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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世梟雄

作者:昏庸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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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7)

外篇(7)

隨著他的動作,下車的還有四個男人,另外,整條街四面八方有十輛這樣的麵包車,四十四個同樣裝扮男人。
「我叫菲朱琉,很遺憾,我並不是韓國人,但我畢業工作了以後一定會加入韓國國籍的!」女孩擦了擦臉上因為過於興奮和激動而流出來的眼淚,聲音顫抖道,淚水花開了她臉上的濃妝,讓她顯得有些狼狽。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魯迅先生的名言即便是到了今日,依舊是國人最真實的寫照。
「啪!」因為話筒的作用,這一聲通過音響響徹全場。
歌曲動感,十三個活力四射的年輕偶像,全場數百人吶喊狂呼,站在舞台下,女孩們哭著喊著把手伸上去,希望和自己的偶像更加接近,而得到了偶像們帶有濃厚施捨意味的握手之後,有些情緒激動得甚至發生了短暫的抽搐。
陳烽火剛說完,反手又是一個巴掌摔在女孩的另一邊臉上,這一個巴掌打得女孩身體一個踉蹌後退幾步,而修剪整齊的過耳長發也狼狽地披散在臉上,這一次,音響中除去那一記響亮的巴掌聲音之外,還有女孩的慘叫聲。
「堂主,動手吧,老子以為老子他媽的夠渣滓了,沒想到今天算是長了見識,我草!老子是個人渣是個敗類,是個殺人威脅和諧社會治安的暴民,刁民,而且老子也沒有讀過幾天書,但老子還算是一個人,這群小孽障連他媽人都算不上!」說話的男人便站在陳烽火的身邊,身量高大,偽裝進門用的西裝早就被他扔到角落,而此時他的身上只是穿了意見黑色的背心,渾身上下魁梧有力的肌肉顯現出他爆炸性的力量和絕對猛|男式的身材。
「謝謝。」陳烽火瀟洒地抬了抬墨鏡,回復之前裝束的他轉身要離去,在接待員覺得自己逃過一劫還沒有來得及鬆一口氣的時候,陳烽火忽然轉頭,問:「你是中國人,對嗎?」
「哦?那麼我先歡迎你加入我們大韓民國國籍,對了,你是哪個國家的人呢?很驚訝,我竟然從你的口音上聽不出來你不是韓國人呢,你的韓語真不錯!」澈臉上的笑容依然精緻無比,在全場不斷閃起的閃光燈照耀下有一種近乎夢幻般的魅力。
那男人點點頭,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廉價冒牌江詩丹頓手錶,笑嘻嘻道:「十二點到了,開整。」男人說完,彎下腰從座位下面拿出了一個黑色包裹,拉開黑色包裹的拉練,拿出一套極為正統的西裝用幾分鐘時間換上之後,從包裹的最下面拿出一個工作牌,那工作牌上正是這個男人的照片,姓名一欄上赫然寫著陳烽火三個字。
舞台之上,十三個帥氣的年輕男子正在演唱一首歌曲。
「一。」陳烽火緩緩道。
「現在那些人恐怕還在拚命地撞門吧,果然是大公司,連防盜門的質量都那麼好,想要從裏面出來不花上半個小時恐怕是妄想。」同車的二炮得意洋洋道。
女孩終於意識到了讓這個男人放過她簡直就是痴人說夢,認命般地閉上眼睛,她垂死掙扎道:「就算你真的敢殺人,但是你也逃不了的,你會受到法律的制裁,你們這些恐怖分子!中國就是盡出你們這樣的垃圾我們才會想要轉換國籍!我真為身為中國人而感到丟臉!」
女孩的聲音透過音響響徹全場,她的話在一定程度上讓全場的氣氛有些凝滯。
