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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世梟雄

作者:昏庸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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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七章

第八百七十七章

「一開始我覺得你是傷春悲秋,後來就聽出一些其他的味道來,我印象里的葉無道不喜歡繞圈子而喜歡直來直往地說明一切,用一種令人如喝烈酒的方式嗆得人酸鼻,然後強迫他選擇對你有利的一面。」禪迦婆娑輕聲細語道。
那衍羅對禪迦婆娑的命令很是興奮,仰起身子就要咬下去。
禪迦婆娑抬起頭直視葉無道,在傍晚夕陽柔和的陽光里,葉無道的笑容又一種令人刻骨銘心的深刻魅力,那種魅力就如同她喝下的烈酒,強烈而嗆口,只是小小的一口,終身都難忘。
葉無道和禪迦婆娑走在瓦拉納西的街頭,在這古老的連歲月都要把它忘記的城市裡,肩並著肩漸行漸遠。
一個女人,特別是無論哪一個方面都只能用出類拔萃這樣的詞語來形容的女人,想要帶著這樣一個女人回家進入自己的廚房讓她位自己做飯,不用點非常規的手段註定了一輩子只能是哪個備胎。
只有神才知道,她還有一個身份,迦葉修陀的表妹。
那老人顯然不懂,身為印度人,不一定都明白印度的故事,他迷茫的看著葉無道,似和圖書乎在考量為什麼這個外國男人能說一口流利的印度語。
葉無道輕笑,駐足在一個老人面前,用很熟練的印度語問他,「造書天是一切的父親。他衍生了萬物創造了世界,而他又娶了他所創造的辯才天女,連神都在淫|亂,那麼印度人是不是天生就是一個骯髒的種族?」
關鍵時刻,禪迦婆娑卻是又反悔了,她伸出手指,輕輕的撫摸在那衍羅的腦袋上,之前的薄怒全化作了一聲嘆息,她輕輕道,「為什麼你總是這樣子,戴著面具說話吃飯走路不累嗎?」
「為什麼不呢。」葉無道並沒有拒絕。
很多人的答案都很有意思,超過百分之七十的人選擇第三個。
那衍羅伸出猩紅的信子,舔舔她手掌心的烈酒。
這層關係,全世界知道的人不超過十個,而葉無道絕對是額外的一個。
人類的世界,精神擁有離不開信仰,宗教的信仰在某種程度上市毒瘤,但也是支柱。
「很多人都在掙扎,看著一張張麻木的臉,他們在工作,在生活,為了自己的生存,為了家人的溫飽,他們必須拋棄下兒m.hetubook.com•com時的理想童年的繽紛色彩,學會了世俗和獻媚,並且吃著用童真換來的麵包繼續去為生活而奔波。」葉無道走在城市的街道中間,穿行在大街小巷,卻始終沒有離開恆河,身邊時安靜平淡的禪迦婆娑,他忽然開口打破了兩人的沉默,轉頭望著禪迦婆娑,這個站在棋局外下棋的女人。
造書天,還有一個名字,叫梵天。
「所以我來了。」葉無道的聲音依然平靜,帶著些許他特有的低沉磁性,內斂而沉穩。
曾經有一道很有意思的題目,大致的意思是,一個女孩從公司出來,外面下著大雨,她沒有帶傘,這個時候有三個男人帶著傘朝她走來,第一個說,傘給你,第二個說,跟我撐一把傘回去吧,而第三個,則是丟開了雨傘,拉著女孩一起衝進大雨里,假如你是這個女孩,你選擇第幾個?
這個喜歡喝烈酒的女人,撥開了自己隨身攜帶酒囊的橡皮塞,喝了一口,又倒了一點在手心,喂那衍羅喝。
禪迦婆娑沉默著。
「有興趣跟我去印度街頭走一走嗎?」禪迦婆娑忽然提議道和圖書
那老人顯然不懂,身為印度人,不一定都明白印度的故事,他迷茫的看著葉無道,似乎在考量為什麼這個外國男人能說一口流利的印度語。
葉無道並不覺得奇怪,他繼續說,「很多人一開始覺得命運很不公平,的確,命運從來沒有公平過,因為有的人出生起他就站在了別人一輩子也奮鬥不來的起點上,他們可以開名車住豪宅,抱著漂亮的女人享受真正的生活,而除此之外的絕大部分普通人所能夠做的就是啃噬著父母的血汗,二十年從學校里出來后找一份工作再找一個和初戀大相近庭的普通女孩結婚生子開始循環他的父母循環過的一切,但命運也是公平的,中國有一句話叫做天道不仁萬物為鄒狗,大概的意思,我想就是一種相對公平下的絕對規則,例如,每個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在很多選擇面前,每個人的選擇權也只有一次,錯過的東西,跟恆河水一樣,一去不返。」
「我知道,會的。」葉無道笑容輕輕平靜下來,他轉身面朝著恆河水,眉宇間染上了些許的淡漠,輕聲道,「我若死了,墳前總有一個人和圖書的眼淚,這樣就足夠了,所以我敢來,我知道擁有她,我就擁有全世界。」
「假如這一次我死在了印度,你說世界會不會因為沒有我而更美好?」葉無道直起了腰身,忽然以一種玩笑般的語氣帶著燦爛的笑容看著禪迦婆娑。
禪迦婆娑再神,她也首先有一個前提是個女人,有血有肉的女人,再神也只能是相對而言,禪迦婆娑不會白日飛升更不會長生不老,作為一個女人該有的天性她幾乎都有。
和很多對印度印象中的畫面一樣,古老泛黃的建築,好像是用泥土堆砌起來的,讓人懷疑它們是不是在大風天氣會塵土飛揚,一條恆河靜靜的穿行蜿蜒而過,這座城市的大門,被稱作是神國的入口。
葉無道望著憤憤不平地盯著他的那衍羅,莞爾道,「累?面具?用你的說法它們不是都有一個統稱叫做命運嗎?」
一字一句,清晰的傳進了禪迦婆娑的耳朵里。
於是,這個二十年如一日對迦葉修陀不冷不淡的女人在葉無道面前徹底失去了原有的超然姿態,一個女人有多優秀,要看征服她的男人是不是獨一無二的。
禪迦婆娑搖https://www.hetubook.com.com搖頭,之前些許的波瀾此時一點一滴徹底收攏位平靜,「你不是從來都喜歡無視命運嗎?」
街頭有一些席地而坐的老人,黑的乾瘦,披著麻袍,乾巴巴的坐在地上,用一雙昏沉而老邁的眼睛打量著過往的人群,特別是外國遊客模樣的人,而他們一天中最常做的事情就是面對著恆河,沉思,沉思著什麼,沒有人知道。
這個喜歡喝烈酒的女人,撥開了自己隨身攜帶酒囊的橡皮塞,喝了一口,又倒了一點在手心,喂那衍羅喝。
造書天,還有一個名字,叫梵天。
有一句話,禪迦婆娑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口。
印度名副其實的聖城不在大名鼎鼎的孟買也不再新秀首都新德里,而是一個相對於非印度教人員就比較陌生的古老城市,一個叫做瓦拉納西的地方。
印度人每天都會兩次沐浴恆河水,早上一次傍晚一次,而對於外來人而言,這樣的過程自然是新奇的,每天的清晨,在恆河中迎接朝陽,再到傍晚回來,在夕陽中站在靜靜的恆河水中,望著夕陽點點沉落,這樣的畫面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讓人莫名的心安,莫名肅穆,莫名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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