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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對望幾眼，然後女身的虛空開口：「看起來有些困難，但並不是沒有可能。不過山德魯，潛入進去非常危險，你有什麼具體的計劃嗎？」

他的四個戰仆也不說話，只是隨著山德魯的視線看著遠處的崗哨。

其他兩個戰仆也都看著山德魯，就像一個懵懂的小孩一般，等著他解釋。

於是，就在這山林中，山德魯開始耐心為四個戰仆講解，一開始，是自然神系內部的人際交流的規則，後來經不住四個好奇寶寶的問詢，這解釋的範圍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細。

「還有，你不要輕易讓男性和你做這種動作，日常時候，一定要保住自己的貞操……貞操你懂吧？懂就好，在自然神系中，雖然放蕩的女性並不會受到鄙視，但一個潔身自好的女性卻總能受到男性的歡迎，他們會爭相討好你，這也是你能利用到的地方。」山德魯一邊解釋，一邊呼呼地喘著氣，他真是老了，這麼小小的運動了一下，就累成這樣子，不過女神創造的身體真是美妙啊。

黑夜女神給他的感覺是『黑暗、詭譎、如深淵一般深不可測，一旦靠近就會被吞噬』。

虛空也站起來，準備穿上自己的甲胄：「我想這並不難。」

「這是當然！」山德魯沒有任何意見。

看著一臉淡然的虛空，山德魯有以頭搶地的衝動，他收回黑手，語重心長地教導：「我剛才的動作，在自然神系成員中，就屬於撫摸的級別wｗｗ•ｈeｔuboｏｋ.cｏｍ•ｃoｍ，是表達親熱的動作，只有關係親密的人之間才能使用。如果陌生人對你這樣，那就是所謂的冒犯。遇到冒犯的時候，你就應該生氣、發怒，然後送給對方一些教訓。」

山德魯眉頭深鎖：「我感覺到前方的崗哨隱藏著巨大的危險，其中正發生著一些我完全不知道的變化。如果我們對此一無所知，等真正面對的時候，恐怕就晚了。」

對方晉陞速度是如此之快，以至於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有些遲了，如果他一開始就對付這傢伙，輕鬆就能抹消他的靈魂，怎麼會到現在這個地步。

到了現在，他面對這崗哨，幾乎產生了一種面對黑夜女神的類似感覺。對方那種隱隱的威壓讓他產生一種宏大、威嚴、煌煌如日不可直面的錯覺。

既然是潛入，自然是目標越小越好，所以虛空將一個人前去，不過這些戰仆身上非生命氣息實在太濃了，這麼過去絕對失敗。

「既然不傷害我，那就不是冒犯，我自然不會教訓你。」這位虛空小姐臉上再次顯出迷惑之色，其他三人也是如此，他們都覺得女神給他們指定的指揮者說話很怪。

但他失望了，他一連捏了十下，對方卻始終毫無反應，只是疑惑地看著他。

四個戰仆學的飛快，半天之前，他們就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初學者，半天之後，他們腦海中儲備的只是就和山德魯差相彷彿了，htｔps://wｗw.ｈｅｔubook.ｃom•ｃoｍ山德魯甚至連自己關於黑暗符文的大部分知識都教了出去。

戰神崗哨西面是一片山林，地形陡峭起伏，最適合隱藏。

「好了，你去吧，按照我們商定的計劃去辦。」

這段時間，戰神崗哨在修整，一直沒什麼動靜，在第二天的時候，山德魯就帶著他的四個戰仆到了山林。

這時，天色已經開始暗了下來，這對自然神系的成員來說這種黑暗的環境非常糟糕，但對他們這些黑暗生物來說，卻幾乎沒有影響。

「那我用全力會出現什麼情況？」好奇的虛空小姐看著自己白|嫩的手。

「教訓？殺了他嗎？」這回是虛時『小姐』問道，她掌握時間的強大力量，顯然對山德魯的舉動也十分迷惑。

見她如此，山德魯拍了拍額頭，有些頭疼，想了想，咬了咬牙道：「我接下來的動作可能有點冒犯，但絕不會傷害你，我先請求你的原諒，就算你要因此教訓我，也千萬不要把我往死里打。」

這個虛空雖然是女身，但她說話的聲音十分淡漠，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冷冷沒有一點兒溫度。

「明白。」虛空一個縱躍就跳下山崖，然後她繞了一個大圈，從後方趕向戰神崗哨，她將是一個從白銀要塞趕往戰神崗哨冒險的普通傭兵。

從這裏看去，基本看不到崗哨內的具體情況，所有的一切都被崗哨外那一團金紅色的光暈給遮蔽住了。

「可是你現在就ｈetｕbook•ｃoｍ•ｃｏm奪走了我的貞操啊。」虛空很迷惑。

為這四個初入世界的強大戰士解釋這些最基礎的交際規則，山德魯感覺口乾舌燥地不行，但他必須得講明白，要不然這所謂的潛入行動根本沒法成功。

「的確如此。」還是虛空開口，她掌控著空間的神性，最擅長於隱蹤匿跡和逃遁，而且她還是女身，並且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這些都是她的優勢。

