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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瑟瑟發抖加瑟瑟發抖，會不會成為瑟瑟發抖的平方。

杜克一定知道。

在確認天災城裡所有聯軍已經全部完蛋之後，凱爾薩斯下達了全力開火的命令。

在強化過的精神力作用下，耐奧祖還能做到凡人所不敢想象的超遠程施法。

這一次的對決，只能以巫妖王的小勝作為結束。再打下去，杜克充其量可以捏爆那個水晶骷髏。那玩意也可算是個神器，只是這種對阿爾薩斯來說無關痛癢的東西，杜克也沒興趣去摧毀它。

作為冰冠冰川地區不多的魔力地脈，天災城本來就有著極強的魔力供應。

說到這裏，投影中的阿爾薩斯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又摸了摸腰部，那些都是曾經被杜克弄斷的地方。

二傻子忘情的宣洩猶自繼續：「這二十多年來，我們一次都沒贏過你！跟你戰鬥，簡直是跟命運本身在戰鬥！我們不服！所以哪怕是再微小的勝利，我都要贏過你——杜克·和-圖-書馬庫斯！」

以巫妖王的一部分靈魂操控水晶骷髏，調用寒冰王座下儲存的靈魂能量，直接轟了納克薩瑪斯一炮，又跟杜克對轟，只要沒有誰跟他打近戰，誰會發現這個不停放大招，感覺上叼炸天的巫妖王居然是假貨！？

這一刻，所有目睹這一幕的人臉上的表情都凝結了。

至於阿爾薩斯自己的本體，則偷偷跑去天災城搞事。

一百公里開外的天災城。

發泄似的「乒乒乓乓」對轟了一陣，凱爾薩斯想明白了道理，也不用杜克提醒，直接讓達拉然後撤了。

杜克萬萬沒想到，為了坑他一把，阿爾薩斯居然狠到逼自己的一部分靈魂，再次進入這個他的半身（耐奧祖）打死都不肯再進入的水晶骷髏當中。

看到達拉然後撤，阿爾薩斯也不追，一招手，直接讓殘存的天災士兵通過死亡之門莫德雷薩的頂部，撤回到冰冠冰川中心的瑪雷卡里斯邪惡城堡。

hｅｔｕboｏｋ•ｃｏｍ•cｏm果然梟雄都是對人狠，對自己更狠嗎？

杜克完全理解，這兩個可憐的傢伙已經被他虐成狗，都虐出嚴重心理陰影了。

原本歷史上的巫妖王阿爾薩斯，是何等霸氣。

好了，這算是積累下來的大爆發吧。

周遭徒留狂暴的元素紊流，在魔網的魔力衝擊下，亂竄的冰霜元素猶如萬千條銀蛇在狂亂地扭動。

雙方早已不約而同地停手了。

這是冰骷髏恐怖的一面。

反正對於這種大反派，杜克管他去死，哦，不，他們已經死了。那麼管他們吃屎好了。

「我跟耐奧祖融合成為真正的巫妖王，得到的不光是力量，還有更深黯絕望的失敗經歷。直到那一刻我和他才發現，原來你已經成為我們兩個共同的夢魘。你簡直是最可惡可怕的噩夢，你的存在本身，就是我們霸業的最大阻礙。」

或許，這就是大勢吧。

大概每個人心中都有著同一個想法——卧槽和_圖_書！這都行！？

以從遠方調來的元素，跟就地汲取的元素對耗，這簡直像用遠水救近火一樣可笑而徒勞。

有阿爾薩斯坐鎮的當下，以魔法炮轟擊，只不過是一種無意義的元素能量對耗。

「值？」水晶頭盔上，投影出阿爾薩斯的虛像，阿爾薩斯的聲音中有了笑意：「區區一個被遺忘者首領，當然不值得我費這麼多工夫。我這麼做，就是為了你啊！杜克·馬庫斯——」

一個心靈有破綻的阿爾薩斯，總比那個自信滿滿的叼炸天二傻子要容易對付。

這是一個光是想想都覺得恐怖的殘酷懲罰。

「嗬？」杜克臉上反而有了玩味的表情。

正因為這樣，杜克早有預謀，這麼多年下來一次比一次狠地虐他。

靠著它，耐奧祖的靈魂可以超遠距離控制他麾下的不死者，能夠把靈魂觸覺輕易跨越空間、延伸到千里萬里之外。

這玩意就是當年基爾加丹為了懲罰耐奧祖的三心兩意與跑路，和圖書跟耐奧祖玩重口味S·M遊戲，當耐奧祖的身體徹底被玩殘，挫骨揚灰，修都修不好的時候，耐奧祖的靈魂就被塞進了這個冰質水晶骷髏當中。

杜克臉上有個大寫的囧字。

「我？」杜克有點錯愕。

既然知道了，以後就會有防備。那玩意的價值已經跟路邊的小石子差不多了。

隔空相望，冰冠冰川依然冰冷的寒風，吹得杜克的披風發出「誇啦啦」的響聲。

旁人或許不知道這個冰質的水晶骷髏是什麼東西。

這樣的聲東擊西，可以說，杜克輸得不冤。

怎麼說呢？

有點意外，阿爾薩斯居然承認了自己的怯弱。

現在居然為了小勝他杜克一次，付出了不等值的力量。

達拉然畢竟不是一個純粹用來進攻的飛空要塞，透支了太多魔網魔力，到頭來分分鐘達拉然就要墜毀在敵陣當中，這才是得不償失的。

這註定是徒勞。

聽到這裏，杜克只想回二傻子一句：瑪的智障！

杜克突然道：和-圖-書「阿爾薩斯，你這一招，原本可以放到更大的地方用的。說不定可以坑我一把更狠的。現在你就逮住一個阿納斯特里安和一個德拉諾什……值得嗎？」

沒有了肉體，靈魂也失去了自由，就這麼被束縛在一個冰寒的骷髏頭當中，沒日沒夜地承受寒冰地獄似的靈魂折磨。

杜克聳聳肩，攤攤手：「好吧，你贏了我一次，希望你下次還能這麼天才，又或者這麼好運！」

「對！我不得不承認，你太可怕了！可怕到，即便我成為巫妖王，依然可以感到一種窒息，不，是一種靈魂都隨時會湮滅的壓迫感。」

「我是聽著你的傳說長大的。從我獨當一面開始，我就沒贏過你。甚至踏上死亡騎士之路后，我對上你就沒贏過。你搶了我的愛人！奪走了屬於我的勝利！一次又一次！一次再一次！我幾乎每一步都被你料到了！然後再予以我無比慘痛的重擊！」

另一面，無可否認，這玩意也是最厲害的靈魂之力放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