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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對。」

……

「蘑菇，你確定？」

委託人所說的電話亭消失，現場並未看到任何拆除的痕迹。

音頻文件00920020111（1）G.wav。

「……好像是有一個……你突然這麼一說，我一下子也……嘶——想不太起來了，應該有吧？」

「……電話亭？這邊有電話亭嗎？我沒注意過啊。」

「好。」

「好的，她應該在……」

2002年1月11日，前往委託人住處。音頻文件00920020111（1）.wav。

「不知道啊。他好像跑掉了吧。我們和他也沒什麼合同……他跑掉，我們也頭疼呢。他原本在我們小區這邊一個綠化帶裏面搭了個房子，幫忙打掃垃圾桶。他一聲不吭就跑掉了，東西都還在，垃圾桶也要另外找人打掃……」

「這樣啊……葉子，這事情你們還要查下去嗎？」

「阿姨……」

噠噠噠噠……

……

「您是說，電話亭在這裏？」

「對，趙小偉。哎呀，還是陳阿姨你記性好。」

「你們沒辦法嗎？你們想想辦法啊和-圖-書！」

……沙沙……

嘭！

「可是，靈不是弄了那什麼陣法嗎？那東西沒用？」

「是啊，就這裏。這裏原本一個電話亭，怎麼就……怎麼……哎？」

「媽，這幾位是我請的人，他們來看看琴琴。」

「就是在我們這邊撿垃圾，那種空瓶子、舊報紙什麼的，他收了賣錢。哎呀，他最開始可麻煩了，把我們這邊的垃圾桶都翻得亂七八糟的，好多居民投訴呢，還差點兒和他打起來。我們後來給他做思想工作，跟他談了漫長時間，他才虛心改正了。」

「琴琴啊……嗚……」

「說的對！」

「單從您太太身上，我們沒看出什麼來。」

噠、噠、噠……

「在房間裏面，你們進來吧。」

「……這個我有印象，之前有人來打過電話，還一對夫妻，小兩口吵架呢！」

「就那個女的在打電話，男的要掛。可能是打電話給娘家人吧。我也就是路過，看了一眼。人家夫妻吵架，我們也不好就站在旁邊看熱鬧，對吧？」

「啊？就，就電話亭啊。」

「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和*圖*書先去看看您太太。方便嗎？」

「……你們要問的那個人是老趙，叫……咦，叫叫……」

「即使只有他們兩人看到，他們接電話那麼大動作，應該也有人覺察到不對。」

「……那個，抱歉。我其實……我之前其實也跟我岳母說過。我岳父岳母反應比較大。他們甚至有些……甚至有些懷疑我。我真是……」

「阿姨好。」

「怎麼會……原本在這裏……原本這裏一個電話亭……」

「之後，他就在小區裏面收廢品了？」

「什麼『你們』啊，有沒有團隊觀念啊，大叔！」

「這人沒什麼問題。」

「那他現在在哪裡？」

吱呀——

「您當時看到吵架的夫妻，情況是什麼樣？」

「林先生，從您和您太太身上，我們沒看到有任何異常。不如這樣，您帶我們去看看那個電話亭，我們再做判斷。」

「……奶奶上次說到小時候給我做的粽子，她做的粽子最好吃……」

「林先生，能否見一見您太太。」

「阿姨，醫院對精神病人的治療是多方面的。選一家好醫院……」

「那和_圖_書位趙小偉先生是什麼情況呢？」

……

「你是事情多嘛，記的事情太多了。」

「這……」

「那個電話亭是什麼模樣的？」

「我不會把我女兒送去關起來的！我不會把她送去被人折騰的！」

「媽……」

「琴琴，你老公請了人來看看。你……」

「電話的樣式呢？」

「就是前面，就在……欸？哎？！怎麼……」

「先查查電話公司那邊，再詢問一下周圍的人。那個電話亭真要存在，那應該不止林斯夫妻兩人看到。」

「那個電話亭是什麼樣子的？」

「好的好的。」

「你好、你好。」

「當然啊。不就在那兒的嗎？最近好像被拆了吧。」

「灰的吧……看起來挺髒的。是玻璃門，然後背面有廣告，也髒兮兮，看不清是什麼廣告。」

「00年吧，還是01年？」

2002年1月13日，調查電話亭附近區域。音頻文件00920020113.wav。

「差不多是00年，我們過了幾個月就找了新的人。」

「什麼顏色的？玻璃門還是……」

「您看到了那個ｈttps://m•ｈetubｏｏk.com.ｃｏｍ電話亭？」

「哦，你們好，你們……看起來真年輕啊……」

2002年1月15日，調查到可疑人士趙小偉，男，60歲左右，大約在1998年到2000年期間，在電話亭附近的常德小區收廢品為生，於2000年到2001年期間，失蹤。音頻文件00920020115.wav。

「……她老說自己幻聽，聽到了那個電話鈴聲……」

「這個，我沒看過。好像和其他地方一樣，就這樣，這樣高的地方，一個這樣的電話。有一本黃頁擺在電話機上面。」

……

「對對，就差不多那時候。」

「他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好的，謝謝您。」

「這女人也沒什麼問題。」

「陣法沒問題。但不排除某些情況下，陣法被誤導。」

「你們滾！你們給我滾！我告訴你們，想都別想！」

「媽，我能出去了嗎？我奶奶還等著跟我講話呢。奶奶上次說到小時候給我做的粽子，她做的粽子最好吃，比外面買的都要好吃。她說有秘方的，包的時候……」

2002年1月12日，和_圖_書分析音頻文件。音頻文件00920020111G.wav。

「裏面的電話呢？」

「林先生，您有想過帶您太太去看看醫生嗎？她或許是得了心理方面的疾病……」

「經常啊……有個兩個人。以前一個，是一個撿垃圾的，原來在那邊垃圾桶收廢品，好像還有小區居委，讓他幫著管管垃圾桶。他一直過去打電話。再有個，就是前段時間一個女的。那女的好像腦子有問題，她老公來拖過她，應該就住那邊小區，我看到她老公把她拖過去。她還又叫又哭呢。」

「那您對經常到那裡打電話的人有沒有印象？」

……

「……哦，對，就有個電話亭。」

「都沒問題，那就是人的問題了吧。頭兒，你看呢？」

「我沒注意過，和其他的差不多吧。」

……

「什麼樣子……就一個電話亭……比那種一根杆子的看起來好一點，是個亭子。灰撲撲的，顏色……顏色也不知道怎麼說，就灰撲撲的。」

……沙沙……

「你們看這個……」

「怎麼沒有？但我們分工合作，我的工作不就是這些了嗎？」

「叫趙小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