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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宮廷

作者:賤宗首席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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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新的時代 第191章 你來我往

第二卷 新的時代

第191章 你來我往

這個發現,使得魏國商賈們一下子就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在長嘆之後,申不駭親自來到王宮,向韓王然請辭丞相之位,並希望韓王然重懲自己,以平民怨,否則,以目前『民怨載道』的國情,他韓國無力抵擋魏國在各個方面的攻勢。
他只是有點遺憾,亦或者說,忍不住得自嘲:還真是小瞧了韓然!
在紛紛罵聲之中,申不駭將繼承自己丞相之位的張開地請來府上,囑咐他種種事宜。
小說家的領袖周初當然不會違背張啟功這位天策府右都尉的意願,相反地,他很是雀躍於他小說家居然有幸參与國與國之間的爾虞我詐——這簡直就是說夢也想象不到的事啊!
在冷靜地思考了一番后,魏王趙潤對高括說道:「商人的事,天策府不必插手,讓文少伯、陶洪等人去解決,他們久浸此事,豈不比你更擅長?至於其他……」
在聽了高括的講述后,趙潤頗為驚訝,縱使他也沒有想到,韓王然居然想出了增鑄銅幣的妙計,反過來擺了他們一道。
旋即,韓王然又親筆寫了一封書信,命人日夜兼程送往巨鹿城。
懷著激動興奮的心情,小說家領袖周初親自執筆,通過巧妙的構思,立刻就著成了一篇文章,借一則虛構的故事影射韓國『在貿易利益失去平衡后、私下增鑄錢幣』的無恥舉動,矛頭直指韓王然與韓國的丞相申不駭。
「哦?」趙潤聞言一愣,隨即點點頭笑著說道:「那你就不必多慮了,這事就交給張啟功吧。」
得知這個消息,張啟功先是愣了半響,隨即面色頓變。
一想到當初韓王然耍弄權謀,限制了他們私鑄錢幣的特權,韓國的大貴族們就感覺心裏有點不平衡。
看著己國的商賈在本土貿易戰爭中節節敗退,縱使韓將樂弈、燕縐二人手握數萬兵權,亦對此束手無策。
答案是增鑄銅幣!
要命的是,在周初的這篇故事中,張啟功還親自下場,引經據典,列舉了『濫鑄銅幣』對國家的種種危害,並且將近些年來魏國經濟蕭條的罪名,全部扣在韓國丞相申不駭的頭上,強調指出:韓國的經濟蕭條,只是因為朝廷濫鑄銅幣,竊取臣民的利益。
在文少伯跟多年的好友定陶陶洪碰面時,前者自嘲著說道。
魏國商賈們紛紛聲討韓國,一時間,使得韓國聲譽大跌,至少近段時間,大概是不會有其他國家的商賈願意到韓國開展貿易了,畢竟就韓國這種偷偷摸摸私鑄錢幣的手段,對於他國商賈的利益損害是非常嚴重的。
對於老丞相申不駭的自罷,韓王然當然不肯,畢竟一來『增鑄銅幣』之策並非申不駭所獻,而是他韓然自己想出來了,二來,這明顯是魏國企圖剷除申不駭的奸計。
「看來,二者只能存其一了……」
這兩位魏國的巨富,此番還真沒想到韓國居然會用這種禁忌且不知廉恥的辦法,來和圖書破解他們魏國商賈的傾銷策略。
能得到申不駭的讚賞,張開地絕非庸才,一眼就看出申不駭準備自盡保全韓王然的名聲,連忙勸說。
南宮玉很意外于張啟功這麼快就有了對策,好奇地問道:「計將安出?」
當日,樂弈與燕縐仔細看罷了韓王然的書信。
但奈何國內民怨頗大,權衡利弊,韓王然最終還是違心地接受了申不駭的建議,罷免了後者的丞相之位,由申不駭舉薦的廷尉張開地接掌了丞相之位。
聽了南宮玉的困惑,張啟功很是不屑:「我等又非墨家子弟。」
張開地還想再勸,奈何申不駭主意已決。
而對此,陶洪亦是苦笑連連。
面對著國內國外的紛紛指責,韓國的老丞相申不駭悵然長嘆。
此時也就只有魏國的商賈,還在硬著頭皮撐著——畢竟他們打響這場商人的戰爭,罕見地並非是為了金錢的利潤。
就算換做是趙潤,他恐怕也會做出跟韓王然一模一樣的決定:先渡過眼前這一劫再說!