陳烽火在那個癱軟在地的女孩面前蹲下身,對她指了指她身後早就將她拋棄的那十三名偶像,還有舞台下混亂的歌迷,以及那一小部分正在抽泣的她的同胞。
不是沒有人想到暴力反抗,甚至很多人都用實際行動去實施了,但是這些黑衣男人毫不猶豫地掏出槍支連續殺死六個人之後,這些陷入巨大驚恐的歌迷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澈的臉上沒有太多驚訝的表情,顯然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遇見了。
全場經過了短暫的驚訝和沉默之後立即就響起了一片更高的尖叫聲,顯然對於這名在他們的眼中一定受到幸運女神垂青的女孩簡直讓人羡慕到嫉妒。
「救命。」女孩嘴角滲出血沫,顫聲道。
「跑!快跑!」陳烽火帶著一群人不要命地從樓梯上往下跑,等到跑出了大樓之後,隱約已經能夠聽到警車的聲音,陳烽火冷笑一聲,坐上車,帶著人揚長而去。
這一點讓全場都陷入了一定程度的騷亂,有些歌迷想要衝上舞台,https://m.hetubook.com.com而更多的還是想要奪門而逃。
而此時,在三樓,作為SM公司內最大的A型室內舞台,佔用了正一層樓的室內舞台座無虛席,無數的年輕男女就這樣站在過道上,半空中被人們舉起來的橫幅和標語隨處可見,上面用韓語寫著一些標語,無數的聲浪正衝擊著整個寬闊的室內舞台,中間夾雜著女聲激動得不能自己的尖叫聲,氣氛達到了高潮。
「二。」陳烽火手指中間,那把匕首飛快旋轉,眼中的寒光比匕首上反射舞檯燈光更加耀眼。
女孩見到台下自己同伴們鼓勵的眼神,鼓起勇氣說:「我是中國人,前段時間我們國內的人因為一些很丟臉的事情給您們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我在這裏代表我的國家向您們真誠地道歉!希望您們不要介意了!」
「其他幾層樓的人都清理乾淨了?」陳烽火問道。
出身草莽市井的陳烽火在這樣的前提下,比寧禁城陳破虜這一群核心領導更加容易得到他們的親近,那也是自然而然的。
「我是上海人。」在短短几分鐘的接觸到她察覺到這個殺人犯似乎並不如想象中的恐怖,鼓起勇氣的她回答道。
頻率分貝極高的尖銳聲音很大程度上制止了混亂的局面,一些不堪忍受的歌迷捂住耳朵表情痛苦。
「因為不用考慮活口問題,所以遇到人都殺掉了,速度很快,都處理好了。」魁梧男子回答道。
「堂主膽子忒大了,就那樣別在褲腰帶上?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咱們全都玩完了。」魁梧男子齜牙咧嘴地看著陳烽火大搖大擺的背影,對二炮說道。
實質上這是除去陳烽火之外另外十一人的同一表情。
澈怒喝一聲,若是此時他們沒有作為,恐怕日後的人氣也就全毀了,這畢竟是在SM公司,只是將陳烽火認為是簡單的搗亂人員的澈強忍心中的恐懼擋在女孩的面前。
貌似粗獷的他此時咬牙切齒。
帶著人走到了舞台下面,幾名安保人員興許是見到陳烽火這一行人面色不善,幾個身穿制服的安保走了上來,似乎打算攔截。
而此時,台下的保全紛紛呼叫對講機,但對講機內卻沒有保安室的回應,除去沙沙聲之外就是他們虛弱無力的聲音,此時,保全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但面對他們的,卻是陳烽火帶來的兩個人那無情的拳頭。
原本有些凝滯的氣氛瞬間便重新回復了熱烈,畢竟對於在場的人來說,國家的概念離他們太遙遠,而眼前的偶像才是他們的精神支柱。
「我操你媽。」陳烽火露出一臉的笑容,語氣輕柔地對面前的保安說。
女人的臉上還保留著震驚,羞憤,後悔的神色,雖然美麗,卻永遠都不在動人,因為她的胸口,同樣插著一把摺疊刀,不同的是,這一次陳烽火沒有拿回那把刀。
