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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好的是什麼意思？」我警惕地問道。

比如，鄭欣欣是不是看到郭玉潔做出什麼表示了。

「你能多拿點護身符嗎？」我問古陌。

再加上那兩人身上的陰氣，我可以保證就是「元旦鬼胎」事件中脫逃的蕭正鬼父子。

「身份證不會是真的。而且，鬼胎的生日不是這麼算的。」古陌以專業的口吻說道，「要按照那些養鬼的演算法，鬼嬰的誕生日期是他們第一次吃人的日期。嗯，蕭正應該不會這麼算。可能是隨便做的身份證吧。」

于夢不是這個月份死的，蕭天賜也不是今天出生的。我模糊記得是在上半年。從於夢元旦懷孕到生下孩子，沒有十個月。

「因為那是好玉，你不是好人。」古陌爬完了六層樓，喘了幾口氣，才補充了一句，「不是說你是壞人，是說你的命沒有好的百邪不侵，一生無憂那種。所以，這玉頂多是出事的時候，保護你一下，不能保證你不遇到事。」

「我承認，我剛才有些慌。我離開工作崗位好久了，稍微有點兒不適應。現在冷靜下來，和-圖-書我就心定了。你們也不要怕。」古陌語重心長。

言下之意，我這種菜鳥也就是能從克里斯蒂娜那種鬼手上把古陌給救出來，而克里斯蒂娜能成功坑了古陌，全是因為葉青當時不在。

紅毛嘆氣，「我有一塊祖傳的玉佩，可能是這個緣故。」

「這能怪我嗎？」我無語，「而且你自己說了都是命。檔案我是隨便抽的，抽到哪份看哪份。要找你們青葉的人，你幫我一塊兒將檔案先挑一挑？」

「是啊，他知道，他知道很多，知道太多了。」古陌敷衍地說道，聽那語氣，很煩躁的樣子，「你最好快點把南宮和靈弄來。我們兩個加一起就是廢材聯盟，完全不夠看。」

古陌還在苦口婆心地勸說：「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作死了。人不能作死，作死就會死。你一定要克制，咱們一步步來。不就是蕭正么？讓他逍遙了十八年，他好日子要到頭了！」

我也想到了這一點。

「好玉啊！小兄弟，這東西你可得貼身戴著，人養玉，玉也養人，能保平和_圖_書安。」古陌說道。

「南宮算好的？他知道會用到多少？」我難以置信。

古陌連忙說道：「千萬別！還是隨緣吧。你可別亂來啊，那是作死。克里斯蒂娜還好說，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掛的，落單也就算了，要是和葉青一塊兒的時候掛了，那問題可就大了。」

手機上的視頻窗口中出現景物的快速移動，停在了古陌的半張臉上。

可紅毛拉出了衣服裏面的玉佩，還在手機攝像頭前晃了晃。

「那位欣欣當時很突出嗎？」古陌反問。

「是啊。」古陌回答，「哦，忘了，鑰匙在那小子手上呢。」

「我有備用鑰匙。」陳逸涵的聲音響起來。

我看出那枚玉佩的奇特來。那枚玉佩在發光，不是反射光，而是自己散發著柔和的光華。

「你們的意思是，會碰到那兩隻……你們所說的鬼，全是因為你們？你們把那兩隻鬼引來的？」紅毛壓著嗓子問道。

古陌拖長了音調：「好——吧——」

那一箱子護身符也是南宮算好的？他預計需要用那麼多護身符？話和圖書說，那一箱子不會是給我準備的吧？南宮的這種預知能力又怎麼回事？

「你是說，那一對父子是鬼？因為那個當爸爸的長得太年輕嘛？呵呵。」紅毛乾笑。

「我看過那份檔案，監控錄像裏面有王方傑的。是那張臉。」我確定地說道。

「我也很希望自己是在開玩笑。」古陌話鋒一轉，「小子，你確定是蕭正？」

古陌的話冷場了。知情人不吭聲，不知情的不知道古陌這話什麼意思。

古陌關了車門。

「你以為護身符是流水線上面批量生產的嗎？」古陌沒好氣地說道，「靈不在了，那些護身符用一個少一個。而且，數量應該是算好的。」

「能別扯了嗎？」我冷冷說道。

「他自己都說了，他叫蕭正，他那個兒子叫蕭天賜……」這名字太諷刺了。「我提到了你們青葉的幾個名字，他們有了反應。還有一點，那個蕭天賜十八歲。」我遲疑了一下，「他今天生日，出生日期好像不太對……」

沒人回答。

「能保平安，我怎麼還碰到這事情了？」紅毛抱怨。

嘭。

「你www.hetubook.com.com們不是開玩笑？」紅毛嚴肅起來。

這話聽著好扯。

「你剛才可沒那麼自信。」瘦子吐槽。

「喂，老兄，你們是認真的？」

至今為止，我可一點兒都沒感覺到我的能力有提升。幾次經歷都平平常常，算是找到了一點兒使用的訣竅，但沒有任何量的積累、質的飛躍。這種情況下，我要到何年馬月才能了結掉青葉的這些麻煩事？這中間，我又要經歷什麼才能「升級」？想想就可怕好嗎！

我怔住了。

——第一是我。比起長得漂亮的姑娘，我這樣一個只能算是小帥的男人真不起眼。

這話還是很有道理的。可我很想要掛掉視頻通訊，不再跟這個老蘑菇說話了。

「不是蕭天賜選中了欣欣嗎？」郭玉潔詫異問道。

「恐怖片……驚悚懸疑也能算在恐怖片吧？」紅毛疑惑問道。

紅毛是一個人開車，他現在肯定很慌。我這一車三個人不講話，郭玉潔那車也沒人講話，除了他，只有古陌淡然隨意的兩句話。剛才還和他討論得正激烈的鄭欣欣都不出聲了，紅毛一定想到了很多和-圖-書。

又冷場了。

我們倆的對話讓其他人都插不上嘴。

「南宮算好的。他知道該準備多少。」

「這是命。這位兄弟，你別想擺脫關係。我剛才有聽你們講，那個蕭天賜問話，你和另外一個人都沒回答吧？」古陌笑眯眯地問道，「你們身上有什麼東西？」

監控錄像不是那麼清楚，是道路監控，可兩張臉放在一起，我能肯定那就是同一個人。十八年過去，王方傑的身體沒有一點兒變化，連身形都沒有任何改變。

仔細想想，當時鄭欣欣的位置不靠前，要論模樣，鄭欣欣也不是最突出的。紅毛的紅毛很明顯，胖子和瘦子倆站一塊兒，對比強烈，有一種喜感的視覺衝擊，郭玉潔身材火辣，唯一戴眼鏡的薛靜悅也有自己的特色。鄭欣欣，可說是我們這些人中第二平凡的。

「好了，我們告訴了你們那麼多，你們是不是也該交代一下自己的事情？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我們需要弄清楚戰友的特殊之處。」古陌說道。

古陌的口吻輕描淡寫。我聽到了紅毛和鄭欣欣的抽氣聲。

古陌挑明了講：「是鬼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