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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節操|我們還是有的。」瘦子煞有介事地說道。

2001年2月23日，委託人獨自在賓館期間見到了林妍菲鬼魂。音頻文件00220010223（1）.wav。

「沒有！我就在看電視，我很清醒，電視內容我都記得。我跟他也確認過了！我真記得，沒記錯！我還聽到他開門的聲音，他一進來，廁所里的聲音就沒了！」

「……不要……我是說，行，但我……就我一個人……」

「嗯。好的。能否參觀一下林小姐的房間？」

「滾吧你。」我沒好氣。

下面評論五花八門，有說這樹叫專家給弄死了，連夜換了顆樹種下去，忽悠人，也有人嗚呼哀哉，連愛情樹都不愛了，這世界的愛情都死光了。最新評論是龍飛集團的老總章龍和二婚小嬌妻正在鬧離婚的八卦。

2001年2月24日，調查到憶芳銷售部經理袁崇在2001年2月22日去世，死因為縱慾過度，體虛身亡。現場未發現靜精|液殘留。警方正在進行調查。附：警方卷宗影印本。

「您有女朋友嗎？」

「蕭先生，和*圖*書您是不是想過什麼？」

「新聞上就這麼說。它原本不是這樣扭曲的嗎？突然就直了。」胖子用兩根粗手指比劃，看得人十分費解。但他那意思，我們都聽懂了。

「您在這段時間睡著了？」

「奇迹般？」瘦子重複這個詞。

「沒有，沒提過。她總說在外面挺好，賺了不少錢，拍了些什麼廣告。我們問她了，她也沒說有交男朋友。家裡面還想給她介紹，她也說沒空，沒時間。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她自己一個人生活了那麼些年，早就獨立了。」

「這樣想的話，很符合邏輯。但我們沒辦法找他確認。」陳曉丘說道。

「啊……那我怎麼辦？你們到底能不能消滅她啊？」

按照之前的經驗，青葉沒解決的事件，我總會碰到……

「我們之前調查到，林妍菲拍攝香水廣告的那個公司，有一位經理去世了。死因有些奇怪。您之前春夢都有遺精嗎？」

「蕭先生，您是說，您在那十多分鐘內看到了林妍菲的鬼魂？」

「……」

2001年2月27日，成功引hｔｔps://ｗｗｗ•ｈｅtuｂoｏｋ•ｃｏm•coｍ出並抓住林妍菲。將林妍菲消滅。結束調查。

愛情樹的事情因為早有預料，這新聞也沒引起我們多大的震驚。倒是這天晚上，陳曉丘在群裏面發了消息，說王怡君死了。

接下來兩天都很平靜。周四的時候，胖子說看到了早新聞，那棵愛情樹發生了奇迹般的變化。

我覺得這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盯著瘦子看。

愛情樹原本交纏如麻花的樹榦變得筆直，猶如正常的樹。

「正常手段恐怕無法消滅她。她在躲著我們。而她不出現在你這裏，就是出現在其他人那裡。」

確認在林妍菲老家未發現異常情況。

瘦子反問我：「奇哥，難道你連這點節操都沒有嗎？」

「沒有，真沒有，我也不知道……」

「對！」

「沒有。你們想要做什麼？」

「好的。」

瘦子一臉驚悚，拚命搓手臂。

我胸腔悶悶的，可也不算太難過。這其實也是我早有心理準備的事情。

「這次是看到她在陽台，大白天的在陽台，她好像在晒衣服……我半夜上廁所的時候看到的。我ｈｅｔuｂｏoｋ.coｍ•com以為昨天晚上沒來，我以為她沒了……我上廁所到一半才察覺到自己剛才瞟到的是……然後我感覺到她走過來了……她走過來了……站在我背後，手伸過來……我……我完全呆住了啊……她就那樣……我……」

「沒看到什麼。我在想那個玄青真人……」我躊躇地說道。

但和這林妍菲比起來，那個地鐵中的鬼更為大胆，居然在公眾場合做出那樣的事情……

噠、噠、噠、噠……

「我們有想到一個辦法。」

「既然她是以此為目的，這樣或許能引出她來。蕭先生，你在除夕之後，就沒有任何性行為了吧？」

其他人倒是還好。

「法醫屍檢，她的確是凍死的。屍體被發現的時候，上面還有白霜。」

「什麼想什麼？」

「想到廁所，想到了她？」

到了辦公室，我跟他們講了那個「同床共枕」的事件。

我覺得很尷尬。

說起來，我們家裡人都沒乘地鐵的，瘦子他們也不坐地鐵上班。

「……」

「凍死？」我覺得難以置信。

2001年2月24日，委託人再次看到林妍菲的鬼魂。音頻文件ｈtｔps://ｍ•ｈｅtｕbｏoｋ•com.cｏｍ02220010224.wav。

「她可能是靠這個獲得力量。」

瘦子查了新聞，「哦，真的誒！」

我一看到「奇怪」，就不禁往那方面想，不由覺得殘忍。

「我們會製作一個陷阱。能麻煩您在我們指定的地方進行性|交嗎？」

……

上班的時候，我坐的公交車，沒見到有小偷、色狼。目之所及，要麼是睡眼惺忪的臉，要麼是精緻的妝容。

就是被騷擾，也是被人騷擾。

「……」

哐！

「縱慾過度。」

「您的隱私我們會保護好。當然，為了安全起見，如果有我們的人在現場會更加穩妥。」

「那我要怎麼辦？」

「什麼？」

郭玉潔還感嘆道：「你們要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啊。」

……

「你們、你們……」

大多數人的生活是那麼的平靜安寧。

「她的遺物都在帶回來了嗎？」

「我回來的時候沒看到她，但當時廁所的確有陰氣，現在散了。」

「也就是說，有清醒的其他人的時候，她就消失了？」

「你覺得他是算到了這些，才沒出現？」陳曉丘問。

「我……這個……等等，你說那個經和圖書理死因奇怪是什麼？」

「都帶回來了。都在這了。」

「……」

「蕭先生，我們可以慢慢進行調查，但現在已經出現了死者，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說不定還有其他死者。您已經不是單純地被鬼糾纏，您現在有生命危險。」

「之前的死者不都是猝死嗎？」郭玉潔提出疑問。

「她的死因有些奇怪。」陳曉丘發消息。

「我……我做春夢，我感覺我……但是……沒有，被子沒有……我……」

陳曉丘繼續發了一條消息：「她凍死在了她家的樓梯間。被發現的時候，穿著睡衣拖鞋，她家的門關著，家裡沒失竊，她身上也沒鑰匙。」

「是……就在房間裏面……在廁所，我聽到了聲音，洗澡、哼歌，是她，我確定是她！」

我看著這檔案，不由想起了之前看的「地鐵痴漢」。難道那個也是以……呃……體液為力量來源的鬼嗎？就像古代鬼故事中吸人精氣的狐狸精？

「怎麼樣啊？你們看到什麼了？」郭玉潔問我和胖子。

「嗯。這很有可能吧？」

「我只離開了一小會兒……」

「哦，在這邊。」

「但現場並沒有找到精|液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