比如現在,看似意外的舉動實質上也是他們有意為之。
而作為同伴,台下和女孩身穿一樣統一白衫的同伴不住地呼喊女孩的名字還有這個組合的名字,在喊女孩的名字時,他們用的是中文,標準普通話,顯然,這一個歌迷團體來自於中國。
「沙鷹我的。」陳烽火把最上面的銀灰色沙鷹拿過來,簡單地檢查了一下之後將摺疊刀與沙鷹一起放進衣服下擺,笑眯眯道:「太子的意思是那大廈裏面的人,一個活口不留,你們在場的每個人身上都是起碼背負了五條人命以上的,這種事情也算是老本行,記住了,棒子命賤,不值得我們用命抵。雖然我們都在國內殺了人,但我們沒有做對不起自己國家的事情,現在,是證明我們爺們純度的時候了。」
能夠站在這十三個人任何一個的身邊,是他們多麼大的夢想啊。
從他們並不生疏的舞台動作和神情交流之間能夠看的出來年紀並不大的他們已經擁有了豐富的舞台經驗。
「爽!」魁梧男人站在門口,兩眼放光地看著舞台上的一幕,感覺那一個巴掌簡直讓他從頭涼快到了腳上,就算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破處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爽。
韓國最大的娛樂公司,這家公司甚至在很大程度上引領了亞洲娛樂走向,而最為著名的寒流日流,也恰恰是出自於這家公司的手筆。
「急個豆腐?老子不動神色這叫城府懂不懂?其實老子早就想要上去煽那賤貨腦殘了,二炮,你搗鼓那東西弄好和-圖-書沒有?」陳烽火橫了那魁梧男人一眼,不滿到,最後一句話是轉頭對另外一個男人說的。
有人在疑惑,為什麼安保不見了?難道他們不知道現在應該拉著這個瘋子一樣的男人下去然後暴揍一頓的嗎?
那年輕男人嘿嘿一笑,雖然口中稱呼草莽男子為堂主,但交談中語氣卻分外輕鬆,幾乎聽不出上下之分來。
那魁梧男子聞言如獲大赦,和另外幾名同伴對視一眼,按照原先計劃分別將幾個出入口堵住,而在人擠人的現場,一些擋路的歌迷自然是被他們毫不客氣地扔開,後面的騷動並沒有影響到前面的熱烈氣氛,幾分鐘的功夫,太子黨已經將所有出入口都控制了。
鋥亮的摺疊刀上殷虹的鮮血格外鮮艷,鮮血緩緩滴落在整潔明亮的櫃檯上顯露出一種詭異的視覺衝擊。
「看,看你妹!老子又不是外星人,靠!」陳烽火罵罵咧咧地用國語罵了一句,盯著離他最近的那個叫澈的小白臉還有站在他旁邊的那個女孩,冷笑一聲,揚手一個巴掌就摔在了女孩的臉上。
點點頭,陳烽火嘴角露出一絲獰笑,大拇指猛然按下了遙控器上的紅色按鈕。
在越發浮躁和空虛的年青一代,偶像的精神作用在經過娛樂公司的商業運作之後被無限放大,折射出來整個社會架構的無力感和茫然感,在此地,被展現得淋漓盡致。
「是。」出乎意料的,接待員的漢語同樣標準。
這不僅僅是當政者,教育者,年青一代的悲哀,更加是被泯滅了民族意識之後,僅存下一副血肉骨架的悲哀。
那不單單是自取其辱,只怕連命都要丟了,這才是重點。
「一定要說嗎?可以不說嗎?」女孩似乎覺得羞於啟齒。
「堂主,你不是真要把那玩意用上吧?」被陳烽火橫了一眼的魁梧男人也不害怕,嘿嘿一笑,反而湊了上來,賊眉鼠眼道。
他的舉動和言行一次又一次地對在場所有韓國中國歌迷以及偶像造成衝擊。
「很好。」陳烽火收起了匕首,齜牙笑道:「合作不就沒事了?何必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你們棒子就是不識時務。」
「你要加入棒子國籍是吧,好,我成全你,還有你們。」陳烽火扔下了接近昏厥狀態的女孩指著舞台下的那群身穿白衫的中國少男少女,冷笑道。
「給你三秒鐘時間回去你的隊伍中間。」陳烽火掃了他一眼,嗤笑道。