聽了這一番話,南宮玉對張啟功佩服地五體投地,他不能否認,張啟功的計策實在是太妙,實在是太毒,哪怕只是聽了寥寥幾句,就讓他感覺渾身寒顫——不愧是毒士!
原因很簡單,因為在跟魏國商賈的戰爭中,韓國的貴族與商賈們損失慘重,可沒想到,此前明明需要他們捐獻財物來資助的朝廷,卻通過『增鑄銅幣』充盈了國庫。
以他的睿智,豈會看不出這則消息背後所蘊含的深意?
別看此刻巨鹿城內的市集依舊熱鬧,但這僅僅只是彷彿泡沫般的繁華而已,待他日魏國的商賈一旦撤離了城內,城內的市集,難免就會立刻衰敗,嚴重影響巨鹿城軍民的日常運作。
他很清楚,肯定是魏國的法家子弟在攻殲他,企圖借這件事,將其剷除,畢竟只有他法家子弟,才能寫得那樣透徹。
高括如實回答道:「張大人只是一臉詭譎地嘟囔了幾句『有意思』,隨後就不見蹤影了。」
張啟功對南宮玉還是極為信任的,聞言眯了眯眼睛,眼眸中閃過几絲寒芒,冷冷說道:「韓國增鑄銅幣,破了張某的妙計,反而使其國庫變得充盈,我豈能叫他得逞?!……他韓國不是新鑄銅幣么?我叫他這批銅幣,一錢不值!」
這不,在得知申不駭已服用毒酒自盡后,張啟功撫掌笑道:「此老物一死,韓國再無人能擋我張啟功!」
得悉此事後,韓王然默然不語,最終,迫於為大局考慮,兼之申不駭死前的囑託,將『朝廷私鑄銅幣』的罪行,通通推到了申不駭頭上。
數日後,待等張啟功與南宮玉抵達了大樑之後,率先前往了大樑學宮,會見小說家的領袖周初,要求周初在新一刊的《軼談》中,將韓國『私鑄銅幣』一事告知天下,進一步做壞韓國的信譽。
因此張啟功認為,申不駭必須率先剷除。
https://www•hetubook.com•com為張啟功的副手,南宮玉早已摸透了這位主官的狠毒心腸,心智這位主官的毒計,絕非僅僅如此,因此,他忍不住問道:「都尉大人接下來有何打算?」
而就當張啟功在南宮玉的恭維聲中頗有些得意之時,他忽然受到了一則來自齊國的消息:韓國上將暴鳶,不日前抵達齊國,不知因何身兼韓齊兩國上將之位,助齊國訓練北海軍。
可即便如此,樂弈與燕縐想出的這個辦法,也只是治標不治本,雖然能暫時緩解魏國商賈的危害,但並不能從根本上根除。
當晚,申不駭在其府上飲下毒酒自盡,做出『畏罪自殺』的樣子,包攬了一切的罪名。
這下好了,他們這幫人血本無歸,反倒是韓國,平白無故得了一批廉價物資不算,而且還利用此事充盈了國庫的資金。
「是!」
只見張啟功頗有些得意洋洋的說道:「你以為我此前授意那周初詆毀韓國的鑄錢一事,僅僅只是為了逼死申不駭?非也!我的本意,是叫韓人對其韓國的錢幣失去信任!……我早已以『天策府右都尉』的名義通知戶部,叫戶部運輸大批我大魏的圜錢前往韓地,待等那幾船魏圜錢運到韓地之後,文少伯、陶洪等人,會立刻拋出韓國的銅錢,進一步引發韓人對其韓國銅錢的不信任,爭相兌換成我大魏的圜錢……待等我大魏的圜錢取代了韓國銅幣在韓地的地位,韓王然新鑄的那批銅錢,無異於一堆廢銅!」
而新任的丞相張開地,亦『順勢』承諾,絕不會像前任丞相那樣,罔顧臣民的利益。
