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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木匠皇帝

作者:獨坐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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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沖霄篇 第三百二十二章 抓人

第六卷 沖霄篇

第三百二十二章 抓人

「你那邊都準備的怎麼樣了?總共抓了多少人?」黨寒的心情似乎也不錯,笑著對劉風化說道。
「這次的事情會不會和我們有關?上次龍昌商號雷聲大雨點稀我就覺得有問題。今天晚上的宵禁也非常的怪異,恐怕是有大事情要發生了。」田生藍掃視了一圈在坐的人,語氣頗為焦慮的說道。
「大人,不知道把我們都帶回去有何貴幹?」范永斗很快就回過神來了,站起身子對著黨寒行了一禮,恭敬的說道。
那人略微沉吟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說道:「黃雲發,萬曆八年生,山西大同人。自幼喪父,母親守節將其帶大,母子二人孤苦無依。從小黃雲發就學著怎麼賺錢,只要能賺到錢,無論通過什麼樣的方法,他都會去做,為的就是讓他的母親能夠少受苦。」
「你有沒有罪,你說的不算,我們北鎮府司想讓你犯了什麼罪,那你就是什麼罪。」黨寒似乎也不著急,就在這裏看著范永斗等人,嘴角微微上翹,顯然是滿不在乎的神色。
「大人,我們似乎還沒定罪,為什麼要抄了這裏?」范永斗猛地回過頭看著黨寒,大聲的說道。
「大人是不會明白的,有些事情只要做了就很難在停下來!黃雲發死不足惜,希望大人不要牽連家母。家母已經六十有三,大人讓她安度晚年吧!」黃雲發似乎想起了自己的老母親,說起話來語氣也緩和了很多。
緩緩地點了點www.hetubook.com.com頭,黨寒對一個跟在自己身後的人說道:「有這個人的密檔嗎?」
「我沒有做什麼,為什麼要認罪?」范永斗心裏雖然忐忑,可是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露。
看了一眼黨寒,劉風化頗為無奈的說道:「黨千戶,這些話還是等到審訊的時候在說吧!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趕緊離開,帶著我們的成果離開。」
黑夜過去就是白天,只是不知道亮天之後,張家口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老子早就把命賣給了閻王爺了,你們能把老子怎麼樣?」一個被兩名錦衣衛架著的人對著黨寒大聲的喊道,臉上漲得通紅,大聲的說道。
背著手在范永斗身邊左右的溜了溜,黨寒沉聲說道:「落到北鎮府司手裡還是沒一句都是實話,不知道你想要個什麼罪名?如果可以的話,我會滿足的你的要求。」
「諸位,在下錦衣衛千戶黨寒,請大家跟著我走吧!有些事情想讓你們說出來。如果你們乖乖的配合,你們不會有什麼危險的。」黨寒笑眯眯的看著幾個人,語氣輕緩的說道。
慢慢的走到范永斗的身邊,黨寒輕輕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臉,笑著說道:「落到北鎮府司手裡,沒有罪也是有罪,想出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沉吟了一下,黨寒輕聲對如喪考並的幾個人說道:「其實我們並不是為了你們,抓你們也是沒辦法。如果你們能夠好和*圖*書好的配合我們,你們沒準就能夠平安無事。如果我們的目的沒有答道,那可就說不得了。」
冷冷的哼了一聲,一邊的劉風化面帶不屑的說道:「頤養天年?你母親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不過說回報什麼才是孝。如今你讓老人家白髮人送黑髮人,你讓她怎麼頤養天年?如果你們的事情傳開,你母親在大同恐怕都活不下去了。」
范永斗似乎還想要再說什麼,外面忽然響起了巨大的嘈雜聲,孩子的哭泣聲,女人的叫喊聲,男人的哀求聲。一時間整個晉陝會館的人陷入了聲音的海洋,不過讓人沒有浮想聯翩。
大廳里的人互相看了看,誰也沒有說話,全都將目光落到了坐在主位上的范永斗身上。顯然在這樣波譎雲詭的時候,這些人還是覺得范永斗最可靠。
輕輕的搖了搖頭,劉風化笑著說道:「人不多,男丁六十四口,有幾個是搬進來的商人,大概有六個,剩下的就全是僕役了。至於女眷和孩子沒有統計,反正都在這裏。我們是不是把這些人帶回去,大人可是讓把這人關到牢里去!」