「想要說什麼嗎?」陳烽火拉起了女孩的頭髮,讓她被打得紅腫的臉頰面對這他,淡淡道。
這一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女孩自己。
短暫,而急促,還有痛楚。
那叫二炮的男人抬起頭,點點頭,回答道:「弄好了。」
「馬上按照原來的計劃離開韓國。」陳烽火在觸發毒氣彈之後,將遙控器捏碎,冰冷道。
「請出示你的工作證。」陳烽火一進門,大廳便有幾名警惕的保安走上來,興許是陳烽火這一身黑色西裝還有墨鏡是電影中黑社會的統一裝備,那幾名保安保持禮貌客氣的態度對陳烽火道。
轉過身來面對台下數百的歌迷,女孩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站在了舞台上,恐慌和緊張立即就被隨之而來的欣喜和站在偶像身邊的自豪感所包圍,她竟然忘了回答澈的話而轉身死死地抱住了澈。
陳烽火見到後座的幾個男人都已經同樣做好了準備工作,雙手擊掌,之前和他說話的那男人從麵包車的後面拿出一個黑色箱子,打開箱子裏面赫然是一把把的手槍,彈藥,還有摺疊刀。
吞了一口唾沫,漂亮的接待小姐木木地點點頭。
在他看來,一個漢奸永遠要比一個棒子來得更加可惡,興許這個女人是有其他的原因,但這並不能抹殺她所犯下的錯誤,若是在平時,陳烽火不會管也懶的管,但是現在,是太子要他殺人,他便殺人,一個不留。
陳烽火似乎早有預料,在澈站出來的第一時間飛起一腳把這個繡花枕頭踢下了舞台,扭了扭脖子,陳烽火一把抓住了那嚇得直哆嗦女孩的頭髮,拉到了面前劈哩啪啦摔了一通耳光。
「今天是SM公司舉行旗下藝人一年一度的年會,對嗎?」陳烽火的笑容已然充滿了親和力,大半都隱藏在墨鏡之下的臉龐上透射出一種奇異的魅力來,那接待小姐相信,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太恐怖,放在平時她一定會樂意接受這個男人下班后一起吃飯的邀請,和_圖_書即便是這個男人無權無勢,單單這一份味道就足以讓她產生和他做|愛的遐想。
「中國人,為什麼要給棒子打工呢?再窮,同胞也會養你,在這裏,棒子會把你當人看嗎?」
瞬間,全場的焦點集中在陳烽火這名不速之客的身上,原本熱鬧的氣氛戛然而止。
七個攝像頭,前面兩個,後面一個,左邊一個,右邊兩個,還有隱藏在大廳正中央的水晶燈上一個。
只是十三人中,一名同為中國人的偶像嘴角掠過一絲苦澀。
這十二個男人每一個人身負人命,他們或許會因為不同的原因去殺掉不同的人,但現在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全部身為太子黨最精英的戰鬥成員。
韓國首爾,江南區。
「二炮,你們三個去後台,後台那裡還有一個工作人員和藝人出入的通道以及緊急通道,給我把手好了,和他們不一樣,因為在後台,不用擔心引起騷亂導致情勢不受我們控制,你們必要的時候就開槍。」陳烽火吩咐完之後,就從二炮的手裡接過一個茶杯粗細,三十公分左右的藍色物品,隨手插|進了后腰褲帶上,大大咧咧地帶著剩下的兩個人朝舞台最前方走去。
澈沒有回答,而是將話筒面向全場,聲浪般的不行從台下傳來。
有心人在張望的時候,卻發現原本應該一直在舞台下面來回巡邏的安保全都不見了,而詭異地多出了一些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若說黑色的衣服,在場的歌迷穿的也不少,但這一群人和歌迷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們臉上的表情幾乎都是凶神惡煞,滿臉兇惡的殺氣。
