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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意外那個地方是他們師徒的居所。我還以為那是個公園呢。

傅贏的聲音很遲疑，猶猶豫豫，才說道：「那個……虞小琴，自殺了。」

「虞小琴自殺了。」我垂下了手。

郭玉潔恍然，「對哦，他們都倒下了啊。」

「怎麼了？」我故作平靜地問了一句，心卻是提了起來。

蔣佑支吾了半天，「我說出來你不要笑啊。我原來也不信這個的。不過啊……你知道網上那種遊戲實況吧？直播打遊戲那種。」

「有個UP主發了個自己遊戲通關的視頻。也不是直播……攻略向的。是一款小成本、獨立製作的恐怖遊戲。然後有人在直播平台上也玩了。那個直播，就中途中斷了，被超管給關掉了。主播人間蒸發，那個UP主也沒人聯繫上。還有啊……那款遊戲的故事內容，就是扮演一個偵探，去調查靈異事件。主角，就叫葉子。」

「他們這些年賺了不少錢。」吳靈沒有細說。

「葉青拿到的婆婆的能力……他會用嗎？」瘦子問道。

「哦，沒什麼和-圖-書。洗把臉。」我抹掉了臉上的水珠。

「他們這樣，有沒有危險啊？」胖子說道。

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發現自己表情木然。

我怔住了。

我回家之後，吃了晚飯，就早早上床休息了。

「哦……」蔣佑走向了便池，又停住，「對了，那個工農六村，原來是不是有個靈異的什麼東西？」

想到此，我們都有些唏噓。

即使知道有機會讓一切重來，讓自己重要的人復活，可親身經歷這種事情，還是會讓人悲痛欲絕。我不願意經歷這樣的事情，葉青應該也不願意吧。

蔣佑尷尬道：「我之前看到網上一點八卦，一直沒問。」

我說不出話來。

蔣佑想了想，「就是你們一直沒找到住戶的那間房子？」

「羅牧也……」我想起那個內向、膽怯的小鬼，有些難過。

將能力交給葉青使用，換取了什麼條件，對沐歌來說是最合理、最理智的做法。

幸好他們挑選的地點是章憶烽師徒所擁有的別墅內。

「算是一張底牌。」陳和-圖-書曉丘評價道。

瘦子拍拍我的肩膀，「奇哥，怎麼了？」

這不是直覺，而是正常的推理。

辦公室里一片安靜。

吳靈點頭，「我們僵持住了。獃子被他們養的怪物逼開，章憶烽追了過去。葉青讓羅牧過去幫忙。那個女巫也因此跟了過去。他們都被消滅了。」

「恐怕不會。也可能……」我有些吃不準。

「那個，就是和你說一聲。就這樣。」傅贏掛了電話。

我張了張嘴，還是沒能說出話。

「嚇！林奇，幹嘛呢？」

「嗯。倒閉了吧。」我撒了謊。

冷水凍得我面孔發紅。

我說：「那把劍。」

回了辦公室，等到了下班。

這麼說也有道理。

「嗯……」我心裏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結果就是全員倒地。

吳靈點頭，「用了沐歌的能力。我們都受到了副作用的影響。」

「自殺？」

我揉了揉臉，「我去一下洗手間。」

「他主動給的吧。」陳曉丘分析道，「葉青如果能隨意搶走別人的能力，那他也用不著在林奇身上浪和圖書費時間了。應該是有什麼條件……比如，實力強弱。沐歌對自己的能力已經完全掌握了，之前不過是不知道能力的副作用。知道那種副作用……和他分別的時候，就有些苗頭了。」

我們不知道答案。

說起來，吳靈並沒有提到虞小琴。那一戰中，吳靈他們沒有用上她。光靠羅牧，就讓電話亭出來了，成功殺了章憶烽。

吳靈送我們到門口，將房門關上。

第二天上班，在辦公室里消磨了一個上午，下午的時候，我接到了傅贏的電話。

我捏了手機很長時間。

乍然進入夢境，那一戰中，我只能依靠本能去行動。而戰鬥結束后，我也身心俱疲。

我想到了貫穿女巫和貫穿羅牧肩膀的那一幕。

葉青很重視夥伴，應該也很重視自己已經去世的家人。他的家人可能已經轉世輪迴，開始了新生，可能隨著這次的世界變化、地府消失，回到了人間。不管哪種情況，葉青使用恩娜婆婆的能力都有會消耗他們的靈魂。葉青不可能這麼做。

蔣佑若有所思。

ｈｅtuｂook•com.cｏｍ不過，我並沒有進入夢境，只是單純地睡著了。

我這麼思考的時候，本能地想要反對。

「原來是有一家事務所。」我簡單回答道。

「這樣，就完了？」瘦子好像對此沒有任何真實感，還特別確認了一遍，「那個女巫，也完了？」

我都忘了虞小琴的事情。

「大概會很克制。」郭玉潔說道，「不會用吧。」

我去洗手間沖了一把臉。

葉青有沒有受傷，我們不知道，但至少可以肯定，葉青沒有受到副作用的折磨。

離開的時候，古陌和南宮耀好像都在小憩，沒有跟我們打招呼。

「後來，是葉青解決了章憶烽的師父？」我問道。

腦袋一碰到枕頭，我就睡著了。

「是，章憶烽的事情應該結束了。如果還有什麼……他們師徒兩個一死，靈異圈子會注意到我們，肯定有人想要打聽情況。你們最近就不要和我們聯繫了。有什麼事情，我會聯繫你的。」

但換個角度想想，葉青一直以來的計劃、一直以來的大目標是用我的能力從源頭開始徹底改變這和圖書個世界。已經死了的人也會因此復活，擁有不一樣的人生。將自己親友的靈魂消耗了，也是暫時的。只要大目標達成，這樣的犧牲應該是能夠承受的。

從外面進來的蔣佑停了停腳步。

我想想沐歌對女兒的疼愛，附和了吳靈的想法。

沐歌知道自己用語言控制鬼、控制人的能力會傷害到寶貝女兒，那他絕對會放棄使用能力。

「應該沒問題。他們已經預料到自己會被調查了，不會沒有準備。」陳曉丘說道，「而且，葉青應該毫髮無傷吧？」

我看向了蔣佑。

「嗯。她有兩個親戚……就是你那天聯繫的兩個，失蹤了。後來，她那個阿姨的丈夫去找了她。我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隔壁鄰居說，那個男的罵了很難聽的話吧。再後來，虞小琴就自殺了……她把自己的結婚戒指吞下去了。」傅贏感慨地嘆了口氣，欲言又止。

「他本身就很弱。」吳靈評價道，並不意外羅牧的消失。

「沐歌的能力怎麼就到葉青手上了呢？」瘦子撓撓頭。

吳靈的善意提醒，我們當然是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