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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趙為王

作者:熙檬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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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突如其來的使者

第264章 突如其來的使者

來人朝著王稽行了一禮,開門見山地說道:「趙國大行人鄭朱,見過郡守。」
鄭朱笑了一笑,道:「朱敢問郡守,當年穰侯魏冉,得君王之恩寵,比之應候范睢如何?其權勢之重,聲譽之隆,比之應候又如何?」
王稽聽了鄭朱的這番話,心中先就是一驚:「范君有難?」
王稽心中惱怒,語氣也有點不高興了:「若是趙國不發兵攻河東,想來吾並無危機可言。」
管家十分認真的點頭道:「趙使已然明言,確是來找家主。」
王稽沉吟片刻,下定了決心,道:「既如此,便把那趙使帶來罷!」
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王稽先是一愣,隨後忍不住追問了一句:「當真是趙國使者?」
王稽一聽這話之後,整個人頓時輕鬆了不少,笑道:「沒想到那趙王丹徒有霸主之名,卻未戰先怯,派出使者跟大王議和來也。就依照之前慣例,命人護送罷。」
公孫子楚,指的就是國君的一個名叫子楚的孫子。
趙國使者來了?
和圖書朱的這句話一說出來,王稽整個人就好像被一道天雷劈中一樣,瞬間完全定住了。
由於有這麼一份在趙國邯鄲當質子的經歷,這位公孫子楚和趙國人能夠搭上線,似乎也沒什麼好值得意外的。
王稽聽完了這番話之後坐在那裡,臉色陰晴不定。
鄭朱微微一笑,道:「為救郡守一命也。」
根據王稽的了解,這位公孫子楚原先的名字叫做異人,在趙國的邯鄲當質子,後來不知怎麼的就搭上了安國君趙柱的正宮華陽夫人,被華陽夫人過繼為兒子,名字也從異人改成了子楚。
所以如果有一天范睢真的也落到和魏冉一個下場的話,那麼王稽毫不懷疑,已經打上范睢親信印記的自己,運氣好就是一個斬首,運氣不好那就要被族誅!
王稽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鄭朱繼續道:「昔日穰侯之恩寵權勢,遠勝應候多也,但卻亦不能免一死,何也?乃因閼與之戰,秦敗於趙也。如今長平之戰,秦亦敗於趙。且長平https://m.hetubook.com.com之敗,遠勝於閼與之敗也。若穰侯因閼與之敗而死,則應候得長平之敗,又當如何?」
王稽的額頭開始有冷汗冒了出來,過了好幾息時間之後才道:「即便應候有難,又于吾何干!」
公孫,也就是國君的孫子。
鄭朱看了王稽的模樣,正色道:「郡守當真不知危機已至乎?」
所有和四貴一系有關聯的大臣,要麼一個人被斬首,要麼全家、甚至全族被斬首。
鄭朱看著滿頭冷汗的王稽,心中暗笑,知道時機已到。
王稽定睛一看,發現對面方面黑須,寬袍大袖,一舉一動都自有一股氣度,顯然並非尋常使者。
子楚這個名字聽起來似乎有點陌生,但是在如今秦國的核心圈子裡,這名字用如雷貫耳來稱呼也不為過。
王稽一邊心中思索,一邊回禮請鄭朱落座,隨後才開口說道:「不知大行此來,所為何事?」
當年穰侯魏冉四貴一系的下場,王稽可是再熟悉也不過了。
「大行人鄭朱?https://m•hetubook.com•com」王稽這一下是真的驚訝了。
王稽這冷汗立刻就下來了,對著管家喝道:「汝難道不知此刻秦趙兩國正在交戰,居然敢如此明目張胆的將趙國使者帶入府中?若是被『候』屬下之人發現,吾和汝皆是死路一條!」
范睢那可是王稽的靠山啊。
別的不說,公孫子楚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趙國為何會派來一個如此重要的大臣?
管家頓了一頓,道:「大人有所不知,那使者並非直接亮出身份登門拜訪,而是拿著公孫子楚的信物而來,若不是屬下見其口音不對而盤問之,其人尚不肯明言身份也。」
鄭朱繼續說了下去:「世人皆知,郡守之所以能為河東郡郡守,何也?乃是因為秦相范睢之故!如今范睢身死在即,范睢若死,郡守乃范睢一黨,可能無恙乎?故以朱看來,郡守之難,難在咸陽也。」
但王稽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哼了一聲道:「簡直胡說!范相乃是秦國重臣,深得大王信任,如何能夠有喪命之危?」
河東https://m•hetubook•com•com郡太守這個職位,也算是勉強夠得到秦國核心圈子的邊緣了,因此王稽對於秦王稷身邊這個『候』的可怕還是非常明白的。
這一下,王稽可就是真的驚訝了:「什麼?這趙使是來找吾的?」
這一點都不在王稽的意料之中。
「朱有一計,可救郡守一命,不知郡守可願聽否?」
王稽一聽這話心裏就不舒服了,但仍舊按捺住了心中的火氣,皺眉道:「大行何出此言?」
管家搖頭道:「家主誤會了,那趙國使者前來,並非是為了秦趙議和之事,而是為了求見家主。」
大行人是一個官職,簡稱「大行」,用後世的說法就是「外交部長」。
「胡說!」王稽冷汗連連,突然用力的一拍面前的桌案,厲聲道:「吾對大王之忠心,天地可鑒!大王必定不會因此而牽連於吾!」
在秦王稷和范睢揮舞的屠刀之下,秦國曾經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的四貴一系,如今早就被徹底的斬草除根、死光光了。
所以公孫子楚其實也就是公孫異人。
王稽閉嘴不和-圖-書言。
因為子楚就是如今安國君趙柱指定的繼承人,也就是未來很有可能成為下下一代秦王的人!
下一刻,鄭朱不急不緩的開口了。
想著想著,王稽不知何時竟已是汗濕重衣。
鄭朱用極其玩味的目光盯著王稽,道:「朱只想問郡守一句,昔日穰侯四貴一系之人,凡官職在縣令以上者,可有一人如今存世乎?」
反正到時候就算上面問下來,王稽也只需要實話實說就是了。
這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說客,而是一個相當具有分量的說客了。
片刻之後,那位趙國的使者就進入了書房之中。
鄭朱哈哈大笑,道:「郡守何必自欺?秦國之中誰人不知郡守乃是應候親信,若應候身死,郡守亦當被株連也。」
在王稽看來,這趙國人不但發兵攻打,而且還上門來威脅自己,太過分!
「當真?」鄭朱聽了王稽這句反駁之話后並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郡守此言,謬也!豈不知郡守之難,在咸陽而非在邯鄲也!」
管家點頭道:「此人有文書印璽為證,想來當是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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