在文少伯的號召了,賺取了大樑韓國銅幣的魏國商賈們,立刻就著手花掉手中這筆正在迅速貶值的韓國銅幣,可要命的是,此時哪裡還有人願意接手他們手中的韓國銅幣?曾經跟他們拚死爭奪每一枚韓國銅幣的那些韓國商賈們,早就不知道去哪了。——事實上這個時候,被魏國商賈擊敗的韓國商賈們,已經在朝廷的號召下,轉而前往北方跟北方高原的胡狄交易去了。
南宮玉聽罷很是困惑,因為按他對法家子弟的理解,法家子弟不應該制定律法的人么?怎麼會獻上這種規矩之外的計策呢?
大量無知的韓國平民『幡然醒悟』:近幾年我等過得如此艱難,原來是因為朝廷在不斷地鑄造錢幣,奪取本該屬於我們的利益。
大概是在兩個月後,魏國的商賈們逐漸感覺情況有點不對勁:雖然他們通過惡意傾銷手段擠垮了許許多多的韓國同行,但市面上,卻彷彿仍然有足夠的銅錢在流通。
這也難怪,畢竟韓國這次的行為,確實失當:倘若韓國可以肆意增鑄銅幣,誰還願意到這個國家做生意呢?
「該死的!」
可能在韓王然與張開地等人看來,甚至於就連申不駭在臨死前也這樣認為,認為這是魏國企圖借輿論擊垮他和_圖_書韓國的奸計。
不過仔細想想,趙潤倒也不認為韓然的決策有什麼問題。
還別說,張啟功與副手南宮玉,還真是直奔大樑去了,至於目的地,則是大樑城外的『大樑學宮』——張啟功需要藉助小說家的那本《軼談》,來達到他某個目的,以報復韓國用『增鑄銅幣』的計策來破解他的『傾銷策略』。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魏國巨富文少伯耳中。
摸了摸下巴,他忽然問道:「張啟功可得知了此事?他怎麼說?」
畢竟對方只是魏國的商賈,只要韓國還希望日後有他國的商賈前來國內展開貿易,那麼,他們就註定不能率先對這些魏國商賈動用武力——這也正是那些魏國商賈肆無忌憚傾銷貨物的原因之一。
半個時辰后,天策府左都尉高括,親自來到王宮,將這個消息告訴了魏王趙潤。
直到有一名魏國商賈仔細審視了新賺取的錢幣,發現這些銅幣是嶄新的,他這才幡然醒悟:韓國在增鑄銅錢!
沒過幾日,巨鹿城就徹底被魏國的商賈被攻陷了,但這些魏國商賈萬萬也想不到,他們被韓王然給擺了一道:既讓韓國得到了大量廉價的物資,又讓韓國朝廷,得到了一筆可觀的銅幣儲蓄。
於是乎,這場針對韓國朝廷的指責,以及國內臣民的怨憤,也就隨著申不駭的自殺而煙消雲散了。
既然魏國的商賈利用傾銷手段賺取韓國的錢幣,企圖破壞韓國的經濟體系,那麼,韓國就增鑄錢幣,反過來利用這個機會來充盈國庫——反正就目前的情況來說,被魏國商賈賺取的那筆韓國的錢幣,幾乎是不可能再通過貿易途徑回到韓國國內的,這將使得韓國國內的錢幣將大量減少,因此,用增鑄的錢幣的方式來補全市面上缺少的錢幣,對國家完全沒有影響。
至於高括所說的什麼卑鄙不卑鄙的,趙潤倒是毫不在意。
而就在燕縐為此日夜揪心之際,韓王然的親筆書信送到了城中。
但就目前而言,這確實是使國家渡過危機的最佳辦法:倘若連眼前這關都無法解決,又何談日後呢?
