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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木匠皇帝

作者:獨坐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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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沖霄篇 第四百一十五章 皇上上公堂

第六卷 沖霄篇

第四百一十五章 皇上上公堂

「大人,在這之前本公子覺得,你還是應該知道一下本公子的身份比較好!到時候可就晚了!」天啟皇帝笑呵呵的看著揚州知府,天啟皇帝知道這個官死定了。如果還有其他的事情上,那就不止是死罪那麼簡單了。
瞭然的點了點頭,天啟皇帝笑著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既然如此那本公子就和你們走一趟吧!畢竟乃是府尊邀請,本公子不去也不好。雖然本公子日理萬機,不過府尊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古人不也講折節下交嗎?」
路上到沒有耽擱多少時間,天啟皇帝搖晃著紙扇走在街上,袁可立幾個人則是跟在一邊。幾個捕快被禁衛圍著,倒不像他們押著的天啟皇帝這些人,反倒是他們被禁衛壓著一樣。
在這些捕快看來,天啟皇帝肯定不是什麼正經的生意人,哪有人生意人帶著這麼多護衛的。這裏又不是塞北,況且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類,手裡的刀不知道比自己的好多少倍。
時間不長,一個身穿四品官服的文官,年紀並不是很大,四十多歲的樣子。臉上留著一抹小鬍子,最引人注意的是這位大人的顴骨,比一般人要高出很多。這樣就顯得他的眼睛總是眯著,看起來略帶陰狠,這個人就應該是揚州知府了!
「任家父子最大惡疾,本府如此做乃是為了防備有他的同党進到裏面去和他串供,你千方百計的想要進去,同時還包藏任家的女兒和_圖_書。本府懷疑你乃是任家父子的同黨,決定暫且把你收押,擇日再審!」揚州知府似乎喪失了耐心,對著左右的衙役一招手,顯然是想把天啟皇帝弄到大牢里去折磨。到時候羅織好罪名,直接就把天啟皇帝推上斷頭台了,想喊冤都沒辦法。
「還是先不要說的身份了,本公子就是大明的一個升斗小民,本公子想知道大人為何如此言辭鑿鑿認定本公子販賣私鹽?這定罪是要講究人證和物證的,大人這樣說話有什麼證據嗎?」天啟皇帝眉頭微蹙,看著揚州知府,努力的讓自己心平氣和一些,這件事情自己必須知道。
輕輕的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的思緒扔掉,天啟皇帝看著站出來的頭領,笑著道:「你們不用害怕,本公子是正經的商人,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現在你和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下全明白了,說到底還是因為任家的事情,看來自己沒做什麼,對方居然要動手了。什麼也沒調查清楚,上來直接就是置人于死地,無論你是之情或者不知情,只是想殺掉你!
外面的禁衛一聽到這話,紛紛抽出刀就要進來,天啟皇帝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好在有人群擋著,並沒有暴露的太明顯。
「府尊,這個人來頭似乎不想,如果真的有什麼大的來頭,還是先問清楚的好!」一邊的師爺湊到揚州知府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和-圖-書
冷冷的看了一眼揚州知府,天啟皇帝聲音帶著幾分肅殺的道:「大人,罪該萬死?這樣話說的似乎不太合適,放到本公子身上就更不合適。你揚州知府罪該萬死,也輪不到本公子罪該萬死!」
幾個人推推搡搡半天,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腿都開始打哆嗦。原本身為捕快不至於沒用到這裏地步,可是這些禁衛全都是軍中精銳,大部分都是殺過人見過血的。剛剛又差點被禁衛砍了,這幾個捕快是嚇壞了。
「沒聽到我們公子說的話,在不站出來把你剁碎了喂狗!」陳林可是一點不客氣,他倒是真想把這些人剁碎了喂狗,說起話來眼中居然帶著興奮。
在揚州知府的身後,跟著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看樣子這個人應該是知府衙門的師爺了!
「公子,這件事情您還是不要去了,讓小的去會會這個揚州知府,已經是很對得起他了!」一邊的黨寒趕忙站了出來,臉上掛著一副有我無他的樣子,聲音中帶著傲然的說道。
