘻嘻的。

語氣之中帶著三分的欣喜，並不明顯，畢竟，弗拉德是一個海賊，他還是一個海軍。

「為什麼這麼執著？」

「砰！」

「那個男人到死的時候都是作為一個海軍而死去的，請ｍ•hetuｂoｏk.coｍ•ｃom千萬不要質疑他一個合格的海軍的身份，這樣的懷疑是並不必要的。」

「烏哈哈哈哈！」

邋裡邋遢的男人一把抱起了小小的男孩，死命的蹭，髒兮兮的臉上還能夠隱約看出他英俊的容貌，男人臉上涕泗橫流，眼淚鼻涕就像是決了堤的大壩一樣噴薄而出。

「過得怎麼樣？」

「那個混小子早就已經死了！」

「嗚哈哈，小小的弗拉德，猜猜我是誰？」

有些急促的男人的聲音傳了進來，小小的嬰兒並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樣子，只是覺得這樣的聲音聽起來很親切，他還聽不懂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

「也讓我看一看啊，也讓我看一看啊！那是我的兒子啊！」

澤法的眼神猛地變得冷厲，語氣瞬間森寒下來：「小子，為什麼你會是一個海賊？斯諾德，那個混蛋是怎麼教育你的？」

弗拉德抬起頭有些驚訝的樣子。

「這樣啊。」

弗拉德有些驚奇。

這一刻，弗拉德知道了，這個男人是誰，這個聲音在好幾年前也聽到過，這樣的溫暖那個時候也感受過。

「恩？」

男人站了起來，哈哈大笑著：「弗拉德，下次再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