「那就說說吧!我很想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來歷。」黨寒面色不變的看了一眼黃雲發,聲音平淡的說道。
一行人壓著抓獲的人向著知縣衙門走去,那裡的老房已經準備好了。
「真沒想到,這些人居然都在這裏,看來你的差事清閑都很。」劉風化在屋子看了一圈https://www.hetubook.com.com,笑著對一邊的黨寒說道。
大廳里的人全都愣住了,幾個端起茶杯的人手一松,茶杯掉到地上摔得粉碎。還沒等他們做出什麼反映,兩隊錦衣衛已經一左一右的沖了進來,每個人都是手裡擎著綉春刀,面無表情的打量著屋子裡的人。
「走吧!事情都辦完了,這裏也沒人管飯!」對著劉風化笑了笑,黨寒將目光轉向了一邊的手下,大聲的吩咐道:「把在坐的都帶上,不要慢待了客人!讓人將這裏圍上,明天一亮,把這裏抄了!」
「是,大人!」一邊的錦衣衛恭敬的答道。
「掌柜的,有人砸門,是錦衣衛!」幾個人還想在說什麼,守門的僕役快步的跑了進來,滿臉驚恐的說道。不要說他們這些人,就是朝中的那些有官員,如果有錦衣衛登門心裏都會猛地一顫。
輕輕的將手裡的茶杯放下,范永斗聲音頗為無奈的說道:「無論是因為什麼,兵圍張家口都是朝廷裏面有了大事情。無論是方知縣還是陳總兵,他們知道的都不多。這次來到張家口的是錦衣衛都指揮使駱思恭,足見朝廷對這件事情的重視。現在我們坐守孤城,我們能怎麼辦?就算想要拉人造反,我們都沒有地方去找人。」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山西大同府黃雲發!」那人似乎也豁出去了,眼睛直直的盯著黨寒,語氣頗為不屑的說道。
看著外面走進來的人,黨寒笑著說道和圖書:「你可以為他,我只是負責抓你們。」
隨著黨寒的話音,外面走進來一個男人,身上也是千戶的軍服。不過這個人卻不一樣,這個人是東廠的掌刑千戶劉風化。
深深的看了一眼黃雲發,黨寒慎重的點了點頭,駱思恭還在等著自己等人回去,時間寶貴不能在耽擱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們乾的本來就是刀尖上的買賣,本來想看幾年就金盆洗手的,不過現在想退出也晚了。」坐在一邊的王登庫一邊苦笑著,一邊無奈的說道。
聽了范永斗的話,大廳里的人對視了幾眼,王大宇遲疑著問道:「難道我們就這樣等死?真的沒有什麼辦法可想?」
「我們不過是商人,雖然和很多大人們有交往,每年的常例銀子都是只多不少。可是在這個時候,恐怕沒有人會為我們做什麼,畢竟遼東的事情就在眼前啊!」田生藍顯然更能明白自己這些人的處境,神情平和的說道。
「大人,你們這是要作什麼?」范永斗直直的看著黨寒,聲音顫抖的說道。
看到這四個字,大廳裏面幾個人變得全身都在顫抖,對於這個衙門,他們可是真的發怵。
「回大人,這裏八個人的密檔我們都有。」那人獻媚的看著黨寒,語氣恭敬的說道。
硬著頭皮看著黨寒,范永斗臉色變的非常難看,可是還是沉聲說道:「小的不知道犯了什麼罪,請大人明示!」
晉陝會館是一個很大的建築群,但凡是到m.hetubook.com.com張家口做生意的晉陝商人,全都是住在這裏。與普通的客棧相比,這裏更加的方便,也更加的適合他們居住和普通的商人不同,晉陝商會的八大掌柜在這裏都有自己的院子。雖然八個人被稱為晉陝商會的八大掌柜,可是晉陝商會不過是一個聯盟一樣的組織,八大掌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意。如果真的要說合作的話,八個人也就在那件事情上有所合作。
輕輕的嘆了口氣,黨寒頗為感慨的說道:「造化弄人,也是苦孩子出身,不過後來既然有錢了,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做生意?」
慢慢的走到范永斗的身邊,一臉笑容的說道:「以你為錦衣衛都是酒囊飯袋?光吃飯不幹活的主?你們的一舉一動我們都知道,做了什麼我們知道的一清二楚!」
八月十五的夜晚,晉商會館裏面卻和每年不同,沒有熱烈的活動,每個院子里都非常的安靜。很多人都早早的睡了,他們已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所以他們明白這個時候一定要沉得住氣。
在晉陝會館的大廳里,八大掌柜的集聚一堂,他們也不是在過節,而是在商量著什麼事情。
慢慢的走到那個人身前,黨寒笑著說道:「這位怎麼稱呼啊?落到北鎮府司手裡的人很多,能有你這樣骨氣的卻不多啊!」
夜,靜謐如水。
在這些錦衣衛的後面,一個身穿錦衣衛千戶官服的人緩步的走了進來。腰上的要腰牌也沒有擋著,上面四個大字:北鎮府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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