而在歌迷群中,一群統一穿著白色上杉,上面寫著十三個名字的男女格外引人注意,他們獨自佔據了舞台前位置最好的一塊區域,這群人神情格外激動,而響徹全場的尖叫聲大致上也是這群人男女中發出來的,一名身穿白色上杉的女孩一隻手緊緊地扒著舞台的邊緣,另一隻手死命地向上伸,而此時,她的一名偶像正在朝她這個方向走來。
被稱作是澈的男孩作為押韻結尾將一首歌唱完之後,忽然彎下腰伸出手把這名女孩拉上了舞台。
「你是什麼人!」雖然被這突如其來的事件衝擊得有些昏頭腦脹,但澈以及另外十二名組員還是第一時間趕過來和陳烽火對峙。
陳烽火隱藏在墨鏡後面的眸子掃了一眼這幾名保安,又在最短的時間內掃視了一下大廳。
毫不猶豫地打開車門,陳烽火已經瞬間從一個十足的痞子變成一名成功人士。
但當這些人跑到了門口時,卻發現黑衣男人已經將門口牢牢地把守住了,所有人都站在了大門三米之外,而他們和大門之間,站著幾名黑衣男人。
點點頭,陳烽火又靠近了一些,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不過畢竟,這十三人作為SM公司精心培養的偶像在這一方面的經驗並不缺乏,很聰明地沒有在這個很可能會被涉及到兩國政治層面上的問題繼續深入,包括澈在內另外十二人同時找出其他的種種話題。
「七樓,迎客松大廳。」那小姐被陳烽火看著,心中一顫,感覺到脖子發涼。
「在幾樓?」陳烽火手指壓低了墨鏡上沿,低下頭眼睛從上方看著她,笑眯眯道。
當民族成為了書本上的字面泛義,國家尊嚴成了新聞聯播中才會出現的詞語,為國爭光為華夏脊樑而挺直背身的豪言變成了人們眼中傻瓜般的存在,我們的民族還剩下多少依然在保持吶喊的靈魂?
該悲哀嗎?
「求你饒了我。」女孩氣若遊絲,下身一股腥臊的臭味瀰漫開來,陳烽火掃了一眼,這個女孩竟然嚇得尿褲子了。
陳烽火眼睛猛然眯了起來,如同毒蛇一樣死死地盯著這名女孩,臉上的痞子笑容收斂,陰沉無比。
「這一巴掌,是給你媽打的,因為你媽對不起全國人民,生下了你這麼一個大腦積水的腦殘!」陳烽火眯起眼睛的時候很有一股子妖里妖氣的味道,完全一股不講道理的蠻兵樣子讓身量原本並不魁梧高大的他在所有人眼中變得恐怖起來。
陳烽火冷笑一聲,一腳就把對他來的一名安保踹飛,在周圍的人群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撐著舞台旁的投射儀跳上了一米五的舞台。
陳烽火的動作為信號,他身後陸續進來的十多名黑衣男子在第一時間內以極其熟練的手法控制全場局勢,正如之前所說,一個活口不和*圖*書留。
「怕個鳥,要是沒有觸發程序,你就是拿把AK對那個毒氣彈掃射都沒事,看你害怕熊樣。」二炮鄙視地說完之後在魁梧男子發作之前帶著人逃之夭夭。
「堂主,太子為什麼要我們來這個地方?」韓國繁華街道一側,停靠著一輛並不出奇的麵包車,這種四周車窗都被黑色玻璃紙遮擋住的麵包車在韓國並不少見,因此周圍路人來來往往,卻誰都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這輛車上。
前座的男子嘴裏叼著一根香煙,雙腿放在駕駛台上不停地抖動,渾身上下無意不透出一股子草莽氣息的他從後視鏡掃了年輕男子一眼,笑罵道:「太子的心思也是你這個廢柴能揣測的?想要陞官就要學學老子,啥都別想,太子指哪打哪,想多了多你沒好處。」
隊長咬牙後退幾步,站回他的位置。
高大的大廈之上寫著它的名字,SM·Entertainment。
站在室內舞台的入口,陳烽火微微眯起眼睛看著眼前一片狂魔亂舞的景象,而之前整個過程都讓包括在他之內的隨行過來十二個男人看在眼中。
街道上,無數警車來來往往,陳烽火坐在車內,深吸一口氣,手上拿著一個遙控器模樣的裝置。