狠狠的一拍驚堂木,揚州知府臉色漲的通紅,大聲的喊道:「大胆刁民,竟然敢咆哮公堂,來啊!張嘴,直到他求饒為止!」
端坐在椅子上,揚州知府也在上下打量著天啟皇帝,伸手將驚堂木拿了起來,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聲的呵斥道:「大胆刁民,見了本府為何不跪?」
天啟皇帝笑呵呵的走進大堂,讓袁可立他們等在www.hetubook.com•com門外,站在大堂上等著揚州知府。
「謹遵公子教誨!」黨寒一副聽懂了的樣子,恭敬的對著天啟皇帝施了一禮。
端起一邊的茶杯喝了一口,天啟皇帝笑呵呵的看著幾個人,輕聲問道:「幾位哪一位是頭啊?站出一個能說話的來,本公子有話要問!」
「大胆刁民,販私鹽乃是死罪,剝皮填草,你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口出狂言,真是罪該萬死!」再一次狠狠的一拍驚堂木,揚州知府依舊是大聲的呵斥道。
「本公子是去看過任長樂,說道這件事情本公子還想問一句,大明律上面寫的很清楚,哪怕是死囚也能探監。為何那日本公子去見人家父子,卻不可以?」天啟皇帝盯著揚州知府,既然知道了發生在子身上的事情,天啟皇帝大致都能猜到事情的來龍去脈。
「公子,是這樣,我們府尊有事情,想請公子過去一趟。當然了。公子如果要是忙的話,我們也可以上復府尊,你們說是不是啊?」站出來的捕頭看著天啟皇帝,盡量讓自己不顫抖,說起話來也是態度低微。
緩緩的搖了搖頭,天啟皇帝面色凝重的對黨寒道:「你們不可以這樣的,雖然宰相門前七品官,你們是本公子的手下,對付一個四品知府綽綽有餘,不過這裡是揚州,不能那麼做!」
扶著椅子站了起來,天啟皇帝笑呵呵的看著幾個人,吩咐道:「走吧!我們去進你m•hetubook•com.com們府尊,不要讓人久等了!」說完天啟皇帝帶頭向外面走了出去,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眉頭微蹙,天啟皇帝眼中閃著冷光,上來就是一口一個刁民,直接就把自己扣上一個販私鹽的罪名。這位揚州知府已經不是昏聵無能了,這簡直就是顛倒黑白,暴虐無德啊!
天啟皇帝帶著袁可立幾個人,緩步的走下樓梯,也沒搭理那幾個捕快,便做到了大堂的椅子上。上下打量著幾個捕快,天啟皇帝無奈的笑了笑,怎麼看都不像抓人的,倒像是被抓的。
「你的掌心有多大?郎朗青天不必日,你區區一個揚州知府,能夠遮住這大明朝的天?」天啟皇帝目光直直的看著揚州知府,臉上帶著幾分不屑,更多的則是氣氛。
天啟皇帝微微一愣,這揚州知府好的官威啊!看了一眼揚州知府,語氣冷冷的道:「小小一個揚州知府,還想讓本公子下跪?真是大言不慚!」
下面的幾個捕快臉上那叫一個精彩,宰相門前七品官,可是這位既然覺得自己的跟班和揚州知府差不都,真是大言不慚啊!不過看周圍的架式,這位公子說的倒也不像是假話。
幾位捕快不禁咂舌,這位的口氣真是大的不得了,要知道揚州知府乃是正四品的文官。在這個時候,那已經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這位公子卻跟本沒看在眼裡。和一位四品知府交往,那可是多少人的榮耀,可是現在這位公和圖書子居然連折節下交這樣的話都說出來,希望這次府尊不是踢到鐵板上啊!
看了一眼陳林,天啟皇帝忽然覺得這個傢伙更適合做東廠督公,心狠手辣的。不過真的讓他做了,自己死了肯定讓他陪葬。
幾個捕快一愣,不過臉上很快便是狂喜,心裏則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幾個人已經準備好了空手而歸的,恐怕回去要被府尊打板子的,沒想到峰迴路轉。
看了一眼天啟皇帝,揚州知府緩緩的點了點頭,沉聲說道:「看在師爺的面子上,先免了你這頓打,本官問你,你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做何營生?全都速速招來,如果有一點隱瞞,休怪本官無情!」
「本官問你,你是不是認識任家父子?昨日你帶著人到牢里去看了任長樂,有將任長樂的妹妹從青樓里贖了出來,本官問你,有沒有這樣的事情?」揚州知府目光炯炯的看著天啟皇帝,大聲的問道。
看著天啟皇帝,揚州知府臉上閃過一抹冷笑,頗為自得道:「在這揚州城的一畝三分地上,你還想逃出我的掌心?」
袁可立和黨寒還沒見過天啟皇帝這樣說話,此時聽著不禁有些愕然。
「本公子犯了什麼罪?來到這公堂之上,不問青紅皂白,便惡言相加。開口本公子販私鹽,閉口本公子罪該萬死,堂堂揚州知府,你就是這樣問案的嗎?」天啟皇帝目光直直的盯著揚州知府,臉上的肌肉都在不斷的抽搐,顯然已經氣憤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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