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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木匠皇帝

作者:獨坐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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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翱翔篇 第二百三十七章 凌遲和剝皮

第五卷 翱翔篇

第二百三十七章 凌遲和剝皮

看了一眼嶗山,許顯純顯得有些落寞,對著身後的幾個人招了招手,對其中一個瘦弱的中年人說道:「事情就交給你了,我要把他們剝皮填草,讓本官看看你的手藝。如果這次能讓本官滿意,以後你們兄弟幾人就可以跟著我了。」
滿意的點了點頭,許顯純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對站在遠處的錦衣衛吩咐道:「把人壓下去,一定要看好了!」說完,許顯純經目光落到了另外一個親隨的身上,沉聲說道:「拿著本官的勘合,到縣衙和巡檢司,讓知縣巡檢帶上人在城門口集合!就說本地有亂黨,有人要圖謀不軌,本官前來查察,讓他們都好好配合!另外,將城內的錦衣衛兄弟也集合起來,準備和本官一起出城。」
等到許顯純集合人馬,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了,不過因為提前封了城門,到沒有出去報信。巡檢司出兵一百五十人,縣衙五十人,錦衣衛一百人,就這樣組成了一支三百人的隊伍,向著徐家集而去。不過立功心切的許顯純,顯然是要白跑一趟了。
這個時候在場的人就不是不忍心看了,而是紛紛掩面而走,在一邊看著另外一個犯人,早就已經臉色蒼白,驚恐萬分了。
「你們聞香門是怎麼構成的?你的上面是誰?」略微沉吟了一下,許顯純問出了另外一個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輕輕的嘆了口氣,駱思恭頗為無奈的說道:「既然如此,本官恐怕會遺憾終身了m.hetubook•com•com!至於其他人的凌遲,不看也罷!」
「大人,你們要找的那個徐鴻儒的確是我們聞香門的人,他是我們聞香門的門主。我們只是知道徐鴻儒在三十裡外的徐家集,化名為徐福。」被許顯純看的發毛,犯人趕忙說道。
「是,大人!聞香門是門主一手建立的,至今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徐鴻儒以前是白蓮教的人,至於是什麼身份,小的不得而知!」也沒用許顯純問,這位連忙將自己的知道全都說了出來。
「是,大人!」中年人話不多,對著許顯純點了點頭,一臉恭敬的說道。
等到將葫蘆里的東西倒完,幾個人便向後退了出去,只留下一個在地上掙扎的人犯。
「你在聞香門是什麼身份?」許顯純心中頓時就是一驚,看來這個二十多年的教派組織,組織很是嚴密,實力非常的雄厚啊!
事到如今,許顯純已經顧不得許多了,駱思恭向他轉達了天啟皇帝的口諭,一定要抓住這個徐鴻儒。此時有了消息,許顯純自然要第一時間去做,至於聞香門的其他人,只要抓住了徐鴻儒,這些人還想跑嗎?
那人低著頭想了想,才沉聲道:「聞香門的門主有一人,副門主有兩人,在下面就是六大堂主。這些人是聞香門最有話語權的人。」
緩緩的點了點頭,許顯純沉著臉說道:「說一說吧!這個聞香門是怎麼回事?」
「回https://m.hetubook.com.com大人,徐鴻儒雖然出身白蓮教,可是現在已經脫離了,兩者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徐鴻儒是想要自己當皇帝,才創立了聞香門,和白蓮教不是一路人。」那人再次開口說道。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嚇到了,包括久經刑獄的嶗山,他知道自己祖傳的凌遲非常的殘忍,沒想到這剝皮和自己差不多啊!甚至有過之而不及。此時也就只有一個人神色沒有什麼變化,這個人就是錦衣衛同知許顯純許大人。
把周邊的土從新埋回到坑裡,不過只是埋到人犯的肩膀處便停了下來。這個時候那個瘦弱的中年人緩步的走到犯人的身邊,從身上拿出一把銀質的小刀,看起來異常的鋒利。
最後剩下的那個人,從背包裏面拿出一個葫蘆,對著四個人撕開的縫隙便開始倒。頓時院子里響起了更為凄厲的慘叫聲,很多人此時都看不下去了,紛紛掩面。
輕輕的揮了揮手,許顯純淡然的笑了笑,一臉的欣慰的說道:「你們很不錯了,以前本官也聽說過這種手藝,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沒關係,以後跟在本官的身邊,有的是機會。」