「日本的毒氣彈,能使人精神在十秒鐘之內處於極度亢奮狀態,十倍刺|激痛覺神經,與身體的任何接觸都會引起強烈的痛覺,而在此之後他們的身體會因為毒氣的腐蝕由內而外開始潰爛,整個過程不超過十分鐘,在經歷極度的痛苦之後死去,依照那個毒氣彈的劑量,恐怕整幢大樓的生物都難以倖免,包括傻兮兮地衝進去的那些警察們。」二炮眼中閃爍著興奮和嗜血的光芒,鄙夷地看著車窗外那些急速向事發地點衝去的警車,冷笑道。
陳烽火說完,臉上的痞子氣盡收,一臉極少嚴肅表情的他極易給人一種陰沉很辣的感覺。
他用的純正的中文,而那名保安神色一愣,雖然聽不懂,但他還是下意識地感覺到了危險,正要發出警報,但一把鋒利的摺疊刀已經刺入了他的喉嚨,劃破動脈,氣管,食管之後,保安瞳孔中的光芒迅速暗淡。
陳烽火邪氣凜然的笑意讓十三個男人不寒而慄,這一群整日生長在閃光燈和公眾視野之下的明星哪裡能夠體會到陳烽火這樣從小便在市井街頭靠著拚命打架好勇鬥狠而換一口飯吃的生活,即便是他們中也有幾個自恃肌肉發達,但面對錶情陰冷的陳烽火,親眼見到他的手下是如何在幾秒鐘之內處決一名不聽話歌迷的他們實在提不起用武力和這個男人對話的勇氣。
那名接待員似乎能夠聽懂中文,回過神來之後很聰明地沒有選擇尖叫的她恐懼地望著眼前的戴墨鏡男子,更加讓她背脊冒汗的是那男子手上還在滴落鮮血的摺疊刀。
從陳烽火進來到結束不過十多分鐘的時間,不過歌迷們卻感覺如同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在陳烽火和那群黑衣人離去也之後才鬆了一口氣的他們認為是這些搗亂的人害怕警察出現於是跑掉了,當想要離開的人卻發現自己打不開門的時候,他們才意識到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所幸,這個世界上總是還有一部分保留著最基本良知的人們存在,也恰恰是這一些人的存在,讓華夏兩個字在世界之林依舊光芒璀璨。
作為韓國第一,亞洲前三的娛樂公司,SM公司自然是擁有自己的舞台以及一系列配套設備的。
「你是我們的歌迷,對嗎?」澈用韓語微笑問道,同時,把話筒遞到了女孩面前。
「無論如何,你一定會受到法律的制裁的!不過如果你能夠保持理智,放過我們和在場的歌迷,那麼我們會考慮在法庭上為你向法官說情,你有什麼困難不如意的事情也可以和我們說,我們一定會儘力地幫助你,但是希望你能夠保持冷靜!」這個組合中的隊長模樣的男人走了出來,目光灼灼。
成員中,那名中國人站了出來,深吸一口氣的他剛要說話,卻被陳烽火陰森森的一眼盯得渾身冒汗,不自覺地退開一步的他讓出了路。
而其他的十二人對於澈看似忽然的動作也沒有什麼驚訝的,顯然這一切都是他們事先安排好的,無論任何一名明星,雖然總是被他們的粉絲所追捧,但他們始終都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追逐自己的粉絲才是自己的上帝,即便是在不耐煩,定期定時定量的一些https://m.hetubook.com.com和粉絲互動的節目也總是會出現在他們的通告中,而經過了精心訓練的他們在做起這一套功夫的時候自然是爐火純青。
隨手把筒狀物品扔在了地上,陳烽火做出了一個信號,所有的黑衣人見狀,連忙打開門走了出去,然而從外面將門反鎖住,而陳烽火也從後台和二炮他們匆匆離開。
「堂主,消息傳過來了,都已經就緒了。」坐在車內帶著耳機敲打著一台車載計算機的男子拿下的耳機之後,對前座男子道。
「你……!」隊長羞怒地要發作。
「既然帶來了,不送給他們難道還帶回去?這玩意可是我求神拜佛最後都厚著臉皮跑去太子那要聖旨才讓咱們的軍師勉強同意從日本搞一個來的,本來想要給樓上那群官老爺,現在看來這群婊子養的比他們更加需要治療。」陳烽火冷笑一聲,原本就充滿草莽氣息的臉上一股妖氣瀰漫,讓他看起來更加陰沉。
