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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邇繼續說：「我懂你的意思，喬布斯是想說，蘋果和E-song聯合研發，但產權完全歸蘋果所有？」

所以對於陳子邇的點頭，魯賓斯坦並不覺得有什麼意外，雖說他們並不互相依存著對方才可以生存，但『小』總是要比『大』矮上一頭的。

他對喬布斯的摳門與蠻不講理印象深刻，雖然他在推出牛逼的產品方面很有天賦，可相處起來真的不容易。

「當然，有理想的技術公司都應該重視產權。所以喬布斯先生希望，聯合研發的產權都能歸蘋果所有。」

首先，蘋果應該是剛剛開始數字音樂播放器的項目，他們的經驗為0，比如E-song的產品定位是能夠支持各種不同的壓縮格式，並且在這方面已經有了不錯的成果。以老喬的性格來看，他肯定忍受不了自己的產品只能支持某一種格式，但是，這也不是他在辦公室里喊一句就能出來的東西，這需要時間和資金的投入。

陳子邇不想再看他了，「那就帶著你和圖書的事實和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傲氣離開我的辦公室。」

簡單一句話，E-song無法和人家相提並論。

其次，微型硬碟和中央控制轉輪的專利，因為高度保密，或許他們還不知道這個事……

「好吧，事實上，喬布斯先生非常重視產品的知識產權。」

「我只問你兩個問題，魯賓斯坦先生。」陳子邇帶著微微怒意，「第一，是我去找你們的嘛？是我們有求于蘋果嘛？沒有吧，是你們找上門來，你們需要E-song，現在卻在說蘋果貢獻更大？第二，如果你覺得我應該見喬布斯，那麼，讓他來見我，我最近累，走不動。」

你不同意，我就成立同樣的部門，進入這個領域，擠垮你。你剛剛成立的一個新公司，技術儲備薄弱，資金又少，更加沒有說得過去的產品，這個時候蘋果這種以技術立足市場的公司進來和你競爭，你玩什麼？

魯賓斯坦感覺到了對方的強勢，但他並不退縮。

「那你們為什麼和圖書不自己獨立研發？」他打斷了魯賓斯坦的話。

「不，蘋果的研發實力更強，我們可以加速你們的工作進度，而且與蘋果一起工作，你們也可以學到很多。」

或許是因為被喬布斯罵的習慣了，所以魯賓斯坦並未有什麼過激的反應，他很冷靜的說：「我知道比較難以接受，但從蘋果的角度來說，我們的付出的智慧與創意絕對更多，史蒂夫這個人我想陳先生一定也不陌生，他回歸之後的蘋果產品都非常受到消費者認可，那是最優秀的完美產品，所以……」

陳子邇是做好了『戰鬥』的準備的。

辦公室里，陳子邇腦海里閃過許多信息和想法，他像是開了上帝視角，但還是得裝出不知道緣由的樣子。

陳子邇直接爆了粗口，「放你的狗臭屁！最後什麼成果都歸你，那我還出什麼人？你們自己去研發不就好了！」

魯賓斯坦點頭，「是的，我們希望如此。」

他聳了聳肩，「聯合研發的話，我敢肯定，蘋果貢獻更大和圖書，或許你可以去見見史蒂夫，了解了解他，那樣的話你或許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在這個產品的關鍵部分，我們可以互相交流，聯合研發，關於這一點蘋果很有經驗。」魯賓斯坦侃侃而談，「蘋果的技術實力也很強，不論是軟體還是硬體，我們都有天才般的工程師，我不知道陳先生如何看，您認同我講的話嘛？」

「對不起，你能在重複一遍嘛？」陳子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最後Portal Player是答應了喬布斯的無理要求的。

被人這麼說，儘管他是喬布斯，是蘋果，但陳子邇是不會再給好臉色看了。

否則，iPod的研發因為他的『搗蛋』肯定是有些難受的。

起碼在技術儲備方面，蘋果領先太多。

蘋果目前算不上微軟那樣的巨頭，它們只是曾經輝煌過，在97年甚至還面臨破產的風險，但喬布斯回歸之後，從業績到股價，從士氣到文化，蘋果全面復甦。

「我們出人，和你們一起工作heｔｕｂoｏk.cｏm•ｃoｍ，最後我們什麼都沒有？」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那種親身體驗，和從書上看來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可我說的是事實，難道陳先生認為你們公司的貢獻會超過我們？」

他想起來了，喬布斯對於這些小公司的合作要求是非常苛刻的，所以魯賓斯坦的話他理解了。

所以要麼依附於蘋果生存，要麼就是死。

聯合研發的方式沒什麼好說的，但合作出來的成果如何分配，這一點他很在意。

魯賓斯坦得到喬布斯的首肯過來洽談，那麼他一定會說出喬布斯關於這一點的態度。

E-song到底需要些什麼，這是法德爾這種專業人士的事，陳子邇並不完全懂，但他大概知道老喬想從他這裏得到什麼。

所以與魯賓斯坦交流了一番『你們為什麼會想到E-song』之類的話，幾句之後才過渡到，他點頭初步確認了合作的可能。

就是以後透露給他，因為專利限制，他應該也比較頭疼了，除非他真的天才到想出另一種代替中央和_圖_書控制轉輪的方案，能讓用戶快速的瀏覽幾百上千首的歌曲。

「有點道理。」陳子邇沒有強詞奪理，但他馬上說：「你不如直接說出你的方案，我的意思是，我很忙，你也不閑，為什麼咱們不直接點呢？」

既然都有合作意願，那麼洽談就可以理所當然的可以繼續下去。

媽的，把老子當Portal Player了，他就知道老喬很霸道，原來和這家公司合作就是這樣的，一起研發，但是成果歸我。

陳子邇無語，「喔，不好意思，我也很重視。」

魯賓斯坦忘記最開始『自己的問題被拒絕回答』的尷尬，他得拿出大公司硬體部門最高主管的樣子出來。

「啊，我的意思是，蘋果的技術實力更強……」

陳子邇則在討論更加具體的部分，「如果貴公司想和E-song合作，我們當然歡迎，但我想怎麼合作，這是重點。」

但E-song不是Portal Player，陳子邇也不是柔弱可欺的主。

可這個問題問的魯賓斯坦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