隨著時間的推移,犯人的叫聲越來越凄厲,叫的人心裏發慌。他的身子不斷的擺動,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犯人的頭居然開始慢慢的向上。只是出來的只是皮下面的額身軀,整個人都在從皮裏面向外爬。
苦笑著搖了搖頭,嶗山沒有https://m.hetubook•com•com想到這位許顯純許大人居然對這個這麼好奇。在大明朝懂得凌遲的人不少,可是能夠做到三千刀以上的,就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在嶗山那口誰也沒看過的箱子里,就是老家祖輩傳下來的凌遲工具。
「大人,可以了!請大人拭目以待。」男子恭敬的施了一禮,頗為肯定的說道。
許顯純的話剛說完,那邊受刑的人犯已經沒有聲息,整個身體卻沒有爬出來,只爬到腰的部分,留下的卻是一地血跡。看到這一幕,行刑的五個人全都是垂頭喪氣,那個瘦弱的中年人來到許顯純的身邊,頗為慚愧的說道:「大人,小人無能,沒有臉在大人這裏任事,小人告辭!」
沒有人理會這個人犯,甚至都沒人想要把他的嘴堵上,此時所有人都被剝皮這兩個字吸引了。雖然太祖的時候總是剝皮填草,可是這些人卻都沒有見過。
看著退回來的中年人,許顯純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這樣就可以了嗎?不用在做什麼嗎?」
將兩名人販帶到一個比較寬敞的地方,幾個人便在地上開始挖坑,等到挖的差不多了,便將一個人犯放到裏面去了。自然是那個比較硬氣的人犯,他還在不斷的破口大罵。
見嶗山依舊推脫,許顯純笑著道:「世人都知道凌遲,可是凌遲卻也分很多種,世上最嚴厲的凌遲莫過於三千六百刀。當年劉瑾便是受的這種刑法,而行刑的就是嶗先生的先祖。自從聽說過這樣的刑和*圖*書法之後,本官就一直希望有一天能夠見識到這種最高級的刑法。」
緩緩的轉過頭,許顯純笑著對那名人犯說道:「其實本官真的想再看一次,想得到一張完整的人皮,不知道你能不能成全本官?」
許顯純再一次被震驚了一把,這些人組織的還真是嚴密,遲疑了一下,才沉著臉問道:「聞香門是為了什麼?你們是否還是和白蓮教有關聯?」
這個時候男人身後又來了三個人,幾個人分別蹲在刑犯的四面,每個人抓起一片頭皮。頓時人犯慘叫了起來,鮮血四濺,四片頭皮頓時被拽了起來。
「謝大人!」男子似乎沒有想到許顯純會留下他,不過也只是微微一愣,臉上就再一次恢復了平靜。
院子里的人不少,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看著,誰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只見那個中年人將犯人的頭按住,用銀色的刀在犯人的頭上輕輕的劃了一個十字,頓時鮮血之流。中年人也理會,臉上的神色絲毫不變。
不過嶗山卻打定主意不去做,他這一輩子都沒動過這種刑法,這麼大年紀了怎麼可能在動手?當年他的父親就曾說過,做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損陰德,對後代都不好。嶗山的父親死的時候就曾有遺命,凡是嶗家子孫任何人不得在踏入這個行業。
聽了許顯純的話,站在旁邊的嶗山就是一愣,剝皮填草也算是一門手藝。皮如果撥不好很難形成一張完整的人皮,更不要說填草了。頗為疑惑的看了幾個人一眼,嶗山奇m•hetubook•com•com怪這些人都是哪裡來的?謹慎看了一眼許顯純,嶗山心裏告誡自己,一定要離許顯純遠一點,這個人實在太危險了。
笑眯眯的看著人犯,許顯純的心裏也是鬆了一口氣,不過臉上卻還是頗為玩味的說道:「說吧!真可惜,看來今天是不到一張完整的人皮了!」
聽了嶗山的話,許顯純緩緩的點了點頭,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愛好,許顯純從小就喜歡刑罰。不過既然嶗山不願意,許顯純也沒有什麼辦法,自己雖然掌錦衣衛南鎮撫司,可是還沒有能力和駱思恭抗衡。嶗山是駱思恭的人,許顯純還沒有實力和駱思恭翻臉。
可是看著許顯純期盼的目光,嶗山輕輕的嘆了口氣,頗為無奈的說道:「許大人,家父臨終之前有過遺言,凡是嶗家後人不得在踏足此道,希望大人見諒。如果大人真的想看,錦衣衛之中精通此道的人還是有的,可以找別人來!」
慢慢蹲下身子,許顯純輕輕的拍了拍人犯的臉,笑著說道:「你要知道,有的時候死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如果你現在說,那還來得及,不然你很快也會像他一樣。」
戰戰兢兢的看著許顯純,剩下的犯人此時已經滿臉的恐懼,聽了許顯純的話,連忙大聲的說道:「大人,我招了!我什麼都招了!」
似乎是傷口在作痛,那人輕輕的皺了皺眉頭,半晌才開口說道:「每一位堂主下面都有八個香壇,每個香壇都有一個香主,我和剛剛死去那個人,都是聞香門的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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