事實上,這隻是張啟功信口開河而已,畢竟韓國近些年來的經濟蕭條,只是因為他們打輸了三場關鍵性戰爭,毫無戰爭紅利彌補損耗,且戰敗之後,每年還要賠償大筆的錢款給魏國,這才導致韓國『越來越窮』。
「此計,必是我法家子弟向韓王所獻。」
至於其中的危害嘛,一來是嚴重得罪了魏國與魏國的商賈,二來難免破壞了韓國原本的聲譽,至於其三,待等日後魏國將那筆賺去的韓國錢幣通過各種途徑返還給韓國時,韓國的銅錢難免就會因為超出飽和而造成貶值。
很快地,新一刊的《軼談》便迅速出爐,非但在國內大賣特賣,亦傳到了天下各國,而其中那片夾雜了魏國私貨的文章,自然也就出現在世人的眼前,使世俗對韓國這種舉動,大www•hetubook•com.com為指責。
「卑鄙!」
高括躬身而退。
一個月後,文少伯派出的心腹,將這個消息送到了魏國的王都雒陽,呈遞于天策府,稟告了左都尉高括與右都尉張啟功。
然而,韓國的平民卻不知這一些,因為,當張啟功的這一番論調被傳到韓國時,立刻就在韓國掀起了軒然大|波。
在旅途中,張啟功信誓旦旦地對副手南宮玉說道。
至於借口,那倒是簡單,只要隨便扯個謊,謊稱這些魏國商賈中有魏國派來刺探他韓國情報的姦細,因此他韓國一方需謹慎加強治安守備即可——事實上,在那些魏國商賈中,還真有不少魏國的眼線,主要是天策府那邊的眼線。
而妙處就在於,這筆新鑄造的錢幣,全部歸於國家,也就是說,韓國朝廷平白無故得了一筆龐大的錢款。
究竟韓王然想出了什麼妙計來破解魏國商賈的惡意傾銷手段呢?
大概是去籌劃新一輪針對韓國的陰謀去了。
在信中,韓王然已經想出了一招用來破解魏國商賈傾銷手段的妙計,讓樂弈與燕縐嘆為觀止,忍不住得感慨一聲:大王睿智!
在這兩位魏國巨富聚在一起商議對策時,其他的魏國商賈亦在叫囂:必須讓韓國為此事付出代價!
「終日打鷹,今日竟被鷹啄瞎了雙目。」
文少伯亦不恥韓國的行為,當即囑咐本國的同行:立刻拋舍手中的韓國銅幣,破壞韓國的經濟。
相比較高括的憤怒,張啟功卻露出了莫名的笑容,就彷彿是瞧見了什麼心屬的獵物似的,搖頭晃腦,嘴裏嘟囔著『有意思』、『有意思』就離開了。
在這方面,擔任巨鹿守的燕縐比樂弈還要看得遠——他本來就是一位文武兼備、懂得如何治理民生的郡守。
回到天策府一問右都尉張啟功的行蹤,高括這才得知後者在片刻之前已帶著副手南宮玉離開了雒陽,據說是直奔大樑去了。
之所以要加上韓國的丞相申不駭,只因為張啟功知道申不駭乃是他法家的前輩,他認為,這個人的存在,會嚴重影響到他的計策,搞不好,『增鑄銅幣』還就真是申不駭教韓王然的。
所謂付出代價,無非就是希望雒陽朝廷出動軍隊對他們撐腰唄,但遺憾的是,在這件事上,他們註定要失望了,因為魏王趙潤暫時還沒打算跟韓國真刀真槍地幹上一仗。
是的,法家子弟,可不像墨家子弟那樣墨守成規,不誇張地說,十個法家子弟,九個膽大包天,他們既制定規則,但有時也為了達成目的而不擇手段——倒不是破壞規則,而是尋找規則中的漏洞,藉此打壓政敵或者敵人。
