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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再進一步的話……

兩個男生瞬間閉嘴，但都露出了懊悔的神色，還有些躍躍欲試。

世界規則被我修復，也意味著我用南宮耀能力看到的東西發生了改變。

果不其然，男生說出了這種話。

「你們認識那種道士吧？」

也不全是未來世界……

「反正他是這麼說的。」胖店長聳肩，臉上的肉抖了抖，「那些手續單子在電腦裏面，我這邊只有電子版……」他轉身去了貨架後面的辦公桌，打開了電腦。

這支鋼筆，和瘦子家中那支一模一樣。

錯了。

我想到此，只感覺到那壓力依然存在，卻並未再進一步。

我驀然想到，這或許是店長給自己商店打廣告的一種方式。

警察跟了進去。

胖店長正在和警察說話，非常熟練地交代商店和上頭總部的情況。

未來的……

我再次感覺到了那種沉重的心情。

「你們怎麼知道這店的啊？」

「小喬治男爵的鋼筆。這位男爵生前喜歡虐待奴隸。他抽干奴隸的血，用奴隸的血來做墨汁。他留下了這支鋼筆，還有一些手稿。手稿和圖書被他後代賣給其他人，我們沒能找到，只找到了這支鋼筆。」胖店長笑眯眯地介紹道。

兩個男生的眼睛都釘在了瘦子手中的鋼筆上。

「是不是還會知道什麼消息啊？」

不是未來的天師弄出來的東西！

如果一切都如我剛才所想，唯一的問題就在於，那些異空間的出入口是怎麼來的？

鬼王們改變策略，也是正常的反應。

他們要提前成為整個世界的統治者，改變歷史，改變現實。

「真的假的？」灰色羽絨服的男生脫口問道。

青葉他們處理的委託中，就有一個關於異空間的事件。當時青葉不是通過這種出入口進入那裡，但是進入之後……

由老天爺來強行改變整個世界的規則，這一行動已經被我破壞了。現在，他們可能要親自動手，一點點扭轉所有人對於鬼、對於靈異、對於整個世界的認知。

盒子的頂蓋被推開，被包裹在絨布中的老舊鋼筆展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我腦中忽然靈光一現，意識到了自己忽略的一個問題。

胖店長或許是知情的ｗｗｗ.ｈetubｏｏk.cｏｍ.ｃｏm，沒有變成鬼，卻也完全倒向了鬼王；或許是不知情的，只按照大老闆的吩咐，執行公司的經營策略。

只是，他們是否知道政府的態度也發生了改變呢？

可現實是，人類在未來落入了末世之中，從中獲利的鬼王來到了過去，想要提前完成這一變化。

「靈媒！外國叫靈媒、女巫、男巫！」

另一個，能力者？

「你豬啊！人買的外國貨。是認識……巫婆？呃，法師？」

「……你們看，照片都有的。手續齊全。」電腦前的胖店長站起身，將位置讓給了兩位警察，扭過頭來看向我們這邊。

他們之中，可能還有不少有著自己的私心，想要提前搶佔地盤，搶佔人們的恐懼心理。

如果未來世界不是那種鬼樣子，那麼這整件事應該非常美好。整件事應該是當人類研發出了高科技后，通過那些出入口，回到過去，提前進行科技革命，讓世界更快進步，還能阻止一些歷史發展中的遺憾。

織夢者小店這樣獵奇的商店，以前可能偏安一隅，偷偷摸摸和_圖_書在小範圍做點生意。它現在要公開，就是打著國外古董這種旗號，都未必可行。

是未來的老天爺強行開闢出來的通道？

出入口……

異空間的出入口，猶如和時空相關的能力，像是我在夢境中運用的能力……

實力差距太過巨大了。

「就是，招魂？詛咒？」

胖店長徑直走向了一個貨架，取下其上的一個木盒子。

也或許，鬼王們已經好有恃無恐。

方向正確了！

這麼一想，思緒就有些控制不住。

和時空穿梭有關的作品中，總有從未來來的救世主，現實卻是，救世主是柳澈、是青葉、是我這種稍微窺視到未來的人。

他們要站到所有人的面前，讓所有人接受他們，就像是在他們絕對統治的未來世界那樣。

我身上冒出了冷汗，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再進一步。

那兩個男生逐漸表現出了瑟縮的態度，腳步變慢了許多，剛才那種張望的姿態也收斂了起來。

我的皮膚一陣刺痛，心臟倏地收緊，像是被一隻手捏在了掌心。

如瘦子之前所說，這店鋪裡間比外頭寬敞，但那ｈｔｔｐs://ｗww.ｈeｔubｏoｋ•ｃoｍ.ｃoｍ種詭異的氛圍比外頭更加強烈。

我觸碰到了那個禁忌……

「什麼？」我嘴上問著，心裏已經猜出了這兩個男生的想法。

天師？

不是這樣。

我看了眼瘦子，向他確認。

兩個人越說越是激動。

他們的情緒很多，不斷變換，不過都很明顯，一點兒都不懂掩藏，就差將所有的想法寫在臉上了。

我剛想到那些黑洞的模樣，就感覺到了近在咫尺的壓力。

兩個警察面色鐵青，兩個男生則是面色發白，眼睛卻好像在發光。

兩個警察皺著眉頭，看似不太習慣這種氣氛。

它們莫名其妙地出現，全無記錄。知道另一邊是未來世界的，也寥寥無幾。

我看著胖店長的笑容，再三確定，這就是一個普通人。我在他靈魂的鎖鏈上，都沒有找到鬼王的標記。

我豁然感覺到了那種讓人戰慄的視線。

他也不是電影中典型的反派角色，讓人能毫不猶豫地將他打倒在地。

鬼、能力者這兩件事已經全面公開了。至少是在網路上全面公開，並會在年輕人中間不斷傳播。不熟悉網路的中老年可能還ｈeｔubｏok.ｃｏｍ.cｏｍ不能馬上獲得這些信息，但用不了多久，這就是全民皆知的秘密了。

我看了眼鋼筆，又看了眼那個胖店長。

我在這個胖店長身上，沒有看到怨魂。他沒有殺過人。

如果不是的話，它們又從何而來？

瘦子拿起鋼筆，打開筆帽，又旋轉開了筆身，露出了其中的淺紅色的筆膽。

「這個是他那個後代的說法，還提供了自己的族譜證明，哦，還有一些當地的歷史記錄。不過那個記錄是小說，上世紀的小說。小說作者倒是那兒的本地人，還有後代留在那裡生活。手稿最初就賣了一部分給那個作者，後來又被轉手交給出版社了吧。剩下的手稿被一些看了小說的收藏家買去了。」胖店長繼續介紹，笑容很憨厚。

灰羽絨服舔舔嘴唇，瞄了眼在裏面忙碌的胖店長和警察，對我們擠眉弄眼了兩下，壓低聲音問道：「哥們，你們是不是……是不是要那個？」

「那個視頻你們看過吧？世界上真的有鬼啊。」另一個男生也是又害怕、又興奮地說道，「這種東西也是真的吧？」

像是有什麼東西貼著我的身體，就要觸碰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