「好,很好,非常好。」一連說了三個好字,陳烽火放開了女孩,從后腰摸出那個藍色的筒狀物品,淡淡道:「既然如此,那麼就地府見吧。」
場下的混亂全部都被陳烽火看在眼裡,彎下腰,緩緩地撿起了躲在地上的話筒,陳烽火拿出一把匕首,剝去了話筒外層的保護綿,然後用匕首的一端劃過話筒的采音部,音響中刺耳的聲音響徹全場。
「這一巴掌,是給你爹打的,當年怎麼不把你射在牆上了事?褲襠拉鏈沒拉好竟然讓你漏了出來?」陳烽火的話再一次響徹全場。
「澈,我愛你!」女孩聲嘶力竭地呼喊,但她的聲音很快就淹沒在無數的聲浪中,她似乎意識到了這一點,臉上的表情隨著偶像的走進而更加激動,不住地踮著腳尖,把自己的伸得更上,原本顯得秀麗的面孔因為過於激動和興奮而扭曲了起來,臉上,滿是淚痕。
「開始行動了。」陳烽火眯起眼睛摸了摸鼻子,冷笑一聲,淡淡道。
陳烽火掃了一眼車來車往的大街,看著路邊那些公棒子母棒子來來往往,冷笑一聲,摸出一副墨鏡帶上之後,帶著一行人向那大廈走去。
陳烽火站在舞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下面的局勢得到控制,滿意地點點頭之後轉身,對著那十三名組員微笑道:「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你們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底線,當然,如果你們認為你們可以為此付出代價的話我並不介意收割你們幾條人命,我是亡命之徒,死了也就一條賤命,但你們可不一樣,你們死了,不知道有多少粉絲要為你們傷心。」
在前台的接待小姐恰好見到陳烽火掏出摺疊刀刺入保安喉嚨的一幕,驚呆了的她甚至於連喊叫都忘記喊叫,感覺到渾身一陣發軟,她跌坐在椅子上,嚇得渾身顫抖地看著陳烽火帶著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走了過來。
霸道而妖異的陳烽火以一種半路殺出的詭異姿態強行進入了這一場原本應該氣氛熱烈的見面會中。
隊長臉色一變。
「你叫什麼名字?你是韓國人嗎?」澈等到女孩的情緒稍微平復一下之後,又微笑著問了一遍。
「什麼人?中國人!」陳烽火邪笑一聲,繼續走向那個被打得神志不清的女孩。
「沒什麼好丟人的,任何人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做出什麼樣的反應都是可以理解的。」陳烽火聳聳肩,雖然話是在為女孩解圍,但語氣卻滿是戲謔。
在太子黨混的久了對於極為太子黨的核心人物所有成員自然都心中有一個大概的底,如果說整個太子黨中除去太子之外人氣最高的莫過於第一戰將蕭破軍和戰神刑天兩位了,不過在他們這群最好戰最沒臉沒皮最無恥最卑鄙的人心中,還是頭頭陳烽火比較好親近,蕭破軍雖然戰力第一併且是最早跟隨太子創立下太子黨的絕對元老,地位在太子黨內無人可以撼動,但畢竟蕭破軍離他們太遠,而且也沒有見誰和這位第一戰將的關係特別好,於是心中的敬仰加上對於偶像自然而然的膜拜追逐產生的疏離感讓他們更加願意把蕭破軍當成一名偶像來看待,至於戰神,刑天話說好說了,而且人也容易相處,沒那麼多門門道道,但畢竟戰神一直都是跟隨在太子身邊的,太子黨中,有幾人能站在太子面前的?
「小姐,你好。」陳烽火的手放在櫃檯上,輕笑道。
車內,一個年輕的男人在車窗便向對面的大樓張望著,一邊疑惑地穩坐在前座的一個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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