對此,高括感到頗為困惑,但考慮到魏王趙潤已授意他此事全權交給張啟功去處理,高括也就不去插手了,他只是知會了『右都尉署』內的黑鴉眾一聲,叫這些黑鴉眾將魏王趙潤的授權告知張啟功。
正因為如此,巨鹿城在隨之不久后,就難以和_圖_書避免地被魏國的商賈們給攻陷了——城內,逐漸充斥大量的魏國貨物。
不過就事論事地來說,縱使張啟功也必須承認,韓國這一招相當高明。
就連貴族當中,亦有不少人藉此事表達了對朝廷的不滿。
申不駭擺擺手說道:「老夫今年已七十又六,縱使死去亦無甚可惜,況且,老夫近些年來愈發感覺精力已大不如前,若我這把老骨頭,倘若一死能平息民怨,保全大王的聲譽,何惜之有?……只是遺憾,見不到我大韓挫敗魏國的那一日。」
望著高括離去的背影,趙潤心中一閃而逝韓王然的面容,在長長吐了口氣后,喃喃說道:「此計固然巧妙,但不亞於飲鴆止渴,雖然擺了我大魏一道,佔了些許便宜,可損害的,卻是國家的信譽……這不像是你會做的事啊。還是說,你已被逼到了絕路,被逼無奈?」
「竟然增鑄銅幣,簡直毫無廉恥!」
此時,魏國的商賈早已將大量廉價的貨物傾銷到了邯鄲北郡以及巨鹿郡,雖然尚未波及到漁陽郡,但在邯鄲北郡與巨鹿郡境內,魏國的商賈已幾乎取得了決定性的優勢。
但事實上,他們都猜錯了,張啟功設這毒計的最初目的,就是為了逼死申不駭這個他法家的大縣,免得這個老不死的繼續活著壞他好事。
還是那句話:倘若連今日的劫難都無法安然度過,又何需去考慮日後呢?
而這會兒,左都尉高括已返回了天策府。
大概十五日左右,韓王然的書信終於送到了巨鹿,送到了前線軍隊主帥樂弈以及巨鹿守燕縐的手中。
而讓巨鹿守燕縐感到憤懣的是,在如此險峻的局勢下,城內卻仍然有人利欲熏心,在魏國商賈的金錢攻勢下失去了心智,使得城內有一間間店鋪,被轉手賣給了魏國的商賈,這大大助漲了魏國商賈的氣焰,也使得城內那些由本地韓人開設的店鋪,以更快的速度倒閉。
然而,即便韓國朝廷做出了這樣的判決,但依舊無法平息國內的怨憤——其實主要原因,就在於張啟功手底下的人,仍在不遺餘力抹黑申不駭,企圖將後者置於死地。
畢竟較真來說,他魏國商賈向韓國採取了傾銷手段,企圖破壞韓國的經濟,這難道算是正大光明么?——彼此彼此罷了。
當日,韓王然召來了士大夫趙卓,命他攜帶國書,秘密出使齊國。
法家子弟,可是諸子百家中最具「攻擊性」的。
想想也是,『傾銷策略』,這可是張啟功獻出的毒計,卻沒想到在大獲成功之際,居然被韓國擺了一道,這讓心高氣傲的張啟功如何能接受?當然得十倍、百倍地報復回去!
當然,雖說對那些魏國商賈的傾銷手段束手無策,但樂弈與燕縐兩位韓國上將,也並非毫無作為,至少,他們加強了此前增設的關隘,儘可能地給那些魏國商賈製造麻煩,拖延他們將貨物從魏國本土運到此地傾銷的速度。
這簡直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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