原本，這崗哨的威嚴只是普通，但現在一看，山德魯幾乎已經分不出高下了。

四個戰仆又對望一眼，然後都是點頭，顯然同意山德魯的看法。

幸好，這四個戰仆雖然懵懂，但絕對聰明，山德魯只要說一遍，他們就能理解地很好，絕對不會問重複的問題。

「佔有感和責任感？真是奇怪的生命。」虛空按照山德魯講述的反應，做出配合的神態和舉動，雖然這讓山德魯激動的不行，但她本人卻沒有任何特殊感覺，她只是覺得人際交往的規則真是複雜和古怪。

「很好。」山德魯點了點頭，他先給自己身上加持了一個安慰性的保護神術，然後走前一步，抬起自己雙手，一左一右握上了虛空胸前的兩團高聳上。虛空身上穿著的暗紅色甲胄材質雖然非常堅韌，但卻還是軟的，所以山德魯還使勁捏了幾下，捏的同時，他隨時準備後退躲避對方可能的教訓。

這四個戰仆心意相通，默契無比，眼神交流了一會兒，虛空就開口道：「我會試著和-圖-書潛入進去打聽情況，但你不要對成功抱任何希望。我的潛入也是以保證自身安全為第一準則。」

所以，在虛空出發之前，山德魯給她補課：「自然神系的成員都很率性隨意，也很熱情，所以你這樣去不行，太淡漠了，太顯眼，很容易被人記住。一旦你有什麼奇特舉動，就會被人懷疑。」

目送虛空離去，山德魯又看向虛火和虛水兩個男身戰仆，命令道：「接下來是你們，你們也要利用自己的優勢，把衣服脫了，我會給你們切身的指導。」

「看到了嗎？那個戰神的力量在不斷地提升，而在一年之前，他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半神！」山德魯聲音中有著一絲震撼。

「記得不要穿這些甲胄，把它們藏起來。你要穿一身普通聖靈傭兵的衣服，這個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山德魯拿出一套給女性聖靈穿的衣服遞過去，後者將之穿在身上。

等山德魯準備捏十一下，想繼續體驗這美好的手感時，虛空忍不住開口了：「山德魯，你這麼做的目的是因為什麼？這樣軟綿綿的攻擊顯然並不能對我造成任何傷害。」

虛空眼中顯出一絲迷惑，她雖然是人形，但本質卻是黑夜女神的造物，是人工生命，並不是真正的自然產物，所以雖然明白山德魯說的話，但卻對其中的『率性、隨意、熱情』這些詞沒有具體的認識。

「不不不，不是殺了他。在自然神系內部，冒犯有輕有重，如果只是撫摸的話，你應該往他臉ｗwｗ•ｈeｔｕboｏk•com.ｃom上打上一耳光，就像這樣打，對，就是這樣。別……絕對不能用全力！絕對不能，知道嗎？用……用大概百分之五左右的力氣就好了。」

此時的山德魯正在做著最後的講解，他現在的情況有些古怪，他沒有穿身上的黑色長袍，而是脫的赤身裸體，顯出一身排骨身材，然後他就這麼趴在同樣狀態的虛空身上，一邊運動一邊解釋：「看到了吧？當自然神系中有男性成員這麼對待你的時候，他對你的提防心理會大大降低，同時，他心中會對你產生虛假的佔有感和責任感，會變得非常非常愚蠢。你一定要好好利用這一點，這能為你帶來很多便利，許多時候，甚至會成為關鍵情報的來源。」

「我只是讓你擁有類似的經驗。你身體很快會痊癒、恢復如初，只要外表上看不出異常，那些愚蠢的凡人就認為你是純潔的。」山德魯打了個寒顫，然後從虛空身上爬下來，穿上長袍掩蓋自己精瘦的身體，繼續道：「你很聰明，也很美麗，現在，你又擁有了嫵媚的姿態。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

「你會把他的腦袋拍成肉醬的，這會讓他失去生命，雖然他冒犯了你在先，但這懲罰太重了，你就會惹上很大的麻煩，明白嗎？」山德魯心中有個聲音在勸告他要耐心。

「主人給你們身體上都設置了精密的偽裝神符，你們感覺有把握潛入對方崗哨嗎？」山德魯又問。

五人登上山林中的高地，遠遠眺望著遠處聳立的戰神崗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