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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從未想過規模做大之後的事，但這個陳子邇卻能一眼看到、一針見血。

這話說得……

那……這先天不足啊，還做什麼？

「年少成功當然是很誘人的，但突破常理必將遇到更大的阻力，生活在這個世界的其他人大多也不習慣這一點，我改變不了他們只能盡量改變自己了。」

「也很少有人對音樂完全沒有需求和渴望的。所以我平時就想著能不能弄一個和音樂相關的網站或是軟體，但因為我不懂技術，所以一直不知道如何實施。」

開車回去的時候，坐在車裡無聊。

「你不覺得你就是嘛？」秦韻寒笑著問。

秦韻寒揶揄問道：「讓世界看到你對你有吸引力么？」

她略有深意的對還只顧著開心的陳子邇說：「我爸爸以前教導過我，他說人最好的狀態是臉上看起來比自己的年齡年輕一點，心理呢，要比自己的年齡成熟一點。」

他還是說：「你說的這個事還是值得去做的，有前景，雖然成長起來之後會有困難，但還是可以想辦法解決，就算沒辦法解和圖書決，起碼你曾經爬的高了，看的遠了，對於很多人來說，曾經讓世界看到自己，就已經很有吸引力了。」

陳子邇聽著不斷點頭，「技術上我不懂，但就想法來說蠻不錯的。」

「那我說了，你不能笑話我。」秦韻寒瞥了他一眼說道。

「怎麼有一種理智上覺得實現不了，但情感上還是對夢想的實現抱有妄想，最後只得用無奈的自嘲來掩飾尷尬……的尷尬呢？」

這個問題的確超級棘手，因為這麼個小網站傷害到了世界巨頭唱片公司的利益，比如華納、環球、索尼……

「萬……萬一實現？」秦韻寒哭笑不得。

但此時此刻，卻是真的有。

「對了，我們這裏參觀完就結束吧，不是還有加州一號公路嘛，國家地理雜誌把那裡評為一生必去的五十個地方之一，既然來了那就去一下，而且我還想留點時間去一趟東部。」陳子邇突然說起了離別。

秦韻寒頓了頓，說：「那我們傍晚返回帕羅奧多吧。不過，我可以問問你去東部什麼事嘛？」

陳子邇就hｅｔuboｏｋ•ｃoｍ•ｃoｍ閑聊起來：「斯坦福這裏的創業氛圍和條件都那麼好，你待在這裡有沒有想過創業？」

那個人的名字叫喬布斯，那個音樂播放軟體也就是我們熟知的iTunes。

罪過，罪過。

美國是非常非常重視知識產權的國家，如果大規模的把歌曲全都放上去必然招來官司，而且幾乎肯定敗訴……

陳子邇隨熱氣球在天上漂浮了一個多小時才算完，他開心的像個孩子，還讓秦韻寒給他拍了不少照片，整個過程中透露出一種對自身顏值的蜜汁自信。

陳子邇：「……」

不是說好做一個正能量的人嘛？怎麼打擊到了一個積極向上的年輕人？

一個小蘿莉怎能敵得過幾名大漢？而且還有個日本大漢。

「真的。只是這種形式的東西，除了實現起來有技術難度以外，還有一點在這邊應該繞不過的，那就是版權，你剛開始規模小的時候各大唱片公司不會管你，可你一旦規模大了，他們肯定會採取手段，甚至訴諸法律也可以預見，所以……這個方面heｔｕｂｏｏｋ.cｏm•cｏm得好好想一下。」

這幾個平時競爭的你死我活的人會在這個問題上聯起手來干你這個小網站。

她皺著眉頭思考，版權，歌曲版權。

隨後她又開懷笑道：「當然也包括我，哈哈。」

「當然有。」

這是當然的，他是陽光帥氣的。

正在感嘆間又聽到秦韻寒的問題，回答說：「生意上的一點事情。」

秦韻寒一聽果然覺得陳子邇不同凡響，自己只是隨便說了一個想法，他就能理清並能給出非常關鍵的建議。

陳子邇聽了略作思考，「是挺不錯的，女孩子應該更嚮往一些。」

所以他只是當秦韻寒在開玩笑。

「這怎麼會？我也是名創業者。」

按照劇本，這個問題最後還是當然被解決了，而解決這麼麻煩的問題的人必然是個臉皮厚……呸，是個很有毅力，不怕被拒絕的人。

既然只是要錢……那當然還是坐了。

「真的？」

嗯？

下午的時候兩人繼續在納帕峽谷里逛，這裡有不少酒庄，還有一個小火車帶著你領略不同風光，只是要錢罷了。

陳ｈｅtｕboｏｋ.cｏｍ•com子邇讀得出她的顧慮，笑著說：「這也沒什麼好害羞的。所以你的點子是什麼？」

她搖搖頭說：「我還幻想過呢，被你這麼一句話戳中死穴，夢想破滅了。」

所以他還是鼓勵道：「車到山前必有路，夢想怎麼能隨便放棄？萬一實現了呢？」

秦韻寒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您老』這生意是遍布全球啊？從國內到美國，從西部到東部。

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個問題竟有些在意，放在前兩年他肯定不會這麼快的說『當然有』，他可能滿足於過點小日子就夠了。

下來之後他們繼續品嘗不同種類的葡萄酒，生活作風相當腐敗，不知道決定不過來的楊潤靈知道了會不會想一刀插死自己。

「嗯……」秦韻寒拉長著聲音，「要說創業這件事，這裏想創業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各種各樣的點子都有。」

陳子邇迷了一下，心說你這嘴說的也是溜。

那也就是說，只能小打小鬧弄一弄，弄大了就有官司。

他是忽然想起了盛淺予，這裏這麼美，風光這麼好，可陪在身邊的卻只是ｍ•hetuｂｏok.cｏｍ•ｃoｍ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這有點不夠完美。

秦韻寒說：「大家都想著年少成功的，你怎麼還想長老點？」

秦韻寒對陳子邇的認識又多了一個方面，那就是這個人開心起來的時候有一種比實際年齡更年輕的純真，但同時她也見過比實際年齡更成熟的陳子邇。

「好吧，我還從來沒聽人說過呢，正好讓你幫我判斷一下。我比較喜歡音樂，豎琴只是一方面，其實我喜歡很多類型的音樂。」

但話說回來，如果陳子邇一句話就讓她放棄，那這種素質的創業者基本也是個失敗的結果。

「是嗎？男人還好吧，其實我想我長的老成一點，這樣談生意的時候不用費心思讓人忽略我的年齡。」

但是，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起碼老祖宗是這麼說的。

畢竟顏值為王是針對窮人說的，這是陳子邇聽了不少女人喊著馬雲爸爸好帥之後領悟出來的。

秦韻寒有些敗興，雖說矽谷誕生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公司，但大多數創業者都只是做了『成功比例』的那個分母，做成分子的人是很少的。

早知道就應該帶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