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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沒有聲音。

「靈呢？讓她也來投票，奇數票才有個結果啊。」古陌嚷嚷道。

「已經是極限了。」這是南宮耀的回答，「原本錄像的清晰度太低，調整到這個程度已經是極限。接下來，就看我們的聯想能力。」

「這邊。」葉青說了一句。

畫面上有一行字的標註：「錄像前後內容未顯示租客是否在屋內。」

「是有學過兩年。」南宮耀回答。

之後又出現了劉淼的聲音。

「不，你們沒理解。」葉青再次糾正。

女孩彎腰下去，背上的那雙眼睛並沒有消失，而是「眼珠子」移動到了「眼眶」下方，讓眼神變得愈發恐怖，似乎正在死死瞪著鏡頭。

視頻的畫面恢復到正常視角，女孩坐到了沙發上，盤起腿，看起電視。

那圈出來的色塊顏色不一，和線條組合在一起，就像是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模糊人影。

紅線如同有人用筆在畫面上畫圈，勾勒出了一個輪廓。

視頻文件03820061004（3）.avi。

「這和-圖-書裏，像不像是一雙眼睛？」

「我是說你畫出來的東西，是眼睛。」葉青糾正。

劉淼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覺得，你的聯想是被于傲給影響了。他在後面的內容中看到了眼睛，那個女孩子身上有眼睛，不代表這邊就有眼睛出現。頭兒呢？讓他來看看。」

鍵盤聲響起來，紅色被清除。

後面出現了劉淼高聲的叫喊：「頭兒！」

隨著她墊腳、仰頭，高舉手臂晾晒衣服的動作，她的睡裙和頭髮都在飄動。

畫面再次放大，給了女孩的頸部一個特寫。那裡一切正常，沒有異樣，更沒有眼睛。

「她出門買東西了。」劉淼回答。

「你清掉再看看。」古陌說道。

睡裙是弔帶裙，露出了肩膀和一部分後背。

沒了那一圈輪廓，現在再看畫面，那個人影就變得影影幢幢，時隱時現，好像眨一下眼睛，都會發生變化。

「好像……」南宮耀嘀咕了一句。

之後，畫面上又出現了紅色線條，勾勒出了幾個和_圖_書色塊。

站到了客廳中央后，他微微轉身，面對鏡頭，就那樣站著不動。

視頻開始，依然是在那間客廳。

快進的畫面中，中年人就一直這樣站著。

視頻快進，這個中年人的身體會小幅度晃動或抽搐，但一直沒有離開那個位置。他好像也沒有眨眼過。

「看不太出來。是眼睛嗎？」

「哈？」古陌發出了一聲怪聲。

視頻沒有標記時間，客廳的畫面中，也沒有提示時間的鍾錶，或者是提示日期的日曆。

一段時間的腳步聲后，視頻重新安靜下來。

因為這樣放大特寫，也無法看出原本錄製的視頻是否有在播放。

在經過了幾次調整之後，畫面稍微清晰了一點，但還是顯示那些馬賽克。

視頻中響起了鍵盤的聲音。

看窗外的天光，這應該是在白天。

「我覺得更像是眼睛。」古陌說道。

也是在白天，在客廳，那個中年人一動不動的站著。

視頻繼續慢放。

從畫面的左邊，一個五六十歲的中年人走入了和_圖_書畫面中央。他走得很慢，好像膝蓋無法彎折，是十分艱難地挪動雙腿，到了客廳中央。期間，他的身體有一些抽搐，肩膀、手臂、手指、脖子和腦袋，都有過不自然地抽動。

女孩站直了身體，將剛拿起來濕衣服抖開，掛上衣架。

「怎麼樣？這邊，看出來眼睛了嗎？」南宮耀問。

屏幕忽然閃爍了一下，出現了雪花屏。這個雪花屏只持續了一兩秒，就恢復正常。

畫面上的紅線沒了。

視頻到此為止。

視頻文件03820061004（2）.avi。

畫面變得失真，成了大塊馬賽克組成的圖像。

和上一段視頻一樣，不過時間轉換到了夜晚。中年人站在客廳裏面，一動不動。

爭論被畫上了休止符。

「我覺得畫得很好。你學過的吧？」古陌插嘴。

視頻安靜下來。

「這是眼睛？」葉青疑惑問道。

劉淼說道：「頭兒是說你在畫面上畫了眼睛，原本畫面是什麼，看不出來啊。」

畫面恢復正常，拍攝到了整個客廳。

2hetuｂｏｏk•cｏｍ.cｏｍ006年10月4日，篩查錄像文件，找到異常錄像內容。視頻文件03820061004.avi。

視頻中的女孩對自己身上的這一情況好像一無所覺。她放好了DVD，就起身關掉了玻璃櫃門。

隨著女孩的動作，那雙眼睛像是在眨動。

畫面被處理了一次，調高了亮度，特寫了中年人的眼睛。畫面的顏色變得有些奇怪，但沒有特別突出的異常景物出現在畫面中。

視頻重新進入正常速度，畫面放大，給了中年人的眼睛一個特寫。

「繼續看吧。」葉青說道。

女孩彎下腰，從桶裏面拿出乾淨的衣服。

「好像……」南宮耀又念叨了一句。

恢復后的畫面，是女孩放大的腰部。

隨著她的動作，那雙眼睛在髮絲中時隱時現，陰狠地注視著鏡頭。

視頻切換到了特寫畫面。

女孩晃動的頭髮下，有什麼東西存在。

古陌提出意見：「能不能再調整得清晰一些？」

視頻文件03820061004（1）.avi。

下一秒，視頻畫和-圖-書面中出現了一道紅色的線條。

這次視頻中出現的是那個女孩。

頭髮下，女孩靠近脖子的那一段後背上，蝴蝶骨突出，皮膚上肌肉、骨頭留下的痕迹，好似構成了一雙眼睛。

視頻又調整到了慢放狀態，並在某一幀暫停。

她的整個動作讓裙擺往上掀起，露出了內褲的一角。

視頻中突然跳出來聲音，聽起來是南宮耀的聲音。

南宮耀沉吟著，「人？」

「哦，這樣啊。對了，你還沒看過……那我清除掉……」

「不像嗎？」換成南宮耀疑惑了。

畫面退出特寫。

過了一會兒，畫面正常播放，中年人就用來時那種怪異的姿勢，走出了畫面。

葉青說道：「我看到了一個人。」

畫面調整，對準了女孩的後背。

南宮耀說道：「看，他也覺得是眼睛。」

南宮耀說了一句。

劉淼說：「會嗎？這個還是更像人吧。」

視頻到此結束。

女孩身著睡衣，站在陽台上晾晒衣服。因為角度緣故，視頻只拍到了她的大半個身體。她站在畫面的右上角，腦袋沒有被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